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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做對,絕對只知道心疼額娘。 長長在若鳶的細(xì)心照顧下平平安安的活到了一周歲。 兩孩子一個穿著藍(lán)一個穿著紅,像對聯(lián)兒上的兩個娃娃似的。 “吉時到,請小格格小阿哥抓周”長興喊到。 于是冬陌和夏晴同時把兩個孩子放到桌上讓兩個孩子去抓東西。 兩個孩子已經(jīng)一周歲了,來到人世一年的他們,不像剛生出來那會兒臉皺巴巴的跟個小猴子似的,特別是好好,一張小臉圓滾滾的,小手臂rourou的,一上桌就撒歡似的爬了起來,長長就沒有jiejie這么幸運了,發(fā)黃的小臉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健康,從被放到桌子上開始,他就懶懶的坐在原地一步也不爬。 桌子周圍,四貝勒的大小老婆圍了一圈,完顏芳婷和郭羅洛錦華也跑來湊熱鬧,一群女人圍著兩個奶娃娃,不停的喊加油。 好好本來就人來瘋,現(xiàn)在一群人圍著她,她爬的更歡實了。 若鳶看著場面這么熱鬧突然有些傷感,她已經(jīng)好久沒見到鐘言慕了,聽說十三貝勒是四貝勒登基之后才被放出來的,那不是得等到康熙死了之后嗎,但是康熙還活的好好的,看來十三貝勒還有很長時間能逍遙呢。 “哇!”人群發(fā)出了一聲驚嘆“好好竟然抓了荷包她以后絕對會后悔的”窈窈一臉肯定的說到,刺繡的苦她懂。 “敏丫頭你知道你那時候抓了什么嗎?”張氏笑著問窈窈。 “恩~我抓的肯定是文房四寶~”窈窈說到。 “才不是”李氏壞笑著說到。 “你抓的是飯碗,你個飯桶”若鳶恨鐵不成鋼,當(dāng)時她也挺震驚的,她沒想到她女兒會抓飯碗,古人都說抓什么是什么,那她女兒抓了飯碗這絕壁是要當(dāng)一個大飯桶啊。 “什么?才不信,額娘又騙人”窈窈一臉不信任說到。 “你問問你阿瑪。” “阿瑪不是真的吧?”窈窈真的問了四貝勒。 四貝勒點點頭,當(dāng)時他也震驚了,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格格。 得到了“權(quán)威者”四貝勒的肯定,終于窈窈紅著臉不再說話。 四貝勒帶著也無聊,等抓周結(jié)束了之后便回書房了。 “這丫頭還知道害羞”李氏笑著說到“平時看她大大方方的,還有這臉紅的時候。” “姑娘家總會長大的”張氏也笑著說到。 “可不是咱們敏格格也十一了再過幾年也該出嫁了。”王格格說到,她剛?cè)敫荒瓴⒉恢浪呢惱崭囊?guī)矩,由于四貝勒對若鳶的特殊,她很是看不慣。 “胡說,敏丫頭怎么著也得多留幾年再嫁。”一聽王格格說窈窈,李氏立馬不干了,本來她就喜歡窈窈,這個王格格又是個不老實的于是她便瞥了那王氏一眼,不滿的說到。 “李jiejie,這女孩兒家的總是要嫁人了。”王格格不愿意得罪李氏只能悻悻地說到。 “喲,咱們四貝勒府的格格又不是那些小門小戶的南蠻子急著出手十五六歲就急急的嫁了出去。”李氏見她那樣子不知怎么就被她點著了,劈劈啪啪的炸了起來。 王氏一聽就知道是在說她,她的額娘是漢人她十五歲進(jìn)的四貝勒府,但是心里再不滿她也只能忍著就像每次挑釁若鳶一樣只能點到為止“李jiejie莫氣是meimei的不是,jiejie消消氣不要和meimei一般計較。” “和你計較?