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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舔自己有些發干的嘴唇,移開了視線,但沒一會,又悄悄地看上一眼,一副做錯了事想要求饒、觀測著主人情緒的狗狗的模樣。 沈君慈呼吸一窒,竟覺得這般的秦縱很是可愛,讓人想要好好欺負一番——如果不是崔紋繡就在她面前的話。 “沈小姐?”崔紋繡不確定的喊道。 她可是算著時間、覺著沈君慈當是已經和那秦老板上了床才上來的啊,就是為了避開沈君慈,不讓她在自己廢了秦縱后鬧什么幺蛾子。 可為什么這人不僅開了門,還就連身上的衣服都一絲未亂?這哪像是和人上了床啊? “恩。”沈君慈把視線從秦縱身上移開,挪到了崔紋繡的身上。 她的眼神并不冷,但里面卻連一絲情緒都沒有,黑漆漆的一片,宛如深不見底的寒潭,讓人無端生出一種會被拖進去溺死的恐懼。 崔紋繡只覺得頭皮發麻,她打了個寒顫,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來。 為什么這妮子會這么嚇人啊? 有些時候,人的本能會告訴你是否遇上了危險,好讓你及時避開,而此時,崔紋繡的本能就在敲打著她。 ——明明看起來不過也就和她差不多的程度,為什么她會覺得危險啊! 崔紋繡咽了口唾沫,她心中已然亂得不行,但面上還是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鎮定模樣,不愿意丟了臉面。 嘖! 怎么辦?要不要先暫時撤退? 第43章 你怕了嗎 “敢問閣下名諱?” 就在崔紋繡左右搖擺不定之時,沈君慈那透著清冷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維,讓她沒能繼續糾結下去。 “在下姓崔。”崔紋繡回過神來,笑著做了個輯。 “那么崔小姐,既然你想和……” “如果不行的話,在下也不會強求。”崔紋繡眼皮子一跳,心中的不安愈發強了起來,干脆打斷了沈君慈還沒說完的話。 “……”因著被打斷了話,沈君慈微微皺了皺眉,她盯著崔紋繡看了小會,直盯得崔紋繡覺得心里發毛,才再一次開了口,“既然崔小姐都已經這么說了……” 沈君慈拖長了尾音,崔紋繡正等著她的回答,被她這么一勾,心都提起來了。 “那便來吧。”沈君慈勾了勾嘴角。 賤人! 崔紋繡聽到這回答,愣了一下,隨后臉色難看了起來,在心里嘖了一聲。 但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崔紋繡表面上都還是一副風度翩翩的模樣,她笑了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隨和,“那還真是多謝沈小姐的成全了。” “客氣。”沈君慈偏了一下腦袋,露出一個笑容。 那笑容沒有帶任何嘲諷的意味,也沒有透著皮笑rou不笑的冷意,而是宛如冬日里的暖陽,柔和地撫摸著樹枝上的積雪,讓人看得心都如同那積雪一塊化了去。 崔紋繡呼吸一窒,微微瞪大了眼睛,看著沈君慈眼睛都直了,在這一刻,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得非常的快,仿佛下一刻便要跳出來了一般。 ——怪不得那廢物會喜歡女人,果真是不錯。 崔紋繡不自覺地舔了一下嘴唇,將唾沫咽了下去,倒是可以試試女人的滋味啊。 就在這時,她突然感覺到了一股濃烈的殺意。 那恍若已經化為利刃、扎在了她身上的殺意讓她瞬間回過了神、警惕了起來,她順著那傳來了殺意的方向看去,便直直地望進了秦縱的眼睛里。 和沈君慈的那琢磨不透的冷不一樣,秦縱的眸子是毫無掩飾的冷意和惱怒,就像是快要噴發的火山一般,生氣了就是生氣了,讓你直面感受著他的怒火。 “打我的主意倒是無所謂。”秦縱死死地盯著她,連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都收了起來,換成了一副認真的模樣,“但要是敢打君慈的歪主意,殺了你哦。” 他的全身都裹著濃烈的戰意,仿若披著人皮的巨獸,在對她齜牙咧嘴咆哮著,只要她膽敢越線,就會立刻被撕個粉碎。 ——這兩個人是怎么回事啊?! 崔紋繡心中一顫,只覺得全身都在發冷,雞皮疙瘩也在不停地冒出來,她心生恐懼,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不行。 這次的人是她惹不起的。 細小的汗珠從額頭上滲了出來,讓她平添了一抹狼狽。 “崔小姐。”沈君慈皺起了眉,眼神中帶上了蔑視,嘲諷道,“你是怕了嗎?” 這話一出,崔紋繡一頓,怒火在頃刻之間便取代了心中的那股懼意,皮笑rou不笑地回道,“還真敢說呢。” ——不過是收拾兩個連江湖都還沒入過的小鬼,她有什么好怕的! “比就比。”崔紋繡道。 小劇場: 崔紋繡:(看著君慈咽口水) 秦縱:(瞪)弄死你哦! #天天都有人窺視我家君慈,好氣哦# 第44章 比試 沈君慈在聽到崔紋繡的回復后,嘴角邊流露出了一絲笑意。 ——她還真就怕崔紋繡怕了。 “崔小姐可有中意的比試場?”沈君慈問道。 “在下初來乍到,也不知道城中有哪些比試場,不過既然是比試,那便挑個寬敞點的地方吧。”說到這,崔紋繡展開折扇,輕輕地搖了搖,“若是沈小姐不介意的話,便到城外那座山下比試可好?” 沈君慈的視線黏在她的身上,似乎是打量,又似乎是在想著什么,半響,她才點了點頭,“好啊。” 就如沈君慈知道的一般,崔紋繡的武功其實并不算多厲害,但逃跑的功夫卻是一流的。 也就是說,崔紋繡選在城外的原因不過是抱著一種:打得過秦縱就廢了他,打不過秦縱就跑的想法。 倒也的確是崔紋繡的風格。 “那便走吧?” 雖是這么說著,崔紋繡卻是動也未動,只是警惕的看著他們。 沈君慈側過身子看了向屋子里的秦安,“就像你聽到的,今晚我便先失個約,明日定給你補回來,可好?” “哼!” 在沈君慈右側的崔紋繡看不到屋里的情形,只聽得秦安這一聲哼顯得頗為生氣,她不由地生出了一種幸災樂禍的好心情。 沈君慈這么說了一聲便收回了視線,見崔紋繡還是不動,干脆自己率先朝著樓下走去。 秦縱幾乎是想都沒想就跟了上去,從崔紋繡身邊過的時候還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倒是一點也不怕偷襲。 這會城門自然是已經關了,但對于他們三人來說卻是沒什么難度的,翻墻而過之時也沒有引起過守城士兵的注意。 今晚的月亮很亮,以至于黑夜對視線的影響也不算太大。 大山隱藏在黑暗中,樹木以及草叢被風一吹,發出了嘩嘩的聲響,好似那里面藏了些什么,等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