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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就會蹦出什么東西來。 崔紋繡看著這座大山,不安涌上了心頭,她停了下來——不對。 “怎么了?” 沈君慈那透著冷氣的聲音在旁邊突然響起,嚇得崔紋繡一個激靈,和她拉開了距離,更為警惕了。 “不,沒事?!彼蛄嗣蜃齑?,視線不自覺地掃著四周,“就在這吧?!?/br> ——她在計劃著逃跑路線。 她埋伏在這的屬于她的人并沒有給她報信,也就是說,她的人被解決了,但是是被誰解決掉的?! 難不成是沈君慈? 不!不可能??!她找上沈君慈可是今天才決定的,在這之前他們連見都沒見過,就算沈君慈知道她要挑刺,又怎么可能提前知道她會選在此處? ——要知道,她可是直到來之時才說的地方啊。 到底是誰?! “那就開始吧。”沈君慈根本就沒給時間讓崔紋繡繼續思考,她這么說著,輕輕地捏了捏秦縱的手腕子。 秦縱被她這么一捏,眨巴了一下眼睛,露出了一個傻笑,但很快,他便移開了視線,直直地看向了崔紋繡。 “不用手下留情?!鄙蚓仁栈厥?,雙手抱在胸前,輕輕地吩咐道。 “噢!”秦縱應了一聲,他露出了興奮的神色,看著不遠處的崔紋繡,有些按耐不住的舔了舔自己嘴唇,“那么崔小姐,請指教?!?/br> 第45章 碾壓 秦縱在此時已經完全沒了對著沈君慈時所露出的傻乎乎的笑容,轉而出現在臉上的,是一種十分狂氣的表情。 他像是緊盯著獵物的野獸,全身都透著危險的氣息,仿佛下一刻就要撲上去咬斷對方的喉嚨。 崔紋繡繃緊了身體,伸手朝背后摸去,然而觸手的卻是一片空氣—— 就在這時,秦縱猛地朝著她撲了過去,他五指成爪,手背骨節完全凸起,顯示出了那雙手中所蘊含著的不容小視的力道,而這只手的目標——是她的脖子。 崔紋繡迅速側過身子躲過這一擊,她的心臟在因為危險而狂跳,眼前刺過的秦縱的手快到讓她甚至覺得自己眼花了。 “啪!” 一擊不中,秦縱收手成拳,利用手腕帶著往崔紋繡那處的力道,直接利用手背狠狠地敲到崔紋繡的胸口處,往外打去。 沈君慈說讓他別手下留情,但不代表就能把人打死。 秦縱心理清楚,所以收了不少的力道,但即便是如此,崔紋繡也還是哇的一下吐出了血,被擊飛了出去,在落地之時還朝外滾了幾圈。 崔紋繡不是不想躲,而是根本就躲不開。 秦縱的變招和出招的速度很快,一氣呵成,幾乎是在轉瞬間便已經砸到了她的胸前,她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感到了疼痛。 對方那霸道的內力在她的身體里亂竄,讓她疼得不行,冷汗從她的額上不停地滲出,順著臉頰滑落,掉在了地上。 好痛! 該死的—— 崔紋繡緊咬著在發著顫的牙齒,她匍匐在地上,眼前一陣發黑,卻還是努力地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在這期間,她又吐出了幾口血。 她的骨頭斷了。 崔紋繡捂住自己的胸口,總算是從地上踉蹌著爬了起來,然而還未站穩,一只手突然扣在了她的腦后。 “咚!” 那只手的力道十足的霸道,直接將她往地上按去,下盤不穩的崔紋繡直接被這一下重新按到在了地上,腦袋直直地叩到了地面,在泥土上砸出了一個坑。 腦袋里全是嗡嗡的聲響,鼻梁的斷裂讓她慘叫出聲,從鼻子中流出了鮮血啪嗒啪嗒地掉在了地上,滲進了土里。 “……住……啊!” 崔紋繡想讓他住手,但話還未說完,便聽骨頭咯嘣一聲,從手臂處傳來了疼痛——她的右手被秦縱給卸了,而現在,秦縱正要卸她的左手。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崔紋繡努力地忍耐著從身上傳來的疼痛,反抗著想要脫離身后之人的掌控。 這個男人不應該很弱嗎? 為什么會在僅僅兩招之間便完全壓制住了她! ——明明是個男人,為什么會這么強啊?! 崔紋繡拼命地掙扎著,然只剩下了一只手、還被秦縱完全壓制住的她卻根本掙脫不開,她就像是貓爪子下的老鼠被踩住了尾巴,即使知道逃不掉,也還是因著恐懼而不停地抵抗著。 秦縱就像是故意玩弄她一般,只是笑嘻嘻地一次又一次地將她按回去,卻是沒再動手去卸她的左手。 ——這可跟說好的不一樣?。?! 就在這時,她看到了那個全身都散發著冰冷氣息的少女,一襲白衣的沈君慈在她的面前蹲了下來。 隨著她的到來,秦縱的手由扣住她的后腦勺變成了扯住她的頭發往后拉去,迫使她抬起了頭,看向了面前的沈君慈。 “告訴我——”沈君慈一臉平靜地看著她,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崔紋繡在哪?” 第46章 撞上來的替身 “告訴我,崔紋繡在哪?!?/br> 沈君慈的語氣是毋庸置疑的命令,而不是友善的詢問。 “君慈……”秦縱疑惑地看著她,又看了一眼被自己壓制在身下的女人,“她不是崔紋繡嗎?” 沈君慈抬眼看向秦縱,有些無奈地笑了笑,“狂刀崔紋繡——連刀都沒有,算哪門子的狂刀?” 說著,沈君慈重新低下了頭,把視線放到了女子身上,“裝都不裝的像些,你也很是任性啊?!?/br> 她放軟了聲音,宛如情人間的耳語,小聲而又親昵,然而聽的人卻是被嚇得身體顫抖了起來。 對于這種以刀劍聞名的江湖中人來說,武器便是等同于命的存在,就算是自己的武器不見了,也會再買一把暫代。 這“崔紋繡”沒了刀,拿著把扇子跑來紅雀館作樂——雖說事實上這人是來挑釁的,但不管是哪一樣,總的來說,在線人告訴她“崔紋繡”在紅雀館的時候,沈君慈就知道這人不是真正的崔紋繡了。 這也是為什么她理都未理對方便徑直上了樓,本打算等線人找到崔紋繡之時再徑直過去,卻不想總歸是有人不識趣的,她放過了女子,女子卻偏偏要湊上來作死。 既然有傻子都湊上來了,那她也懶得再等下去,把這家伙教訓一頓然后再詢問崔紋繡的下落也是一樣的。 至于女人會選在城外這種事,主子都是個腳底抹油的貨色,手下又能神勇到哪去? ——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幾乎大部分正常人都是這么個想法,更別說崔紋繡的那種作風了。 所以她只需要安排幾個人來這里守著,就肯定會有“兔子”撞上來,只是,撞上來的不是崔紋繡著實很是可惜罷了。 秦縱看著沈君慈的眼睛亮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