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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你,便會用八抬大轎來娶你過門,其余的都是假話。再者他家門檻高,家族糾紛也多,并不是個好人家。” 星妤低著頭道:“哥哥安心,我待在家里哪兒也不去,也不見外人。” 解決后顧之憂,蕭泓澄翌日便出現在御書房。 兮妍不可思議看著他,剛想說話,就聽見皇帝道:“都愣在這里做什么?都沒事可干?” 蕭泓澄一天光傻站著,四喜等人還能走動一下,他便如桌椅陳設一樣一動不動,還得承受朝臣的打量。幸虧他臉皮厚,如此幾日,倒也學會了消遣。 倆人相隔不過一堵墻,接連幾天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但這樣兮妍就已經很滿足了。今日正向父皇稟告事情進展,無意識轉眸卻見他在擠眉弄眼。 皇帝問:“怎么了?” 兮妍連忙收斂笑意,板著臉道:“無事。” 皇帝回眸,只見蕭泓澄低眉順眼地站在身后,再看四喜,亦是同樣神情。皇帝頓時怒火中燒,感覺身邊的人都背叛了自己。 適逢陸南潯過來,沉聲道:“陸卿,顏肅的事情就交由你和公主一同處理。” 在蕭泓澄的譏諷面孔下,陸南潯表情甚是輕快,“臣遵旨。”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便讓你嘗嘗被剝奪心儀女子在身邊的痛苦。 兮妍不喜歡父皇這種亂牽線的做法,但沒有擺在明面上的事,她也不好出聲反對,只能不著痕跡安撫地看了蕭泓澄一眼。 片刻后皇帝起身步至門口,看著不遠處的小兒女自話自說:“陸南潯大是大了點,但年紀大會疼人,再者這些年他潔身自好,算是能托付的良人。” 四喜能裝作看不見公主與蕭泓澄的秘密來往,此時不能不捧著帝王,“皇上說的極是。陸首輔才能相貌家世樣樣出眾,年輕輕輕成為一品大員,天下難尋第二個。” 皇帝側頭問:“你說呢?” 蕭泓澄笑道:“草民意見不同不敢說,怕惹怒皇上。” “朕不怪罪你,但說無妨。” “草民以為首輔大人cao心著國泰民安,怕是沒有多少空閑時間照顧家人;再者人cao心越多老得越快,本就差著年歲,若是有個萬一……也算不得良配。” 皇帝是不怪罪蕭泓澄,只是黑著臉往后宮方向走了。 蕭泓澄慢悠悠走到兩人中間,似笑非笑道:“陸首輔,剛才皇上夸你,說你年紀大會疼人。殊不知陸首輔年紀一把,真實性子卻天差地別。” 陸南潯嘴角微抽,若是讓他回去在星妤面前給自己上眼藥就不好了,當下收起位極人臣的傲氣,“前幾日是我失禮,而后我向皇上舉薦你來御書房當差,大家心中都明白的事,何須揣著明白裝糊涂?” 蕭泓澄搶先兮妍一步開口,“我在御書房這幾日,總是聽見朝臣在皇上面前稱贊大人手段高明,殺人不見血。我擔憂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敢全信大人。” 兮妍冷冷開口,“那你也不信本宮么?” 蕭泓澄轉眼換了溫和面孔,指桑罵槐道:“我自是相信公主為人,只是有些人當面一套背后一套,公主不把人心想惡,有個時候就會不知不覺落入圈套。” 未來大舅子實在難纏,陸南潯甘拜下風,“清者不能自清,唯有時間來證明,還請蕭舉人莫要看走眼才好。” 蕭泓澄冷笑,“我自會把首輔大人看透看清。” 待人走了,兮妍白了他一眼,“你與他較勁做什么?他可是朝中最手段狠戾的,他若是找你尋仇,我可不會幫你。” 公主替自己著想,蕭泓澄心中比吃了蜜還甜,“公主可知道我回京當日去了何處?” 兮妍搖頭。 “去了首輔大人的府上,他拐騙我meimei到他府上,今日又來糾纏公主,公主往后可不能重用這等道德敗壞之人。” 兮妍無言,良久道:“他沒有糾纏我,我們是受父皇命令商議政事。至于他和你meimei之事,不是我不站在你那邊,實在是陸南潯位高權重,見過的女子過江之鯉,若不是真心喜歡,他犯不著如此。其中是不是有誤會?” 蕭泓澄冷哼,“你幫著他說話。” 兮妍恨不得捶這不講道理的一拳,順話接口,“他是能臣,我不幫他說話幫誰說話?” 蕭泓澄看著小公主窈窕背影暗生悶氣。 不出幾日,宮里都流傳公主與蕭舉人看對眼的小道消息,陸南潯聽聞后推波助瀾一把。 兮妍趁著皇帝回長春宮用午膳之際尋到蕭泓澄,“是不是你干的?” 蕭泓澄神情驕傲飛揚,“是我干的不假。以前傳了兩次公主與其他臭男人的緋聞,如今我也想享受一下成為眾人嘴中議論的主角之趣。” 兮妍冷笑,“感覺如何?” 他摸著下巴似在回味,“感覺甚是美妙,盡管現實中我與公主相距甚遠,但在傳言中,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佳偶。公主定不知道他們想的有多長遠,都已經在議論孩兒像誰……” 人走了,他把未說完的話說完,“我覺得像你最好。” 帝后自然也聽到傳言。 皇后心中認同了蕭泓澄,結合他所作所為,聞言會心一笑。這男子可真是膽大包天!為了心儀女子無所不用其極,以過來人身份看,倒是覺得真心難得。 然皇帝這幾日臉色不陰不陽,皇后知曉他過不去那道坎,也知事情急不得,只有等皇帝自己慢慢想通。 夜間準備就寢時,皇后嘆道:“好在妍兒不是生在尋常百姓家,不然傳出這么多緋聞,早就被吐沫星子淹死了。” 皇帝正把手腕上的紅玉串珠取下,聞言放在手指間把玩,“妍兒天生命貴,你就不要把她與尋常人家做比對了。再者若是尋常人家,蕭泓澄那種家伙早就被家族除名沉塘了!” 火氣這么大,皇后為他揉揉xue道,“皇上既然討厭他,為何還要縱容他?” 皇帝臭著臉看她,意思不言而喻。 皇后忍不住笑起來,“皇上為了不讓妍兒難過,自己生生獨吞了這天下頭一等的悶氣。若換作是我,早就賞他五十大板讓他長長記性!” 皇帝緩緩靠在床上,“你在說我太婦人之仁?” 皇后呼吸一滯,再見皇帝神色漸漸認真,便正色道:“我的想法在經歷了蕭泓澄死里逃生后發生轉變,皇上饒恕他不死,我便覺得這世上的事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曾與皇上說過,我這一輩子都愿意寵著妍兒,無論她要做什么。” 皇帝注視妻子半響,復伸出手。 皇后把手放入他掌心,隨即柔柔靠在他懷里。皇帝待她很好,但很多時候她都不懂他,還需揣摩他心思或防備或順著他意思辦事,說到底是前期沒有足夠的了解,后續一切來得太迅速,一下子把間距消除,其中是存有隱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