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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來聽曲的?麗人坊……” 裴斯話還沒說完,張氏就打斷他,問道:“你父親是誰?” 裴斯神色冷了起來:“夫人是來尋親的?很抱歉,麗人坊是做生意的,既然夫人不準(zhǔn)備捧場,便請回吧,我父親是誰便不勞夫人掛念了。” 裴斯說罷,轉(zhuǎn)身便往回走,頗有些急切的樣子,張氏看著,覺得有些不對勁,她喝道:“回來!” 張氏這一聲不算小,惹得路人紛紛向她那看去,張氏渾然不覺,只緊緊盯著裴斯的背影,裴斯面上顯出一抹嘲諷之意,腳步不停。 張氏扶著奴仆的手下了車,道:“站住!要不然我把你的店拆了。” 裴斯回身道:“我自幼跟著母親過活,不知道父親是何人,夫人還是不要再糾纏了。” 張氏急道:“莫要想著糊弄我,你不說,我便令人將你母親壓來回話。” 裴斯神情一下子變得冷厲起來:“夫人,這是長安城,您還是收斂些為好。” 裴斯說著轉(zhuǎn)身回去,腰間玉佩劃過一道弧線,隨著他的步伐輕晃,未走幾步,卻被張氏的人按住了,張氏幾步行到他面前,扯過他腰間的玉佩,啞著嗓子喝問:“這玉佩你是哪里來的?” 裴斯道:“家母所贈。” 張氏似是有些站不穩(wěn)了,往后趔趄了一下,跟著她的仆婦忙扶住她,勸道:“夫人莫氣,一塊玉佩證明不了什么,指不定是郎君丟了,讓人給撿了去。” 仆婦說罷,指著裴斯道:“還不將這胡言亂語的小子打死,留著他污我們崔家的名聲嗎!” 仆婦話音一落,押著裴斯的家仆立馬將裴斯摁倒,幾個家仆一起對裴斯拳打腳踢,麗人坊的人見狀忙上前阻攔,邊攔邊道:“快來人救命呀,崔家夫人要殺人了!” 周圍行人早就在張氏那一喝后駐足了,見了這番情景雖沒人敢上來拉,但也都不再偷偷摸摸的偷看,皆圍了起來正大光明的看起熱鬧來了,這豪門貴胄的秘辛,一般可是看不到的。 正熱鬧著,一道清脆的聲音在人群后傳來:“都住手!” 緊接著,一對訓(xùn)練有素的壯年男子剝開人群,將正在打人的崔家仆從們押了起來。 裴斯趴在地上咳了幾聲,他懷疑魏熙是故意等他挨了揍再出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有種不想寫章節(jié)名的沖動…… 第77章 傷痛 突如其來的變故, 鎮(zhèn)住了張氏,而比張氏更好奇來人的卻是看熱鬧的百姓們, 眾人不約而同的向聲源處看去,只見一個身著霜色衣裙的妙齡少女在一群貴公子的簇?fù)硐驴羁疃鴣怼?/br> 一襲素色衣裳, 襯得少女如同遠(yuǎn)山上最潔凈清冷的一捧雪, 可當(dāng)少女那雙含著華光的眸子在人群中掃了一圈后, 便再無人這樣想了, 冰雪易消,雖美卻為孱弱之物,而少女那雙眼眸卻燦若遠(yuǎn)天上亙古不寂的星辰。 魏熙走在長安百姓們讓出來的窄路上,對天子腳下的百姓的知情識趣很是滿意, 到底是見慣了風(fēng)雨的,這般速度眼色, 倒是給她的護(hù)衛(wèi)省了許多力氣。 魏熙看著神情難看的張氏,面上的神情端的越發(fā)威嚴(yán)了:“崔夫人這是在做什么,當(dāng)街打殺百姓, 怎么,當(dāng)我大夏子民皆是你崔家家奴了?” 張氏還未說什么, 扶著她的仆婦當(dāng)先喊冤道:“公主這話可冤枉我家夫人了,這人本就是我崔家之人,夫人是崔家主母, 自是有權(quán)懲戒的。” “崔家的人?”