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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懷抱里,這才慢慢的開口:“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 安亦靜這會兒有精神了,又開始天不怕地不怕,仰著頭完全一副看你能拿我怎樣的樣子說:“我無所謂,只要不拍去警局吃到,我可以舍命陪君子。” 林然一聽,看著安亦靜一副挑釁的模樣,順著看了下去,丫頭穿著他的睡袍,一邊肩膀都要滑下去了,胸口也是半敞著的,此時此刻兩人的距離剛好能看到里面的無限好春光。 他勾了勾嘴角,示意安亦靜看看自己的模樣,“我倒是覺得更像是你勾引良家婦男。” 安亦靜順著林然的眼睛低頭看自己,果然領口都快開到肚臍眼兒了,她攏了攏了領口,再抬起頭看向林然,“正中你下懷吧,良家婦男。” 林然伸手刮了刮安亦靜那挺翹的鼻子,轉身去看火了。 安亦靜也覺得自己這樣不妥,如果再去撩林然,真把他撩火了,那今天誰都別想出門了。 “我去換衣服。”安亦靜說完也不等林然回答就自己去臥室了。 林然回頭看了一眼安亦靜離開的背影,不由的笑起來,嘴巴上總是得理不饒人,可是真的到了動手的時候還是會認慫,還是會顯露羞澀。 兩人吃了早餐,林然就開車送安亦靜回家,她必須得先回家換一身衣服。 安亦靜從后門進去,林然從前門開車離開,兩人在躲避狗仔這一道路上還是相當的默契。 林然的智商是這些狗仔能匹敵的嗎?異想天開。 安亦靜回到家就趕緊的去找衣服換上,剛剛換了衣服,一轉身就差點被嚇得魂飛魄散,梁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了她的背后。 “我知道你是鬼,可是你能不能還是像個人一樣給我一點心理準備。”安亦靜深呼吸一口氣,有些抱怨。 梁淺的神色很不好,也沒有平日里的吊兒郎當,更加沒有懟過去,反而是朝安亦靜微微一笑,對她說:“不好意思。” 安亦靜有些驚訝的睨著梁淺,上下左右來回的打量她一眼,這才問:“你怎么了?” “有點不舒服。”梁淺回答。 安亦靜看梁淺的樣子確實不像是假的,于是上前一步詢問:“你到底怎么了?你怎么會找到我?” “你忘了你的眼睛都是我給的,只要稍微一想,就能知道你在哪里。”梁淺故意這么說,實際上她就是因為感應安亦靜才變得這么虛弱。 “哦。”安亦靜心里暗自一嚇,幸好梁淺不是她跟林然那個的時候出現,否則都不知道應該怎么辦? 梁淺見安亦靜好像在思考,開口對她說:“我昨晚見到一個男人,不知道為什么莫名的害怕,腦子里像是有什么要想起來的那種痛,可是最終還是想不起來,我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必須要記起來,可是就是不行。” 安亦靜見梁淺此刻的模樣有些痛苦,于是上前安慰:“你放輕松,該想起來的時候一定回想起來,別給自己那么大的壓力。” “所以,我想了想,還是決定找你。” “要我幫你做什么?” “重新調查一下我。” “我最近剛好在警局,倒是可以。”安亦靜點頭。 “還有。”梁淺頓了頓,繼續:“昨晚我看見一場車禍,然后那個男人出現,帶走了出車禍那輛車里的孕婦。” 此時此刻,市刑警隊接到了報案電話。 南郊河岸發現一具女尸。 第53章 林然一到局里就明顯感覺到氣氛微妙,任子歆不見蹤影,而她的手下們則是聚在一起交頭接耳,完全就沒有注意到林然早已在他們的身后。 “你們老大呢?”林然湊過去問了一嘴。 “哎喲,林教授,不帶這么嚇人的。”其中一個年輕的刑警拍了拍胸口,對林然說道。 林然則是睨著對方,神色淺淡的語調平常的說:“到底怎么了?” 刑警老陳嘆了一口氣,這才如實道來:“林教授你可能不知道,大清早報警中心接到電話說南郊發現了女尸,本來這個案子應該我們接手,不過現在手上又有失蹤人口的案子,上頭說我們一隊顧不過來,所以把女尸案轉給了二隊,那二隊的隊長跟我們隊長本來就不對付,這不隊長一聽說這事就直接去找局長了。” “原來如此。” 林然算是聽明白了,任子歆的性格他了解,這丫頭就是個拼命三娘,性格又倔,不是投錯胎做了女人,恐怕做個男人她更加樂意,而她又喜歡挑戰高難度,偏偏這次被一個看上去簡單的始終案給弄得焦頭爛額,最終還要請他來幫忙。 而今天這個女尸案,不用多少林然也明白任子歆是絕對不甘心讓給別的組去跟進,找局長是意料之中的事。 不過,局長的個性他也或多或少了解一些,恐怕任子歆這次會無功而返。 任子歆進來的時候,大家都齊刷刷的圍了上去,林然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沒戲。 “怎么樣老大,暗自要回來了?” “老大出馬,一個頂倆,能不行嗎?” “隊長,到底怎么樣,局長怎么說?” “……” 大家七嘴八舌的你一眼他一語,任子歆頭都要被鬧大了,意料之外的沒有慍怒,反而很平靜的對大家說:“失蹤案不用做了?做事。” “哦。”異口同聲。 共事多年,這些兄弟們其實或多或少都能摸到任子歆的脾氣,有的時候她生氣罵人還要好一點,說明還有回旋的可能,反而她突然神色不明,異常平靜的時候最可怕,這種暴風雨前的寧靜比什么厲害,說明一點希望都沒有了,而這個時候千萬別有人讓任子歆來審,可能會死的比較慘。 所以,當任子歆說完以后,大家就非常默契的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繼續研究手上的失蹤案。 林然幾不可察的搖了搖頭,跟著任子歆進了辦公室,然后順手把辦公室的門關上。 “你不是爭功的人,怎么這次這么沖動?”林然一邊走過去坐下一邊淡淡的開口。 任子歆順手從抽屜里拿出一罐即喝咖啡遞給林然,見林然沒接,便自己打開喝了起來,一邊喝一邊說:“這個案子不是普通的殺人拋尸,無論是行兇手法還是作案動機都跟很多年前的連環殺人案有極其相似的地方,當年師父沒能抓到兇手反而被暗算殺害,而現在他又出來作案,我一定要親手抓他,這不是為了我自己,是為了師父,我相信這是師父最想我做的事。” 林然聽任子歆這么說一下子就明白了,這些年任子歆不談戀愛不應酬交際,把局子當成家,每一起案件都是盡心盡力,有幾次還熬得進醫院輸液,局長跟她師父是老朋友,常常說她,可是這姑娘就是一頭倔驢,隨便你們誰說都不抵用,她認定的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