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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認與魏灝相交往來一直小心,是沒有什么證據的,還不如賭一把,興許還有轉機,于是常苓只磕頭喊冤,其他的卻是一概不說的。 皇帝被他吵得頭疼,抬手揉了揉額角,陳士益見了,忙對殿中內侍道:“在這里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將他拖出去審問?!?/br> 魏熙見皇帝的動作有些擔憂,這幾天皇帝不是第一次頭疼了,可見這些事是真的將他氣到了,魏熙覺得自己有些不孝,享受著皇帝的寵愛,竟還伙同兄長一同來氣他,真是白眼狼一般的行徑。 她上前幾步,站在皇帝身畔:“阿耶這幾日也乏了,不如阿熙給你按一按吧?!?/br> 皇帝側首看向魏熙:“你會?” 魏熙揚唇一笑,對自己極為有信心的樣子:“這又不是什么難事,含瑛也是給我按過的,我知道章法?!?/br> 皇帝看著魏熙這幅大言不慚的樣子有些好笑,卻也知道她是一番孝心,他看了看太子,又看向眼前這個他嬌寵長大的少女,心中有了絲安慰,將頭轉過去道:“按吧。” 魏熙見狀抬手輕輕按在皇帝的額角上,力道不大,卻很是認真,皇帝閉上眼睛,任那只小手按在頭上,這兩日的疲累好似也淡了些,過了片刻,皇帝睜開眼,看向泉松:“把太子吩咐你的事都交代出來,不得有一絲虛言,若不然你的下場不會比常苓好。” 泉松的膽子可沒有常苓的大,被方才那一番早就嚇破了膽子,只想著將事情都交代了出去,還能得個舒服點的死法,他道:“奴才往常時常遞些殿下的消息給太子,太子之前也從未吩咐過奴才什么,直到前日,太子忽然讓人傳話,說殿下與公主私通,要奴才去做個證人,奴才也是不敢的,可無奈之前早就與太子牽扯在一起了,不來便是死路一條,于是奴才便大著膽子來了?!?/br> 他話音方落,便聽魏灝怒道:“滿口胡言!我連你是誰都不知曉,又是何時吩咐你做過這事的!” 魏灝說罷,對皇帝道:“阿耶,兒子知道自己無能,比不得兄弟們有才干,他們不服兒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因此兒子行事無不謹慎小心,循規蹈矩,生怕哪里錯了讓阿耶失望,可他們惱恨兒子占著這個位置,陰謀詭計從來沒斷過,兒子顧念著兄弟之情從來沒有發作過,可眼下他們竟是要置兒子于死地,阿耶,求你為兒子做主,兒子真的從未誣陷過六郎呀。” 魏灝說著,回頭瞪向魏瀲:“六郎,我自問向來待你不薄,我沒想到你竟如此心狠,為了這太子之位,竟不惜搭上你與七娘的名聲!你可曾想過這事若是傳出宮外,要七娘如何自處!”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看到有小天使討論男主問題,其實我想說不必這么在意男主是誰的,我這篇文也可以說是只有小公主一個主角,但里邊每一個男性角色都是不可缺少的,當初我為了構想他們的方方面面,廢的精力一點不比女主少。 六哥,他是這篇文里戲份最多的男性角色,也是小公主成長之路上最重要的人,這重要不只是說情感上,也是指劇情上,很多小天使都喜歡六哥,他也是我最喜歡的一個角色。 溫紹延,在我最開始的設定里,是沒有溫紹延這個人的,可后來我卻寫出了這么一個人來,他應該算是全文里最好的人了,寫他的目的是想給小公主豐富多彩的感情里,多一抹無暇色,最純粹的顏色,也是初戀的顏色,但或許我是有后媽屬性吧,不想小公主的感情生活太順遂,于是就給溫紹延安排了這么一個糟心的身份。 不知道你們看出來了嗎?溫紹延和六哥某些方面都很像,白衣,溫潤,善音律,我寫他也有一部分是彌補小公主不能和六哥在一起的缺憾,所以我最開始是打算將六哥那些黑暗面抽走,塑造一個由里而外白的發光的六哥一般的人,但后來,我越寫,溫紹延就與六哥的差距越大,他慢慢變得不再是一個白化的六哥,而自是溫紹延。 裴斯,我給他最初的設定是一個外表美貌,手段狠辣的小人,他會稱為小公主最得力的助手,與小公主相輔相成,各取所需。他的重頭戲在后面,所以他以后會被我歪成什么樣子我也不知道~ 謝宜安,這個角色或許沒前幾個那么吸引人,但或許這么多人里,最真心待小公主的是他。 關于更新,我之前也說過,我是個手速渣,而且喜歡邊想邊碼,往往碼的時候還沒有想得多,這就注定了,我會更不快。 作為一個學生黨,我已經在很努力的擠時間寫了,日更三千是我的極限,如果給大家帶來了不好的體驗,還請大家見諒~ 下一本我一定會吸取經驗,先存十幾萬的稿再發文!??! 第115章 避嫌 魏瀲淡淡道:“大哥如何待我不薄, 是往我府里安插人手不薄,還是在我藥里添的東西不薄, 你是太子,兄弟們將來都是要輔佐你的, 是你疑神疑鬼, 恨不得要將我們都除了才罷休, 我們兄弟都是男子, 大哥有所顧慮也是正常?!?/br> 魏瀲說著,抬頭看了魏熙一眼:“可阿熙何其無辜,她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丫頭,大哥何苦去與她過不去。” 魏熙聞言, 給皇帝按著頭的手停了下來,她看著魏灝:“大哥也知道這事傳出去我的名聲就毀了, 既然如此,當初你為何做這些事,我知道你是恨我的, 可你為何不想想,當年趙氏之所以會死, 是因為她先害死了我阿娘!這些年,我敬你是兄長,是太子, 見了面都是恭恭敬敬的從未有什么越矩之事。” 魏熙說著,眼淚便從眼眶里盈盈滑落:“我原本想著,當年的事一命抵一命, 早就是塵埃落定了,我便是再想阿娘,也始終顧念著我們是手足,從沒有遷怒于你,可沒想到對此念念不忘的是你,為了一個罪有應得的毒婦,你竟連兄妹之情都不顧了,你這樣做,可是想要逼死我!” 魏熙這話,徹底將魏灝激怒了:“住口!我阿娘如何由不得你來論斷,你口口聲聲皆是她,不過就是想挑撥我和阿耶,我看我們這些人里,心思最惡毒的就是你,成日里裝模作樣的,你也不覺得累!” 魏熙抬手抹了下眼角,她紅著眼看向魏灝,一副悲滄之態:“趙氏毒婦謀害皇嗣,毒害妃嬪,監控帝聽,她做下這些事,聲消名毀是她咎由自取,為何不許我說,她是你阿娘,你護著她是人之本性,可你不只是她兒子,更是一國太子,趙氏之罪是由阿耶判的,你如此對她念念不忘,推崇備至,可是公然與阿耶唱反調,你讓阿耶的顏面何存,難不成你因一個罪人,不僅恨上了我,連對阿耶都心生怨懟?” “胡言亂語!”魏熙這一番話雖強詞奪理,但也算有理有據,魏灝被她氣的手發顫,卻也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