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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越想越想不明白,安亦靜認(rèn)識的朋友她基本上都知道,她的性格導(dǎo)致她的朋友真不多,圈子里的朋友大家也都是互相利用,說到真心的朋友,最有錢的就是秦子樾,可是她從來就不甩別人,她這大晚上的跟誰談生意。談什么生意? 她站在陽臺上望著天上的圓月,暗自祈禱,希望明天一切如常,一覺到天亮。 第52章 林然的體力跟他的形象確實有些差距,看上去文質(zhì)彬彬帶著禁欲氣息的男人體力卻出奇的好,明明是搞數(shù)學(xué)的,脫了衣服簡直就是搞體育的,一晚上來回的折騰著安亦靜,不知道談掉了多少億的生意。 安亦靜被林然從浴~室撈出來,整個人攤在他的懷里,剛才明明是洗澡,竟然洗著洗著又做了一次,本來就沒勁兒的安亦靜是徹底沒了力氣,隨便林然想要怎么樣,她毫無法抗的能力。 林然把安亦靜放到床~上,見她昏昏欲睡的模樣不由得一笑,自己也跟著鉆進了被窩,摟著香滑的女人,感受到那軟糯的身體,慢慢的睡了過去。 偌大的榕越被黑暗籠罩,五彩斑斕的燈光映照在這座繁華的都市里,散發(fā)出異樣的光彩。 梁淺已經(jīng)在這座城市的各個角落游蕩了很久,她走過每一條印象中去過的地方,甚至于自己的墓地,可是腦子里依然是模糊的,有時候走到這一條街道覺得異常熟悉,有時候走到另一條馬路又覺得似曾相識,可是就是想不起來什么時候來過,為什么來過? 有時候想多了想久了頭就像快要炸裂了似的疼的不行。 此時此刻梁淺端坐在馬路邊,凌晨的路口除了不停閃爍的紅綠燈和偶來駛來的一輛汽車以外就什么也看不見,別說人影,鬼影都沒有一個。 秋風(fēng)已經(jīng)不再清爽,伴隨著涼意一遍一遍的浮掠過這條條馬路,一輛車疾馳而過,卻意外的撞上了綠化帶。 梁淺見狀起身跑過去看,車前蓋整個被撞了起來還冒著煙,駕駛座上的車主滿臉是血似乎昏迷了過去,而副駕上是一個孕婦,額頭上有傷,閉著眼睛好像也是昏迷了,她沒辦法碰觸到任何的物品,喊著也喊不答應(yīng)。 “喂,醒醒啊,你們快醒醒。”梁淺在車窗外使勁兒的叫著,可是似乎一點用都沒有。 就在此刻,后面又開來了一輛黑色的車,梁淺抬眼看去卻莫名的感到心悸,可是此時此刻救人要緊,她也沒有心思去想,趕緊跑過去,站在馬路中央,明知道自己攔不住汽車,可是還是妄想的想要去試一試。 就在她閉眼偏頭以為汽車會從她身上開過去的時候,竟然就在她的面前停了下來。 她吁了一口氣,慶幸著來人可能注意到了一旁的綠化帶的車禍,趕緊繞過車頭往車門走去。 就在這時,車門開了,梁淺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慌得很,于是下意識的往后退了退,見駕駛座上走下來一個男人,帶著黑帽子黑口罩,也不關(guān)車門,只是快步的走到前面的那輛車旁,拉開副駕的門,三下五除二的將里面的孕婦拉了出來,抱進了自己的車?yán)铩?/br> 梁淺想要阻止卻難受的不得了,那種快要窒息的痛楚讓她根本沒辦法行走一步,而這種生不如死的感受是從來沒有過的。 她撐著地揪著胸口根本連一步都沒有辦法挪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受傷的女孩被那個完全看不出長相的男人帶走,汽車疾馳從她的身邊劃過,她的痛非同一般。 本以為這種痛楚不知道會持續(xù)多久,可是就在蒙面男人離開以后沒多久,她慢慢開始好轉(zhuǎn),能撐著站起來,轉(zhuǎn)身看向那綿延無盡的路口盡頭,那輛早已消失在黑夜中的車,讓她心生恐懼,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不自覺的抖著,根本控制不了。 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溫度卻不高,隱隱吹著小風(fēng)。 安亦靜是被林然叫醒的,毫無意外的渾身酸痛,其實林然也是不太想這么早叫醒安亦靜的,可是今天兩人都要去局里,不早起也不行。 “快起來了,一會送你回去。”林然坐在安亦靜的床邊輕聲對她說。 “再睡一會兒。”安亦靜翻了個身討價還價。 林然無奈的一笑,湊到安亦靜的耳邊故意對她說:“你不起來我就進來了?” 果然,被林然折騰怕了的安亦靜一聽見林然這么說蹭的一下就坐了起來,睡眼惺忪的還能瞪著對方,“你吃什么長大的?” “五谷雜糧。”林然還真是認(rèn)真的回答著。 安亦靜一聽簡直是哭笑不得,她揉了揉自己腫~脹的眼睛,昨晚被林然做到哭,眼睛這會兒難受死了。 “懶得跟你說,我去洗澡。”安亦靜說完也不理林然一臉的笑意,直接掀被子往浴~室走去。 林然半靠在床頭依然噙著笑睨著安亦靜窈窕的背影,想起昨晚她的問題:“你明明是靠腦子的,怎么體力這么好?” 他當(dāng)時沒有回答她,現(xiàn)在想想覺得挺有意思的,安亦靜當(dāng)然不明白,他的師父可是格斗界的神話。 安亦靜洗完澡站在鏡子里看自己,臉上安全,在揚揚脖子,嗯,安全,再看耳朵,也安全,鎖骨肩頭還是安全,然后,她都快笑哭了,能被衣服遮住的地方全是林然帶給她的痕跡,這個男人竟然在能做~愛的時候連這一點都想得到,也是人才中的人才啊! 她順手穿了林然的浴袍,吹了吹頭這才不疾不徐的走出浴~室,一看臥室已經(jīng)不見林然的聲音,她一邊扒拉著濡~濕的頭發(fā)一邊朝客廳走去,然后就聞到了從廚房散發(fā)出來的味道。 林然正在廚房熬粥,經(jīng)歷了比較大的運動后,盡量吃點清淡的比較有利于身體,說起養(yǎng)生,林然也是個中能手。 安亦靜走到廚房就看到林然的背影,這才關(guān)注到他穿的是家居服,跟在山里的休閑裝扮不一樣,也跟在榕越的一絲不茍裝扮不一樣,穿著家居服的林然柔和舒服,能把一套如此普通的家居服穿的這么好看,也就只有眼前這個男人了。 林然認(rèn)真的做著早餐,身后被柔軟的身子貼了上來,隨即是輕淡的詢問,“做什么呢?” “粥。”林然回答的言簡意賅,不過聲音里倒是帶著滿滿的寵溺。 “我不喜歡喝粥。” “你嗓子有點啞,喝粥好。” 安亦靜一聽暗自在林然的腰間擰了一把,說:“我嗓子啞是誰的杰作?” 林然打掉安亦靜的手,言語間都是無奈,“我讓你小聲點,你倒是愈來越大聲,怪得了誰?” “所以,林教授,你現(xiàn)在是在推卸責(zé)任了?”安亦靜往后一靠,腰背抵著琉璃臺,繼續(xù)說:“那是誰沒完沒了,做了一遍又一遍的?” “怎么?”林然關(guān)了小火,蓋上蓋子,轉(zhuǎn)身往前走了兩步,雙手撐在琉璃臺上,把安亦靜整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