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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萬事俱備了,這才突然爆發(fā),打了燕王一個措手不及。 隨著燕王在朝堂上被抓,同一時刻,他埋伏在京畿各處的的爪牙,也遭遇了毀滅性的打擊。 其后,朝堂上的大洗牌,乃是預(yù)料之中的事情,寶泰帝趁著水被攪渾,也暗示自己的心腹具本上奏,很是拔掉了不少看不順眼的老臣。 就等著大定之后,再安插自己的親信了。(。) ☆、第一百零五章 何為親兄弟 至于藍明東被收監(jiān),只是必須走的一個過程,反正有藍三爺這個蠢貨做的好事,擺在那里,藍明東也別想一點事兒沒有的輕易過關(guān)。 做錯了事,就得付出代價,這是庚古不滅的真理。 就算寶泰帝的心里想要保住藍明東,不想讓這個一手提拔起來的肱骨能臣,被自己的逆子,和草包藍三爺所連累,可基于此理,也只能是順應(yīng)朝局,讓藍明東暫時做出犧牲。 這會眼見齊王有條有理的,將自身想法說完,那魯王還是穩(wěn)穩(wěn)的站著,連眼皮子都不帶抬的。 誠王不由瞄了一眼自家父皇的神色,這位今兒個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讓每個人都開口表態(tài)。 看起來,躲是躲不過了,他在心里暗罵一句,無奈的頂上,“父皇,兒臣對藍左相的為人一直都很敬佩,也相信被您盛譽大有君子之風(fēng)的左相,不會明里一套,背地又是另一套。” “但是,有時候我們看到的只是表面,深藏的內(nèi)里又有誰能知道?” “往往看似光風(fēng)霽月的人,偏偏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私密事,父皇一代明君,萬不可被表象所蒙蔽。” “兒臣覺得,此事即是和廢燕王有關(guān),那何不問問他,藍左相和燕王府之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呢?” 齊王垂眸望著眼前光滑如鏡的白玉地面,心里暗笑這位出身尊貴的三哥,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單看父皇此番對燕王府的處置,皇族之人一人未死就能得知,這位氣歸氣,可還是狠不下心送兒子歸西。 不但把兒子圈禁保護起來,就連孫子們都送的遠遠的,巨像的太守,不正是徹頭徹尾的保皇派? 三哥卻看不透皇帝這身為人父的苦心,這一口一個廢燕王,廢燕王,喊的那叫一個順口,這不是給人親爹心里捅刀子是什么? 話說,兒子犯了這么大的錯,難道做老子的一點責(zé)任都沒有嗎? 別人不知道,齊王心里可是門清,藍明東早就把燕王的那點好事,告知當今圣上了,要是寶泰帝安心做一個慈父,那會就伸手攔一攔,燕王頂天也就是降爵圈禁,起碼燕王這一脈兒孫,還能落個好下場。 但寶泰帝最終還是選擇做明君,所以燕王被廢,朝堂的水被攪渾了,而論起獲利最大的,不是寶泰帝,又是那位? 眼見大勢已定,自家父皇又覺得心欠欠的,于是便想法設(shè)法的,給孫子們找了個相對安全的地方,算是變相的彌補。 誠王想要在藍明東身上踩一腳,這個想法并沒有錯,可你想踩人沒錯,但是戳你老子的傷疤就錯大發(fā)了! “這次,三哥卻是落不下好了。”齊王心中大快。 其實這位最開始的打算,何嘗不是想將藍家徹底顛覆,甚至把崇北侯府也牽扯進來最好。 反正拉攏也拉攏不了,那不趁機把親老子的嫡系鏟除,更待何時? 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在毀掉藍家和保住藍家之間,還是保住藍家獲利更大一些,至不濟,也在父皇心里留下個好印象。 他現(xiàn)在該說的,該做的,都已經(jīng)辦完了,剩下的,就是安安靜靜做個好聽眾。 但見寶泰帝聽完誠王的話,剛舒展開的眉頭,就又蹙了起來,“老三平日看起來還好,怎么今日落井下石,卻是這般的麻利?” “還讓朕去問老四!老四這會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拉下去陪葬,他能說實話嗎?” 心里頓時大為不滿,睨了一眼魯王,冷聲道:“老大,你就沒什么要說的?” 魯王面上平靜如水,站在那里四平八穩(wěn),雷打不動,聞言,他不過是拱手道:“父皇,此事自有大理寺徹查,兒臣等看結(jié)果便是。” 這是打定主意來個不作為了。 接下來,右相把藍明東貶低的一無是處,剩余的五部尚書,除了吏部胡尚書直言藍左相不是忘恩負義之輩,兵部尚書婉轉(zhuǎn)示意以藍左相的地位,跟著皇子謀反純屬吃飽撐的外, 禮部尚書和戶部尚書都贊成右相的觀點,而刑部尚書堅持讓事實說話,壓根不愿意做推斷。 這么些人挨著個的擺完觀點,小兩個時辰就沒了,寶泰帝光是茶水就換了三道,真是身心俱疲,口諭,“明日大理寺開審,雙王旁聽。” 這卻是沒誠王什么事兒了,魯王和齊王領(lǐng)旨謝恩,這倆,一個還是面沉如水,一個還是微風(fēng)和煦,看的誠王心里一陣子發(fā)堵。 他昨日可是探過魯王話風(fēng)的,這位明明表示,會和他一個立場,可關(guān)鍵時刻,便來了個見風(fēng)轉(zhuǎn)舵,閉口不言。 真不知道魯王是怎么想的,不就是小九幫藍明東說了兩句話么? 難不成你我二人合力,還斗不過一個小九? 誠王大覺魯王忒沒出息,暗地里發(fā)誓,以后誰再和魯王合作,誰就...... 想到這里,他微不可見的搖了搖頭,暗暗嘆息,“嗨,親兄弟就是討人嫌,想發(fā)個狠誓,他都不好發(fā)哦。” 寶泰帝耗時這么久,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事兒,對三個兒子也有了一番新的認知,也算是收獲頗豐,這就打算讓諸人散了,自己也好精下心來想一想。 可話還沒說出口呢,就見外面進來個清秀的小太監(jiān),在太監(jiān)總管田德瑞耳邊一陣耳語,這位處變不驚的大總管,剛才聽了那么多,由始至終都是一個表情,可這會卻是一臉的大驚失色。 他快步行至寶泰帝跟前,微微的往前躬身,輕聲道:“藍老夫人受了驚嚇,又被白統(tǒng)領(lǐng)禁止請大夫,因此沒有及時得到救治,已然去了。” “胡鬧!”寶泰帝頓時怒不可遏! 順手就把手里的茶盞給摔了,田大總管不禁蹙了蹙眉,這白瓷云紋浮雕金龍茶盞,可是前朝的古董,摔了一個就不成套了。 按著慣例,不成套的物件,可不能給皇帝用,田大總管不禁有些頭疼,“是換那套粉瓷綠萼梅的好呢?還是換那套官窯仙鶴靈芝的好?” 寶泰帝這會壓根顧不上什么心愛不心愛了,他萬萬沒想到這個結(jié)果,他的本意可不是要收拾藍家。 打定主意,就是走個過場,把戲給演圓泛嘍,就連下旨都是寫明,只查抄和文字有關(guān),明擺著就是不許大動干戈啊。 誰知道底下這些人,竟然壓根沒有領(lǐng)會自己的意思,合起伙來一起作踐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