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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到某南去就知道了。某南那個時候可是災區(qū),不太平的很。 陸曉曉知書達禮,轉(zhuǎn)還調(diào)度頗有些手段,比那些大字不識一個的村婦強了不知多少倍。沒幾天儼然成了那些婦人的主心骨。 和她走得最近的是虎子媳婦。 兩人年紀差不多,又都帶著孩子。 虎子媳婦是新寡,而陸曉曉從來就沒搞清楚過自己的丈夫是哪個。 程靈慧有時候出來,在各處轉(zhuǎn)上一圈。無意中看見她白馥馥的面頰上蹭著一片灰黑,不由失笑:“你過來,俺給你擦擦。” 陸曉曉十分自然的湊過臉龐,程靈慧伸手幫她擦去。陸曉曉嫣然一笑:“謝謝三姐。”轉(zhuǎn)身又去忙她的事情。程靈慧卻因為這一聲‘三姐’愣在當場。她有一種感覺,陸曉曉這時是清醒的。或許她在轉(zhuǎn)水城的時候就清醒過來了。 程靈慧轉(zhuǎn)頭看身邊的常繼文。常繼文捏了捏掌心里她的手:“別想把我推出去。” 程靈慧明白,常繼文也看出來了。只不過各懷心思,裝糊涂罷了。 “二哥,有人找。”賀昆遠遠的喊了一嗓子。這憨禍,怎么都改不了口。一直喊程靈慧‘二哥’。 程靈慧極目望去,孫興隆從人群中向這邊走來。挺拔的身姿讓周圍灰頭土臉的人們頓時失了顏色。他的腳步很輕盈,很從容,看得程靈慧不由目光一沉。 常繼文不等程靈慧有所反應,笑道:“原來是四妹夫,可是稀客。” 孫興隆笑著回禮:“常兄客氣。”風度一點兒不比常繼文差,而且,他從來不叫常繼文‘三姐夫’。 程靈慧向他身后看了看,意料之中沒看見四妹的身影,可還是忍不住失望:“四妹怎么沒來?” 孫興隆笑道:“你是知道她那小孩子脾氣的,執(zhí)拗起來神仙也沒法子。不過她心里還是惦記著家里的,特意讓俺過來看看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程靈慧知道他說慌,但也沒有戳穿:“你來了就好,俺這里人手盡夠了。告訴她不用cao心,你們倆好好過日子就行。” 孫興隆道:“不用你囑咐,俺們倆又不是小孩子。不怪四妹不愿意見你,你這樣一見面就嘮嘮叨叨的,都快趕上糊涂老太婆了。” “就是”常繼文搭腔,順著孫興隆的話往下說:“你看四妹夫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就不要嘮叨了。”向?qū)O興隆道:“你三姐這些天身體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去。咱倆待會兒喝一杯。” 孫興隆也不是聽不懂話的愣頭青,聞言目光掃向程靈慧的腰腹。常繼文不動聲色的擋住他的目光。本來只是牽著程靈慧的手到處走走,現(xiàn)在變成半扶著。 當著孫興隆的面,程靈慧不好拒絕他,只能由他扶著回去。 常繼文讓全生給拿了些酒菜,就在外院兒石桌上擺開。請孫興隆坐下。孫興隆搖頭:“你們常家就是這么待客的?連正房都不讓進?” 常繼文提起酒壺給他倒酒,笑得如同春風拂面:“別怪你姐夫我怠慢你,你要是和四妹一起來,自然是要請進正房的。可誰讓你是自己來的呢?男女有別,就只能委屈你在這外院兒坐一坐了。” 孫興隆也是一笑,云淡風輕,那顏色似乎比常繼文更勝一籌:“這可是程家,你和我的身份可是一樣的。” “一樣嗎?”常繼文給自己到了一杯酒,沒有再多說什么。舉杯向?qū)O興隆示意。孫興隆拿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一口喝干,笑得兩眼彎彎:“一樣。” 常繼文又給各自倒了一杯:“你心里清楚。”說完一口飲盡。 孫興隆也不甘示弱,喝盡杯中酒,提起酒壺給常繼文滿上,又給自己滿上。端起酒杯卻欲言又止。他將杯中酒喝盡,站在起身道:“酒過三巡,我還有事就不多留了。”說著從懷里掏出兩張銀票拍到桌子上:“修橋不是件小事情,這些給三慧。”說完扭身就走。 常繼文叫道:“我們銀錢足夠了。” 孫興隆頭也不回:“我是給三慧的,不是給你。”匆匆的走了。 常繼文追出去,他已經(jīng)走遠了。 常繼文拿著那兩張銀票,有些無奈還有些氣憤。孫興隆喜歡程靈慧他是知道的。以前那小子還遮掩一些,現(xiàn)在竟然敢和自己這個正頭丈夫明目張膽的叫板。換了誰不生氣? 常繼文真想把手里的銀票給撕了,可大門口來來往往那么多人呢,倒顯得自己沒風度,沒度量。他拿著銀票回了房間,把銀票往程靈慧面前一扔,坐在一邊兒生悶氣。 “怎么了?”程靈慧撿起銀票看了看,有些不明所以。 常繼文攥著拳頭拄著下巴:“孫興隆留下的。” 程靈慧再次看了看那銀票,一張五千兩,一張八千兩,不由吃驚:“他哪來的這么多錢?” 常繼文耷拉著長眼睫毛:“我怎么知道,你要是關(guān)心他,跟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程靈慧是個不受激的性子。聞言道:“問就問。”果真要出去。 常繼文趴在桌子上就嚎叫,一邊叫還一邊兒用力的捶打桌面,跟個撒潑的孩子似得。程靈慧頓足:“你到底想怎樣?” 常繼文抬頭,做出無比委屈的樣子:“我吃醋,你就不能哄哄我?” 程靈慧被他激起的火性頓時消散無蹤。常繼文一進屋她就知道他在生什么氣。只是程靈慧這人是吃軟不吃硬。常繼文板著個臉,她就當作沒看見。常繼文這么一鬧,她反而和軟下來。 她白了常繼文一眼:“多大歲數(shù)了,還跟小孩子似得。” “你嫌我老……”常繼文變本加厲,捂著臉假惺惺哭。 “好了,好了。”程靈慧不服都不行:“俺哄你還不行。” 常繼文聞言,拉著程靈慧的手放到自己胸口,裝出虛弱的樣子:“那你給我揉揉,我心里難受的很。” 程靈慧無奈,只能輕輕給他揉著。常繼文現(xiàn)在在程靈慧面前那是一點兒風度不要,各種裝癡扮憨,無所不用其極。一天里,多半的時間都用在和程靈慧磨纏上面了。 別以為他沒干正事。修橋的事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呢。這就顯出大戶人家出身的好處了。論干活兒,常繼文甚至比不上村里的半大小子。至今為止,他連個火都生不著。但是,要論指揮大局,分派調(diào)度人手,他眼光比誰都好。人家好像天生就是使喚人的。 第122章 、興家靠商 活兒都讓別人干了,他一天天當然閑得沒事干。對于常繼文的斯纏,程靈慧還沒話說。你讓她干活兒行了,要真是讓她管造橋這么大的工程,她一定一腦袋糨糊。不定多出多少麻煩呢。 人多吃飯的就多。程靈慧先前買的那點兒糧食本來是打算蓋房子的。誰知道房子沒蓋完,改造橋了。那糧食很快就不夠吃了。她在家里被常繼文拘束的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