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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們的差事更重要。 “額娘無礙的,我陪您一會兒馬上趕回去不會耽誤差事的。”冬陌笑著又給孟氏倒了一杯茶。 孟氏也不再推脫了,喝著媳婦兒遞過來的茶連連稱好。 冬陌回四貝勒府的時候,若鳶正睡得香,昨晚上傷感好不容易養(yǎng)大的青菜竟然讓豬拱了,所以睡的很遲,于是她直睡到了午時,四貝勒就沒有她真的幸運了,昨晚上被她一個翻身一個翻身弄的他也沒睡好,早上還得早起上早朝。 四貝勒下了朝,恰巧遇到了孫太醫(yī),孫太醫(yī)便和四貝勒說了長長的情況,四貝勒一回府換了常服就往若鳶的院子里去,想去看看長長,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女人竟然還在睡,四貝勒看了看屋外灑進來的陽光,正好映在若鳶的屁股上果然太陽確實會曬屁股。 夏晴見四貝勒來了,想叫醒還在睡覺的主子,四貝勒沖她擺了擺手,昨晚她睡的遲讓她再睡會兒吧,于是他看了長長便坐到書桌前處理公務去了。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女人竟然睡到了午膳。 若鳶伸了個懶腰一屁股坐了起來,迷茫的抓抓頭發(fā)“冬陌什么時辰了?”若鳶說完就清醒了對了冬陌昨天嫁人了。 “主子午時了”冬陌端著盆子進來,盆里的熱水冒著熱氣。 “冬陌!還能見到你真好~”若鳶一下子清醒了,張大眼睛驚喜的說到。 “主子,您說的好像……”好像她死了似的冬陌滿頭黑線。 “哈哈哈,早上去敬茶了嗎?”若鳶說到。 “恩奴婢去了,還好趕的回來伺候主子。” “瞧你這話說的我跟周扒皮似的,婆婆有為難你嗎?” “額娘待我極好。”冬陌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若鳶注意到她話中用了個“極”字,看來確實沒有遇到惡婆婆,“那就好那就好。” 冬陌見她主子在被窩里坐了半天沒有動靜。 “主子該起了,這水該涼了。” “奧對,”于是若鳶磨磨蹭蹭的出了被窩“我肚子好餓,今兒午膳都有什么?” “做了不少您愛吃的。”冬陌邊幫若鳶穿著衣服邊說到。 “冬陌還好沒把你嫁遠。”不然的話她就得自己學著穿清朝的衣服,這十幾年,她已經(jīng)習慣了像殘疾人一樣由冬陌幫她穿衣服了。 等若鳶穿戴好了出門,四貝勒窈窈連帶著兩個奶娃娃都已經(jīng)吃上了。 又不等她吃飯!四貝勒竟然挑釁的夾起一只雞腿朝她晃了晃。 若鳶眼睛都要瞪出來了,這廝絕對是故意的,兼職是要炸肺,于是氣呼呼的走到餐桌邊,一屁股坐下,泄憤似的夾起一只雞腿用力的啃了起來,每啃一下都當是在啃四貝勒,她沒膽子啃四貝勒啃個雞腿還是成的。 四貝勒吃完了漱漱口,“明兒早些起來。” “這個點起多好,不僅省了早飯還減肥了。”若鳶氣呼呼的說到。 四貝勒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沒說自顧自的出了門去花園散步,他不過隨口說了一句,不過是怕她睡壞了身子,這女人哪兒生出這么多歪理,惹不起他躲得起。 “額娘你剛才在睡覺的時候,兒子做了雙份算術(shù)哦~”一吃完飯,布卓就獻寶是的捧著他的算術(shù)本到若鳶眼前。 “寶貝連你也覺得額娘不該睡懶覺嗎~”若鳶使勁兒揉著布卓的臉。 布卓被若鳶揉的有些口齒不清“才不是,阿瑪說額娘昨兒沒睡好不讓我和jiejie叫你起床。” “這樣啊”那是她錯怪了四貝勒了,不管了不管了反正他一天到晚跟個悶葫蘆似的,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解釋,他自找的。 “額娘你快給我檢查檢查,您說了全對的話給我買麥芽糖吃。”布卓連聲催著若鳶。 “哦~原來你是為了吃糖才這么乖做兩面的,不行還有一頁算明天的。”這小子牙都爛了兩顆了得虧他還沒換牙不然的話這年代還沒牙醫(yī),他得一口爛牙過一輩子了。 “額娘賴皮!你自己說的連著對10面就可以吃糖。” “那額娘也說了一天算一頁啊。” “那額娘你還老是跟阿瑪預支大后天的雞腿的。”布卓不滿的說到。 哎喲呵,這小子她不過偶爾想多吃個雞腿罷了,什么時候他把“預支”兩個字都學去了。 “額娘腳疼嗎~”窈窈在一旁笑的前俯后仰。 這丫頭也是什么時候把“腳疼”這個梗學去了,若鳶感覺在大兒子大閨女這兒受到了一萬點打擊,得虧兩個小的還不會講話。 “你們倆這是要一起批斗你們的額娘嗎?” “額娘什么叫批斗啊?”窈窈啃著一片蘋果,口齒不清的說到。 “把東西吃完了再說話,批斗啊,就是幾個人一起當面說一個人的不好,就像你們倆一樣,一起說額娘的壞話。”若鳶露出傷心的表情只是有些假仙。(。) ☆、第一百八十八章 “可是我們沒有說額娘不好啊,這是講道理啊。”布卓眨巴眨巴眼睛。 這個臭小子,也竟然學的和窈窈一樣牙尖嘴利的,還真是一個比一個機智。 窈窈笑著摸摸布卓的頭“對對對,額娘也常說了要講道理。” 死丫頭! 雖然心里這么想“嗯嗯嗯,寶貝說的對,咱們就該講道理但是有的時候是不是可以敬老一下讓讓額娘呢?” “可是額娘你不老啊。”布卓一臉嚴肅“上次外婆說自己老你說女人不能說自己老的。” 若鳶感受到了來自她兒子的深深怒意及聽到了自己的信譽將破產(chǎn)的聲音。 “寶貝你這么較真到底是像了誰。”若鳶苦笑,她陪兒子的時間也不少啊,為什么女兒就沒有那么老古董兒子卻活脫脫一個古代男子呢,死板較真。 “本來就是嘛,額娘自己說話老是不算數(shù)。”布卓瞪著眼睛。 “好好好買買買,等小弟弟小meimei睡著了額娘就帶著你們上街。”若鳶無奈,只得拿糖緩和布卓不滿的情緒,但是她萬萬沒想到,她剛說出這句話,她的大女兒和大兒子竟然開心的的擊了掌。 “你們倆……”若鳶正欲發(fā)作。 “額娘我去做后天的算術(shù)了。” “額娘我去看書啦還有一首詩還沒背出。” 兩孩子一齊說到。 “兩個小沒良心的!”若鳶悲憤的喊到竟然被兩個孩子算計了兩個還都是從她肚子里跑出來的。 布卓回頭一臉哀怨“額娘你不會又耍賴吧” 什么叫又?“不會不會!做你的算術(shù)去吧”若鳶想想覺得哪里不對勁“唉唉唉你額娘我什么時候說話不算話過!” 真是悲慘的一天,不僅冬陌不屬于她了,四貝勒刺激她兒子女兒挨個兒的算計她,還好還有小兒子小女兒,她要好好培養(yǎng)這兩個等他們長大了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