魏熙回身看向已經(jīng)被扶起來的裴斯道:“你姓什么?” 裴斯咳了咳,如狂風(fēng)驟雨后在枝頭即將零落的花瓣,端的惹人憐, 看得魏熙幾乎有些對讓他多挨了幾下而生出愧疚感來,她上前幾步,關(guān)懷道:“怎么樣,還說得出話來嗎?” 魏熙說罷,對左右吩咐道:“還不快去找大夫。” 卻聽裴斯啞著嗓子道:“咳咳,草民無事,不勞貴人掛懷了,只是這一頓打挨的實再是冤枉……草民自問與夫人從無交集,貴府門庭更是不敢高攀的,莫不是夫人是嫌小人不肯招待夫人,才惱了?” 裴斯說著,面上顯出冤枉委屈之色:“小人方才都解釋了,眼下還未到營業(yè)的時候,夫人若是實在寂寞,小人也是可以安排人來陪夫人的,夫人何必……” 圍觀的百姓聽了,面上皆是驚訝了然與激動相互交織的復(fù)雜神色,原來是貴夫人深閨寂寞了想要尋個可心人一解孤寂,可不巧人家還沒開始營業(yè),這貴夫人寂寞難耐,便惱了,這些豪門貴婦,真是……真是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呀! 魏熙聽著圍觀眾人們自以為低聲的議論,有些想笑,忙抿唇壓了下去,她極為隱晦的瞪了裴斯一眼,張氏好歹是崔家的主母,他這樣壞人家名聲有什么意思。 魏熙裝作驚訝的樣子,回身問道:“崔夫人他說的可是真的?” 張氏自然也是聽到了那些議論的話,她氣的面色青白,抬手指著裴斯,喝道:“休得胡言!” 魏熙安撫道:“崔夫人莫氣,到底是因為什么您還是說清楚的好,免得損了您和崔家的名聲,若是讓那些御史知道了就不好了。” 到底是因為什么,張氏看著裴斯,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魏熙低低一笑,帶著幾分不悅:“這么說,他說的皆是屬實了?崔夫人你這就做的不對了。” 魏熙說著,甩了甩袖子,好似身上沾了什么臟東西:“那這種事就由不得我一個未出閣的小娘子來管了,還是將崔大人尋來吧。” 魏熙說著,轉(zhuǎn)身欲走,卻聽張氏急道:“不許去喚他!” 魏熙面上不悅更濃:“不去喚他,難道你想直接讓阿耶來決斷?” 魏熙這話一出,似是駭住了張氏身后的仆婦,她忙出聲道:“公主切莫生氣,這小子是我家郎君的外室所出,今日我家娘子本是要來關(guān)懷一番的,卻不曾想這小子不敬長輩,因此才有方才那一出的,公主您也看見了,這小子大庭廣眾之下還敢污蔑母親的名聲,可見其用心之惡,這種人還是打殺了好。” 魏熙聽了這話,噗嗤一笑:“我常聞崔家家風(fēng)景然是長安之最,沒想到今日倒是大開眼界了,原來所謂的景然便是尊卑不分,嫡母不慈。” 張氏聽了這話像是活過來了一般,激動的都變了音:“胡說!我崔家的兒子只有阿呈一人!他不過是個野種!” 方才只是在一旁看熱鬧的謝宜安聽了這話眉頭一蹙道:“崔夫人便是惱羞成怒說話也還是要記掛著分寸的,你眼前的可是大夏的嫡公主,哪里是能任你欺凌的。” 魏熙聽了謝宜安這話白了他一眼,欺凌,不過就是話不中聽了些,怎么就成欺凌了,顯得她多沒用似的,竟讓這么一個蠢婦欺負(fù)了,她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謝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