你這是在說我小氣?”李氏一炸起來就得理不饒人。 “meimei嘴笨,jiejie最是大度了。”王氏低著頭。 見王氏唯唯諾諾的樣子,李氏這才罷了手。 若鳶莫名其妙的就因為窈窈看了場戲,很佩服李氏的嘴工,還有她護(hù)著窈窈的勁兒,這個王氏一進(jìn)府就莫名其妙的針對自己,若鳶也是一頭的霧水,好不容易年婉瑩是不掀波浪不鬧海了,這又來了個王氏,這一年來沒少挑釁自己,比如四貝勒在若鳶的院子里時,王氏老是“生病”然后讓人請四貝勒過去“探望” ,要不就是莫名其妙的跟她打嘴仗,基本上若鳶就當(dāng)沒聽見,就像今天這樣,懶得搭理她,不過李氏倒是勤奮每次都代替若鳶上陣。(。) ☆、第一百八十九章 兩個孩子的周歲過去沒多久夏天也比不多要過去了,天氣涼爽了起來,不再終日悶悶的,長長的身子也好了不少,于是若鳶決定去郊區(qū)看看鐘言慕,快半年沒見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樣了。 一到十三爺?shù)慕纪鈩e院,窈窈和布卓就拉著星星間間去抓魚,四個孩子一人拎一個小木桶開開心心的出門了。 “哎喲今兒你怎么想著過來了?”鐘言慕見到若鳶也很是驚喜。 “想你了嗎,這不兩個孩子周歲來問嬸母討個禮物。” “哼就知道你不是真的想我了”鐘言慕斜坭了她一眼,“禮物早就準(zhǔn)備好了。” 鐘言慕拍拍手,就像電視里一樣,四個丫鬟抬出了兩個用紅布包著的東西。 “哇你這是打算送摩托車嗎?”若鳶看著那紅布映出的形狀隨口一說。 “差不多不過不是摩托車,自己去看看。”鐘言慕說到。 若鳶一臉好奇的湊上前,同時掀開了兩塊紅布,兩輛木質(zhì)的自行車露了,出來,“哇這不會是你自己削的吧。”若鳶驚奇的上下打量著自行車,上摸摸下摸摸。 “才不是削的,你試試這能騎。”鐘言慕泯了口茶。 “得了吧這么小的自行車我上去不壓塌了啊。”若鳶轉(zhuǎn)了轉(zhuǎn)踏板還真能騎啊“你這是怎么做的啊?” “我也不知道我只不過畫了個整體圖個一些細(xì)節(jié)圖,工匠們琢磨著琢磨著就琢磨出來了。”鐘言慕攤了攤手她不會告訴若鳶這玩意兒她琢磨了好就久才把鏈條琢磨出來的。 “喲想不到你還有這本事不過工匠也是厲害這鏈條雖然是木的但是肯定廢了不少功夫。”若鳶說到。 “還好還好。”鐘言慕一臉淡定。 “言慕謝謝你,兩個孩子從出生開始就麻煩你。”若鳶動容的說到。 “說什么的,我侄子,還有這自行車就是沒有他們我也要做,我打算送做多些放到店里去賣絕對大賺一筆,怎么樣入不入股?” 本來還很感動,看著鐘言慕一臉精明算計的樣子,若鳶仿佛xiele氣的皮球“入入入,你這人掉錢眼兒里了啊?啥都放店里去賣。” “哎呀誰會嫌錢多,多賺點到時候八國聯(lián)軍了我的子孫們還能拿著這些錢逃國外去,好好生活。” 若鳶被鐘言慕逗笑了“恩,有道理,不過八國聯(lián)軍遠(yuǎn)著呢,你怎么知道后面的一代會不會就直接把錢用完了。” “那就賺到他們不不完為止”鐘言慕說到。 若鳶沖鐘言慕豎了一個大拇指,“有道理” 鐘言慕挑挑眉毛“那是。” 這時候兩個孩子醒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