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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出了什么事?” 陳敬道:“宮里來人了,說是公主意圖謀害陛下,要來給公主論罪。” 魏熙聽了這話先是驚愕,可隨之便是nongnong的擔憂,依照皇帝的性子,知道她意圖謀害,就定然會傳她去宮中審問清楚再行決斷的,斷沒有不問青紅皂白便直接定罪的道理:“阿耶怕是有危險!” 陳敬忙攔住危險魏熙:“公主莫要驚慌,宮里還未傳出消息來就應當是無事的。” “阿耶如今病的那么重怎么會無事!” 陳敬安撫道:“宮里還有高啟呢,有他在誰能害了陛下。” 魏熙抓住陳敬的袖子:“若是旁的呢?若是下毒呢。” 陳敬道:“宮里不止有蘇井泉,您前些天還將道長給送進去了,有他二人看著,公主放心就是。” 魏熙有些不放心:“那老道那般歡脫,蘇井泉一人怕是……” “道長是有分寸的,您放心就是。” 魏熙仍舊覺得不安穩:“不行,我得進宮。” “不可!”陳敬忙按住魏熙:“他們如此明目張膽,定是鐵了心要您的命的,眼下府中嚴防死守,他們進不來,公主便無恙,可若是您出去就不一定了。” 作者有話要說: 無話可說,且讓我高冷一回 第193章 圍困 陳敬看著神態堅決的魏熙, 緩聲勸道:“您想,他們是打著您謀害陛下的旗號來的, 您若是進了宮,怕是他們沒了顧忌, 害了陛下便直接將罪名栽贓到您身上。” 含瑛亦勸道:“正是這個理, 你就且先安心等著, 保護好自己最重要, 陛下什么大風大浪沒經過,定是沒事的。” 魏熙聞言不再堅持,轉身坐在席上細細思量:“你說他為什么要誣陷于我。” 陳敬蹙眉,猜到:“怕是忌憚公主。” 魏熙搖頭:“我一個公主有什么好忌憚的。” 陳敬道:“您有君寵和謝家, 朝中也不乏您的學生,以往諸位殿下都在, 怕是無人在意這些,可如今……” 魏熙有些諷刺:“這是矮子里拔將軍了?” 陳敬輕笑:“公主可不是矮子。” 魏熙瞪他一眼:“這時候還有心情貧嘴。” 魏熙說罷,便見府中侍衛匆匆進來了。 魏熙見少了鄭修明, 便問道:“鄭修明呢?” “回公主,我們來的半路上, 聽有家仆來報,說宮里來人了,鄭大哥便過去了。” 魏熙點頭:“既然宮里來人了, 我們就不必急了,先等鄭修明回來看看他怎么說。” 眾人聞言,皆簇擁在魏熙身邊安心等著, 含瑛看著滿面憂慮的魏熙,關切道:“公主彈了那么久的琴定是累了,不如用些點心吧。” 魏熙搖頭:“我不餓。” 她說罷看向屋中和院里嚴陣以待的侍衛:“眼下無事,你們且先歇著,不必如此緊張。” 侍衛們依舊站的挺直:“回公主,我等不緊張。” 魏熙聞言,沒來由的有些好笑,正欲張口,卻見有三人一并進了院中,正是鄭修明、謝宜安和倪杭。 魏熙見來人是倪杭,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莫名緊張了起來,她忙起身迎去:“你怎么來了?” 倪杭道:“是陳公公讓奴才來的。” 魏熙的心一提:“怎么是他,阿耶怎么樣了?” 倪杭寬慰道:“陛下無事,只是昏了過去。” 魏熙蹙眉:“究竟是怎么回事,阿耶怎么會昏過去?” 倪杭道:“是今日晨起陛下用膳時,蘇太醫照例檢查陛下的飲食,卻發現粥里有毒,查問之下,竟說是公主所為,陛下自然不信,欲命人徹查,可柳麗妃說了幾句不合時宜的話,陛下一氣之下便昏了過去。” 柳麗妃與魏熙不合,自然是尋到機會便想要踩一腳,以往皇帝從未將她的話放在心上,或者說,皇帝清楚魏熙和柳麗妃的矛盾,卻不知為何,從未去管過。 按理說,皇帝是不該被柳麗妃幾句話便氣暈的。 “柳麗妃究竟說什么了!” 倪杭道:“柳麗妃說您與六殿下關系親近,又說六殿下眼下風頭無兩,若是陛下有什么不測,那六殿下定會……” “這個蠢婦,當初就該弄死她。”魏熙聞言深恨,柳麗妃這話實在是戳到點子上了,若只是詆毀魏熙,皇帝定然不會如此,可如今除了溫軋葷,皇帝最擔心的就是魏瀲,要不然皇帝當初也不會派出兩位皇子為左右元帥,又在他們帳下各自安排了可制衡他們的將領。 眼下魏沄死了,魏瀲屢立軍功手握重兵,皇帝本就是心焦,再加上如今他身子不濟,便是魏熙和他說話都再三思量,生怕氣到皇帝,可柳麗妃的話無異于戳皇帝心窩子,他本已是日薄西山,聽了這話哪里受得住。 倪杭也頗為看不上柳麗妃,聞言道:“可不是,依奴才看她連先皇后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也值得陛下如此縱容。” 陳敬聽倪杭提到謝皎月便知不好,抬頭看向魏熙,果然見她面色不善,他忙喝道:“你這是什么話,她哪里配和先皇后相提并論!” 倪杭聞言反應過來,深恨自己嘴快,忙跪地請罪。魏熙垂眸看著他:“你為何想起拿她和我阿娘比?” 倪杭道:“先皇后母儀天下高風亮節她自然是比不得的,是奴才方才嘴快。” “你進宮的時候我阿娘都不在了,你是如何知道我阿娘如何的。”魏熙不理會倪杭的辯解,面色沉肅:“可是你聽過什么風言風語?” “先皇后是一等一的尊貴,宮里都是那她當神仙供著,哪里敢議論。”倪杭說著,小心看了一眼魏熙的臉色,道:“是前些日子陛下發熱,迷迷糊糊的對柳麗妃喊了一聲先皇后的名諱,奴才才記在心里。” “你年紀不大,知道的倒是不少,先皇后的名諱都能打聽出來。”含瑛垂眸看著地上跪著的倪杭,心里不自覺的帶了些怒氣。 魏熙聽了倪杭的話更多的卻是惘然,她原本以為皇帝早將謝皎月拋在腦后,卻沒想到他還是念著。 剎那間,魏熙只覺得眼睛有些酸,她輕瞌雙眸,原來不只她一個記得,本該歡喜的,可她卻突然生出許多恨意,因為記得,所以皇帝縱容柳麗妃,也因為記得,她從未想過將柳麗妃那個禍害除了,原來她不是顧念著自己的阿耶晚年孤獨,而是對和阿娘相似的人下不去手。 可那個賤人終究不是她的阿娘。 魏熙握緊雙拳,緩緩平息了怒意,她看向倪杭:“你起來吧,這原不是你的錯,只是妄提先人終究是不敬,以后莫要再犯了。” 倪杭磕頭拜謝:“是,奴才知道了,以后定然不在犯。” “嗯,扶他起來。”魏熙看著他瘦小的身形,對陳敬道。 陳敬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