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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百有**就是為了逼趙禎公開與蕭家的關系。 趙禎從小被蕭家人養大,這并非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被公開也沒什么大問題,但趙禎是皇子,一個恢復了身份的皇子卻仍對扶養自己家庭的孩子以兄姐相稱,說得好聽,表示這皇子生來重情,知恩甚深,說得不好聽一點,是蠢,你一個皇子,在回歸皇家之后,卻把民間養育你的家人看得比皇家人還重,這樣的人,或許能成為一個擁有不錯名聲的閑散王爺,卻沒多少繼承大統的可能,哪個皇帝希望自己繼承人這般拎不清呢。 “沒有什么不該,在我的心里,你、jiejie,和阿母,比權勢重要。”梓修明白的道理,已經十六歲的趙禎不會不明白,但他仍毫無顧忌的選擇了這樣做。 “壽王殿下。”宋秋熠有些不贊同的喚了趙禎一句。 “師叔,二哥,你們不用多說了,我在世人面前坦然承諾和你們的關系,問題沒有你們想像的那么嚴重,父皇心里早知我對蕭家人的感情,我坦然承認,他多半還會在心里贊我一句真性格,若遮遮掩掩,反而會引來他的猜忌,倒是二哥,你現在已是會試魁首,想必殿試的排名也不會差,以皇后和太子的為人,想必不愿看著你就這樣逍遙自在,在此期間,你要多加小心,切務遭了暗算。”趙禎看了兩人一眼,一臉認真的開口道。 梓修和宋秋熠聽得心頭一凜,各自點了點頭,會試榜單下入之后的第三日便是殿試,殿試考題通常由皇帝出題,只考策問,不考其它,考試時間只有一天,次日由皇帝欽點出頭狀元、榜眼,探花、傳臚等名單。 三月二十一日早,應試者辰時進入集英殿,先接受點名官點名,待一百三十六名應試者全部到齊之后,宋真宗與此次主考官江閣老,以及數名圖龍閣學士一同走進集英殿,年近五旬的宋真宗身材已有些許發福,他的性格相對帝王來說有些柔綿,相貌看上去也較為和藹,不過二十年的皇帝做下來,再柔綿和藹的人,身上也有了幾分帝王的威嚴。 “這便是此次恩科的仕子么?不錯,不錯。”宋真宗入殿之后,負手打量了在場的學子們一眼,此次入榜的學子,沒有年紀特別大的人,最多的亦不過三十六歲,相貌也沒有長得特別猥瑣的,這讓向來比較重視相貌的宋真宗心情比較舒暢。 學子們全體站起,朝皇帝先禮,隨后皇帝帶著眾人贊拜先賢,禮畢之后,宋真宗再次開口:“此次考題很簡單,我不再另外出題,各位就會試的那篇策問題-論時政利弊與民生發展寫一篇個人感想,限五百字以內。” 眾人聞聲皆是一愣,他們沒想到皇帝出的考題竟是這個,這個題目乍一聽似乎很容易,實則很值得推敲,宋真宗突然出這個題,也不知他是不是對會試的策問題不滿,宋真宗的話落下之后,跟著他入殿的大臣也好,應試的學子們也罷,心頭都莫明升起了幾分忐忑。 宋真宗顯然沒有去管大家的心事,他話畢之后,就揮手著人發下卷子,梓修拿到卷子之后,并沒有在第一時間動筆,他拿著卷子思索了一刻多鐘時間,然后拿起笑,開始潑墨揮毫,只耗費了一個時辰左右,一篇五百字的文字就一揮而就,寫完之后,放下筆,仔細了一遍,發現沒有什么問題,待字墨干透之后,就交了上去。 會試的時候他是第六個交的試卷,今天卻是第一個,交完試卷,梓修朝皇帝還有現場的諸大臣行了一禮,就退出了入集英殿,進士榜單公布的時間是明白,今日應試者考完好可離場,五百字的文章用不了太長時間,今次科考能入選的就沒有庸人,一百三六十人在午時前全部交了卷。 參加殿試的學子們離去之后,皇隨意翻閱了幾份卷子就離開了,殿試皇帝雖是名義上的主考官,但他卻不可能閱遍所有的卷子,除了先交卷的那幾個他會看一看,等所有卷子都上來后,他又會隨抽幾張看看,其它的卷子都是由會試的主考官以及現場的圖龍閣學士閱。 等他們閱完之后,會挑出五六份大家認為最出眾的文章遞給皇帝,由皇帝來欽點排名,現場除了江閣老之外,還有四名圖龍閣的學士,一百三十六份五百字以內的文卷由六人一起來閱,沒費多少時間就閱完了,大家再把和自覺得好的文章合出來,五人共閱,挑出數篇大家公認最好的文章,遞到御案上。 “吳恩,你覺得這蕭梓修怎么樣?”御書房內,宋真宗手里拿著梓修的那篇以及他今日剛完成那篇感言,手指在御案上一邊輕輕敲擊,一邊對近身服侍了他三十多年的老太監開口。 臣,不敢胡亂評價。”吳恩小心的看了宋真宗一眼,一臉忐忑的開口。 第二百九十八章、狀元及第 “讓你說你就說,有什么不敢的,這蕭梓修啊,說來確實不同凡響,此子十一歲就過了童生試,十四歲考中秀才,由童生到秀才,一連三試,他都是頭名,也就是說,年僅十四歲的時候他便是一縣的小三元;十七歲中舉,并摘下了那一屆河南府的解元桂冠,今年二十歲,又是會試的頭名,如果此次再被欽點為狀元……” “咱們大宋朝開國至今,曾出過兩位大三元,一為太祖年間的孫何、一為現任禮部尚書的王曾,但這兩人都只是大三元,卻非小三元出身,蕭梓修若此時被點為狀元,他將是我朝建朝以來的第一位同時獲取小三元和大三元的人。”宋真宗淡淡的瞟了吳恩一眼,道。 “那,官家,您覺得他的文章與他的才名相符嗎?”吳恩小心翼翼的接了一句。 “以我朝如今的科考制度,能一路由童生頭名殺到會試頭名的學子,名不符實的幾率很低,這次恩科,有好幾個學子的文章都相當不錯,比如說宋庠,還有一個余靖,尤其是宋庠,以他的水平,如果放在其它任何一屆,只怕都是一個孫何和王曾般的人物,但此次,他的文章和蕭梓修比,卻仍有一定的差距。” “這差距指的不是文采,而是指的視野、大局觀以及對國情實況的了解,蕭梓修的這篇策論,雖然朕從不認為自己是什么英明神武,氣吞山河的君主,可看到他的策論之后,亦忍不住生出了幾分熱血沸騰之感,他的文章與其它學子不同,沒有過于華麗的辭藻,卻字字珠璣,大氣磅礴,最重要的是他的策論中提出的幾個方針策略有很大的落地可行性。” “即便朕很少外出,卻也知道能寫出這等文章的人,除了滿腹才華之外,對我宋境各地的風土人情,民生現狀也了若指掌,這樣的文章,當朝很多為官多年的人也不一定寫得出來……”宋真宗微糾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