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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脫口言道。 瞧著小丫頭露出一副‘那你為什么不開心呢?’的可愛表情,他忍不住呡了呡嘴唇,垂下頭,支支吾吾,扭扭捏捏,聲音極小又特別快速的問了句,“你干嘛給那小子送口脂?” 冰水三個人都有份,沐凌炫還能想著,是藍(lán)佳音為了避嫌,這才大家都有的喝。 可口脂呢? 這可是小姐們最私密的小物件,為什么要送人? 還是單單只送給林懷德那小子一個人?! 嫉妒,在沐凌炫的心里點著了一把熊熊大火,燒得的他全身都難受的緊,要是不從藍(lán)佳音這里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怕非得被這把妒火給燒死不可! “啊?”藍(lán)佳音真是沒想到,沐凌炫氣鼓氣漲,委委屈屈的,好不容易擠出來一句話,問的卻是此事。 她不禁眨了眨眼,蹙著眉道:“我看阿德的嘴唇都干裂的出血了,便送了管口脂給他,而且還是沒有顏色的。” “再說,也是全新的,沒人用過,給阿德潤潤嘴唇,又有什么不可以?” “多大點子事兒?竟是讓你專門來問我了?”(。) ☆、第五十八章 不甘示弱的小郡王 藍(lán)佳音說著話,臉上還帶著笑,彷佛覺得面前站著的人,是個淘氣的小孩子。 沐凌鉉往常只要一見小丫頭那明媚的笑顏,便跟才吃了仙丹似得,通體舒暢。 可這會呢? 明明是一樣的人,一樣的笑模樣,怎么就看的如此堵心呢? 沐凌炫心里的憋屈,竟是在此刻達(dá)到了某種極致。 他抬頭看著頭頂萬里無云的藍(lán)天,還有那對在天空展翅翱翔的老鷹。 這天,一覽無垠,是那樣的廣闊浩瀚。 這鷹,翱翔天際,是那樣的自由自在。 和眼前的景物一對比,沐凌炫覺得自己簡直是苦不堪言啊。 縱有千言萬語,都不足以表明自己此時此刻的糟心郁悶,不由很是煩躁的抓了抓頭。 良久,良久,沐凌炫才很小聲的擠出來四個字,“我嘴也干。” 這話說的聲音那叫一個小,那叫一個飄忽,要不是藍(lán)佳音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這人身上,眼睛瞪著看,耳朵豎起聽,恐怕都看不見沐凌炫嘴動,更聽不見說了句啥呢。 “我嘴也干......”這幾個字,藍(lán)佳音來回嘀咕了幾遍,真心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 等想明白這話里的意思后,她就再也忍不住的用扇子擋著臉笑,只笑了個前俯后仰,引得好些人看他們。 沐凌鉉頓時傻眼了,好不后悔自己沒壓住妒火,跑來藍(lán)佳音這里訴委屈。 瞧瞧,現(xiàn)在訴委屈訴的好了吧? 這幼稚的行為,明顯被小丫頭無情的嗤笑了! “外面熱,你快點進(jìn)帳篷,要是中暑可不好辦了。”心里再怎么憋屈,也依然忍不住要對這個人好,意識到這點,沐凌鉉不禁是暗自苦笑,“我這算不算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行了,你進(jìn)去吧,我走了。”他干脆快刀斬亂麻,立即將此事給徹底結(jié)束,打算離開這充斥著尷尬的地方。 “站著。”藍(lán)佳音見他要走,頓時不笑了,開口將人叫住。 自己主動往人跟前走了兩步,彎著漂亮的遠(yuǎn)山眉,翹著漂亮的小嘴兒,笑道:“阿炫,可是怪我厚此薄彼?” 沐凌炫的眼睛本來暗淡無光,但就這一句話,瞬間便閃亮如星,灼灼的瞧著藍(lán)佳音,不迭的點頭示意。 藍(lán)佳音被他這表情,動作,逗得掩嘴兒輕笑,笑過了,才嗔道,“誰教你藏私來著?” 為什么沐凌鉉和他的人,也成日里的風(fēng)吹日曬,和林懷德一行人受的一樣的罪,卻不見嘴唇干裂出血? 很簡單,因為人家手里頭有秘方啊。 倒也不是啥金貴值錢的好東西,就是經(jīng)過提煉的豬油,加上一些對癥的草藥汁,糅合在一起,裝進(jìn)小圓盒子里。 盒子小小一個,揣在衣裳兜里很方便,有錢人家用金盒子,銀盒子,嵌寶盒子,沒錢的人家用鐵盒子,木盒子,甚至冬天不怕油脂化開,還有用紙盒子的。 這物件在西地基本是人手必備,夏天,冬天,最是離不得,其實就跟京城里大戶人家用慣的萬金油,屬于一個性質(zhì)。 發(fā)現(xiàn)嘴唇發(fā)干發(fā)疼了,指頭沾一點,抹一抹,滋滋潤潤的,要不了一時半刻的,干疼的癥狀就好了,簡單又方便。 可沐凌鉉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幾次路過補(bǔ)給的小鎮(zhèn),都沒提醒林懷德他們一聲,就連羅春國,都沒能得人提醒。 這會藍(lán)佳音才發(fā)覺不對,只是看不過眼,便送了管女人家用的口脂過去,你心里就覺得不痛快了。 可你耍小心眼,想要看人家好戲的時候,咋就那么高興呢? “......”沐凌鉉聞言,雙眼瞪的老大,竟無以解釋。 “想不通啊想不通,小丫頭怎么會知道這種西地專有,還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呢?”好一會,他嘴里才不好意思的吱唔著:“他沒問啊,我......我......事多,忘記了......” 藍(lán)佳音呡嘴一笑,她其實也是忘記了,直到看見林懷德那不像樣子的嘴唇,才想起這茬來,要是她沒忘記,早就讓人采買了來,何苦鬧成現(xiàn)在這樣? 她想了想,就沐凌炫那燥脾氣,牽著不走打著倒退,怕是自己越偏向林懷德說話,哪位越要氣炸了心肺。 “唉,誰叫遇見個順毛驢呢?” “還是好好的跟他說罷。”拿定主意,藍(lán)佳音放柔了聲音,意味深長的對沐凌炫說,“阿炫,有些事情你不知道,阿德和我一起長大的,他跟在我身后玩的時候,才五歲多點,都還沒我弟弟大呢,我對他和森弟,從來都是一樣的。” “你聽我的,等到了下個鎮(zhèn)子,你就讓梁管家多去買些豬油膏,你親自送去,羅大哥那里也別拉下,知道么?” 這幾句話聽完,沐凌鉉簡直就像是久不逢甘露的人,突然看見了一片綠洲,麻利兒的蹦到湖水里,痛痛快快的撒了一會歡,全身上下那叫一個爽快舒坦! 忙忙的點頭應(yīng)了,想啊想的,又瞧著藍(lán)佳音眼巴巴的問了句,“那口脂......真是全新的么?” 藍(lán)佳音就覺得臉上沸燒,啐道:“肯定是新的呀,你腦子里想什么呢?找打么?!” 沐凌鉉看她雙頰紅似火,雙眼燦如星,真是要多漂亮有多漂亮,要多精神就有多精神,簡直怎么看都看不夠。 不禁大著膽子邀請,“剛才派了幾隊人上山入谷,今日多半要在這里扎營的,一會日頭落下去了,我?guī)闳ヅ荞R散散吧?” 藍(lán)佳音可是善騎射的人,憋在馬車?yán)镆脖锏膲螂y受的了,每每看到傷好的藍(lán)宏森,比她小的林懷德,都騎在馬背上自由馳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