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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畏畏縮縮的不一樣。一個個涂脂抹粉,看人眼睛里都發光。絕對不是什么正經女人。這要是被她們上來在身上摸一把,惡心還是次要的,程靈慧的女子身份立刻就暴露了。 牛七目光沉了沉,向身邊一人使個眼色。那人起身下樓去了,片刻走了回來,在牛七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么。 牛七點了點頭。向程靈慧道:“兄弟,我這當哥哥的也沒有什么拿的出手的見面禮。前日得了匹烈馬,就怕兄弟訓不服。” 但凡習武之人,對什么最感興趣? 一,兵器。二,好馬。 程靈慧也不能免俗。她雖然知道自己這會兒受了內傷,不宜馴馬那些劇烈運動。可還是架不住心里癢癢,說道:“好馬如名士,可遇不可求。能看看也是難得。” 牛七便引著她下了樓。程靈慧這才發現,廂房的盡頭和樓房之間有一個夾道。夾道盡頭是一個不大的月洞門。牛七引著她進了月洞門。 門后是一個小院子,也有一座二層樓。不過比起剛才那座樓,這座小樓兒小巧多了。小樓兒左右也有十幾間廂房。有一多半都亮著燈。除了月洞門門口有兩個嘍啰站崗,整個院子里靜悄悄的,不見別的人影。程靈慧心下警覺,站在月洞門門口不肯往前走,問道:“這也沒有養馬的地方啊?” 不期然刀疤臉從后面退了她一把:“去吧,這里養的馬可是好‘馬’。”原來,他看見程靈慧和牛七下了樓,一路跟來了。 刀疤臉力大無窮,他這一推雖然沒用什么力氣。可程靈慧受了傷,又沒有提防,差點兒讓他推倒。不由轉過頭,對他怒目而視。 牛七急忙打圓場:“老五說得是實話。保管兄弟你見了那馬樂不思蜀。” 刀疤臉連連點頭:“是嘞,是嘞。” 程靈慧也不能真把刀疤臉怎么樣,轉過頭望向牛七:“沒興趣了。勞煩大哥讓俺見見俺姐夫。俺回去好給人家一個交代。” 牛七道:“不忙,不忙。我還能虧待了咱姐夫嗎?今兒個天也晚了,夜也深了。咱姐夫和咱們這些大老粗不一樣,人家是嬌貴人兒,這會兒估計早就睡了。就不要去打擾人家了。明天。明天一早,我一定讓你見到咱姐夫的面。現在,咱們還是去看馬吧。”不由分說,拉著程靈慧往小樓里走。 第55章 、發愁 這座小樓兒的一層也是個廳堂。陳設和前面的大樓可是天壤之別。錦緯繡幔,桌椅俱全。看樣子像是大戶人家小姐的繡樓。 三人走進去,立刻有個五十來歲的婆子過來:“見過大王。” 牛七問道:“收拾的怎么樣了?” 那婆子瑟縮道:“別的閨女都還好,就是……” 牛七冷哼一聲:“沒用的東西。” 那婆子嚇得雙腿一軟,‘撲通’就癱跪在地上:“大王饒命……” 牛七不理她,引著程靈慧上樓。刀疤臉一路跟在后面。 順著樓梯上到二樓。二樓有一條走廊,左右各一個房間。兩個房間里都亮著燈。牛七推開其中一個房間的門,向程靈慧道:“兄弟,請。” 程靈慧從門口望進去。只看見一個花梨木的博古架。透過博古架的格子隱約可以看見里面的床帳,卻不見一個人影。她不敢冒然進去,問道:“不是說看馬,怎么到這里來了?” 牛七還沒有說話,刀疤臉笑的一臉猥瑣:“這里面可是有一匹頂好的‘胭脂馬’。” 程靈慧又不是傻子,到了這個地步要還不知道他們說的‘馬’是什么,就白長個腦袋了。搖頭道:“這樣的馬,不看也罷。” 牛七道:“兄弟的事我這當大哥的也有所耳聞。這屋里的可是和旁的女人不一樣。據說是開州紫金山書院大祭酒的千金。那長得絕對不比皇宮里的娘娘差。”他這話純粹瞎扯,他哪里知道程靈慧的事,只不過是剛剛讓人去找許良正打聽了些皮毛。 許良正被官兵以誣告之罪抓到了開州府后,受了一頓皮rou之苦就被充了軍。后來,蘇侯爺認祖歸宗登了大寶。大赦天下他才被放回來。沒走到家就讓土匪抓住,當了走狗了。程靈慧的事他也是一知半解。但是,秀雯他是知道的。 秀雯母子被蘇同接走的事,在程家莊四里八鄉并不是什么秘密。只是,被誰接走就沒人能說的清楚了。反正在口口相傳中,她是被大官接走做官太太了。也不知道到底演繹出多少個版本來。 榆樹溝離程家莊不遠,這里的版本是,程靈慧娶了秀雯,不知道秀雯當時已經有了那大官的種,白白給人家養了五六年兒子。最后落個雞飛蛋打,人財兩空。程靈慧去京城,就是去討說法的。那大官給了她一些好處,把她母子打發回來了。 許良正聽到的當然也是這個版本。他當了土匪,并不敢怎么回家,也無從考證。牛七打發人來問程靈慧的事。他就真真假假一通胡說。 牛七什么人?生就的土匪種子。能做匪首,天生就比別人多幾個心眼。他聽說程靈慧自幼被家人當女孩兒養大。再看程靈慧清秀的模樣,心里不免犯嘀咕。有心試探,可程靈慧一副不近女色的君子模樣,他心里就更犯疑。 轉念又怕是因為程靈慧原來的老婆長得好,尋常女子她看不上眼。怕自己萬一莽撞了開罪程靈慧。他這么煞費苦心的留程靈慧,可是有大作用的。 刀疤臉可沒有那些彎彎繞的心腸,一下子把程靈慧推進屋,麻利把房門關了。在外面扯著嗓子道:“二哥,你慢慢享受。兄弟咱給你守門。” 程靈慧翻身拉開門,怒道:“你胡吣啥?這事俺干不出來。” 牛七道:“我知道兄弟你是正派人,不能和咱們這些蛇鼠輩攪和在一起。你盡管放心。哥哥今天絕沒有傷天害理的心思,只是想成全兄弟你一段好姻緣。那小姐放在咱這里,可是糟蹋了。兄弟進去看看,要是中意。日后尋個機會帶回家去過日子,豈不是美事?”這叫啥?硬話軟說。程靈慧要是敢不順桿爬,那恐怕就是另一副嘴臉了。 刀疤臉在一旁幫腔:“二哥,你要是再這么扭捏下去,可就不像個男人了。咱倒是想起那小姐就流口水,一宿一宿睡不著覺。你要是不要,咱就不客氣了。” 牛七擺手:“去去去,哪都有你。我都不稱,你靠邊兒待著去。” 刀疤臉道:“咱又沒說謊。自打那小姐來了,兄弟們哪個不眼巴巴瞅著?” 牛七不理他,望向程靈慧:“兄弟,哥哥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發一次善心。要不,你先進去看看?” 程靈慧此刻自身難保,也不敢十分執拗。點頭道:“好吧。” 刀疤臉見她答應了,萬分失望的嘆了一口氣:“咱就是個守門的命。” 程靈慧呵斥道:“走你的,哪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