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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的。 一天宮中傳來消息,說是田孟舒被南容錦選中,勤太妃也很是喜歡,冊封了舒妃,是這一眾秀女中唯一直接封妃的,瑜卿心里雖然跟著一起歡喜,但是也知道眼下田孟舒會有許多的禮儀宮規(guī)要學(xué)習(xí),根本無暇顧及自己,便也不好去叨擾,只讓春柳送信給孟舒一表祝賀。 眼下只要南容錦的選秀一結(jié)束,唐心便和六王爺?shù)幕槭卤阋惨嵘先粘獭?/br> 眼看著一眾人都能有個好的歸宿,瑜卿心里自然是歡喜的,可是她總是隱隱的透著一股不安,無法忽視的不安之感,讓她有些寢難安,但也只當(dāng)做是孕期多憂罷了。 直到一日南容清從皇宮回來,不茍言笑的對著瑜卿說道:“卿卿,北路國氣焰囂張,皇上有意派我去邊塞” 瑜卿本來正拿著的茶杯當(dāng)?shù)囊宦暤袈湓诘厣希甭穱倪吶麜绾蔚膬措U,一國的王爺那不思死在天啟國,北路國又野心重重,若是當(dāng)真去了,那肯定會是一番惡戰(zhàn)。 “必須去嗎?”瑜卿雖然知道男兒應(yīng)當(dāng)以國家為重,而且眼下南容清雖然不比為南容錦賣命,可太后東陵云畢竟還是皇家的人,若想要讓她回到宮中后能夠平安余生,他必須要有所貢獻。 南容清只是點點頭,于心不忍的說道:“卿卿,你可以照顧好自己嗎?” 他的顧慮并不比瑜卿少,他甚至更加不舍,把瑜卿獨自放在京城,她還有孕在身,也不知身邊的人會不會好好的照顧她,會不會再有南容中之徒對她暗下毒手。 “我要與你一起”卿卿側(cè)著頭專注的看著他,十分堅定的說道。 “不行”南容清直接拒絕她,這次不同上一次,她此時行動不便,怎能折騰起那路途的勞累。 “所以你是打定主意讓我獨自在京城等你回來?” 瑜卿聽著他的口氣,便知道他心中的堅決,那根本就是不容一點的商量余地。 南容清拉過她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身上,輕聲說道:“我答應(yīng)你,最多半個月我便回來” 瑜卿不悅的從他的懷中掙脫,一臉的怒氣說道:“那你便自己去!” 她是真的在發(fā)怒,這是南容清第一次見到她這般怒氣沖沖,一時間竟也只能看著她走出門去。 此刻宮中的南容錦心中同樣有些不好受,他的本意并不像讓南容清親自前往,可是放眼朝中,眼下能夠鎮(zhèn)得住北路國的人只有他,他思量許久才決定讓他出征,想到南容清一走,瑜卿便要獨自在府中養(yǎng)胎,他心中也是頗為忐忑。 瑜卿的這股氣隔了許多天都不見好,南容清無論怎么哄她,她都避而不語,甚至與他分房而睡,直到他離開的那天,也不見瑜卿前來相送,望著一干眾人中,唯獨不見卿卿,他心中一緊只覺得心中更加的酸疼。 秦單站在瑜卿的身后,看著她偷偷的看著遠(yuǎn)行的隊伍,他終究是忍不住開口道:“你為何不去送他?” 瑜卿的指甲深深的陷在自己的手掌中,她只覺得自己心中更是煩悶,盯著已經(jīng)空蕩蕩的街道,她心中既有不舍也有懊悔。 “我如何會不去”她忽的狡黠的一笑,對著一旁的春柳道:“拿好東西,我們走” 秦單急忙攔在她的身前問道:“你要去找他?” “當(dāng)然” “我與你一起”秦單自知自己攔不住她,便只能跟著她。 京城的人都知道自從清王爺離開京城后,清王妃便閉門不見所有人,包括剛從皇陵回來的小公主南容敏。 幾天后,南柯看著空蕩蕩的清王府心里便暗覺不妙,拉著留在府中的畫眉問道:“你家公主呢?” 畫眉眼神閃爍,吞吞吐吐的說道:“在房里” 南柯氣急問道:“說實話!” “公主她跟著王爺去了固縣,王爺不肯定帶她,她便偷偷的跟著去了” “秦單呢?” “秦公子跟著公主一起” 南柯這才稍稍的安心,秦單跟著想必也不會有什么閃失,轉(zhuǎn)身便也朝著固縣的方向趕去。 正文 149.第149章 小別 南容清的隊伍一路并不停歇,瑜卿雖然與他幾乎是同時出發(fā),但是因為有孕在身不得不放慢速度。 本來計劃三五日便能趕上的,現(xiàn)在卻只能眼看距離越來越大。 南容清此次去固縣駐守,并非是要與北路國開戰(zhàn),而是振奮士氣的一種方式,同時也是對北路國施加一種無形的壓力。 南容錦自然也不會讓他出事,否則瑜卿的這輩子便毀了,所以跟隨他而去的,都是最精良的隊伍士兵。 瑜卿沒有追上南容清,但是卻等來了南柯。她正在客棧休息的時候,春柳推門便說:“小姐,南柯公子來了” 瑜卿靜靜的躺在床上,他來了也無法阻止自己同南容清一起的腳步。 “不見”她轉(zhuǎn)過身面對著墻壁,話出口便沉沉的睡去。 南柯到的時間已經(jīng)太晚,客棧里所有的房間都已客滿,他強硬的態(tài)度要和秦單擠一間房。 “南公子有斷袖之癖,但在下卻沒有,還請南公子移步”秦單冷冷的看著門口的南柯說道。 南柯聽他這么說道,心里就一股怒氣沖上來,將自己的行李摔在床上,然后對著秦單說道:“小爺我是正常男人,我喜歡的是你隔壁那位長公主,對男色一點興趣都沒有” 秦單不怒反笑,心中早已知道他喜歡的是長公主殿下,而這位長公主似乎不太理他,在京都的時候就人人都說,丞相府的養(yǎng)子整日都來往公主府。 “那月姬郡主要傷心了”秦單挑著嘴角有意激怒他。 “她傷心不傷心跟小爺我沒關(guān)系,小爺奔波幾天才趕上你們,今晚我要睡床”說著他就先霸占了床鋪,和衣而臥。 秦單無奈的搖了搖頭,吹熄了燈火只好躺在榻上睡一晚。 清晨天剛蒙蒙亮,南柯忽的就睜開眼,仔細(xì)的聽著隔壁的聲音,然后迅速的下床,抬腿便對著秦單踢了一腳說道:“趕緊起來,韻澄在吐” 不等秦單起身,就看見南柯一陣風(fēng)似得出了門,秦單嘴角微笑,原來他和衣而睡是因為清王妃,倒也是個癡情的男子。 南柯一把推開門,就看見瑜卿半臥在床上,不舒服的拍著自己的胸前。 “好點沒?”他雖然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