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意做得這么好,可真會利用資源人才。 華燈初上,他端了兩杯咖啡,我們一起留在他的辦公室里工作。 直到翻譯至最后一頁我才想到,之前說好的不為他家賣命呢? 真是打自己的臉。 他摘了眼鏡,修長的手指按著額頭,垂著頭似乎睡著了。 飛快的敲擊著鍵盤,終于搞定了這個文件。 我郵箱里存了他郵箱地址,將電子版文檔發了過去。 合上電腦,我緩緩起身,將包背好。 “你要去哪兒?” 他猛然出聲嚇了我一跳。回過身,才從小睡中驚醒的他目光卻灼灼有神。 “回去睡覺,已經做好了,在你郵箱里。” “這么晚了不安全,睡辦公室。” 我很少有驚慌失措的時候,但是此刻確實很驚慌,他疲憊的從轉椅上爬起身,打開后面的小衣柜從里面取出了兩條薄被。 “放心,我現在很累,只想休息,就是你此刻跳脫衣舞給我看我都沒興致。” 他的辦公室正好有兩個長沙發,他徑直躺到了一處,把靠背墊當成了枕頭。 我放下了包,躺到了對面。 室內只剩一盞幽暗的臺燈在眨著眼睛。我問他:“如果我沒來,這文件你預備怎么辦?交給員工加班做?” “他們最近也很疲勞。我準備自己做。” 他突然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我問他:“怎么?” “找煙。” 我從身側包里翻出煙盒打火機遞給了他。 我側著身子,他蹲過來在我眼前,骨節分明的大手有力的握住了煙盒以及我的手,俯下身子他輕輕在我的唇上印了一個吻。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我來不及反應來不及拒絕。 許是這樣的環境這樣的燈光太過曖昧,我的心在劇烈狂跳。 他舔了舔嘴唇:“很柔軟。” 再次俯身,這一吻深沉且濃烈。有了前車之鑒,我可以反應過來,也可以推開他。 可我沒有這么做。 他的口腔中帶著咖啡與尼古丁混合的氣息,直沖我的頭頂使我暈眩。 他的舌頭惡意的挑弄著我的。這一次又是戲弄嗎? 可隨后他熱情的掠奪著我口中的一切,我悄悄半睜了眼睛,他緊閉著雙眼,神情虔誠且專注。 這副表情猛烈的撞擊著我。 良久他放開我,我道:“養精蓄銳需用在明日的工作上,而不是接吻上。” 他哼笑著:“還好,你沒有尖叫著拿皮包砸我的頭。” 掏出兩根煙遞給我了一支,幫我點燃,他才垂頭點了自己手里的那支。 我叫他躺回去,他道:“我想看清你。” 猛吸了口煙,我說:“拿煙灰缸來。” “彈地上,明早會有保潔來打掃。” “到時推門而入,董事長辦公室多出一個女人,又為公司的閑暇空余增添了八卦樂趣。” “我不介意他們以最深入的關系揣測我們。” 這個男人,總是在無時無刻的勾引著我。 “我要掐煙,這次非要煙灰缸不可了。” 他終于不再凝視我,站起身從桌上取了煙灰缸給我。 他倚靠在我身側的沙發扶手上問我:“為什么來B市?” “都說了旅游。” “換一個回答。” “為了你。”頓了頓我又道“你想聽這個答案?好了我講了,付我錢。” 他笑著搖了搖頭:“睡覺吧。” ☆、31.同住晚歸 怕被他公司的職員看到說閑話,我早早的就醒了。從沙發上爬起來,他還在熟睡,長長的睫毛搭在眼皮下,可愛而性感。 這時的他是純潔透明的,像一個天使。 記得昨日來時,對面有家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我下了樓,出去買了趟早餐。 回來時我在想,這個樣子真像普通情侶的日常生活。可我也明白,這一切將會在我離開B市后回歸原位。 重新回到辦公室時,他已經醒了,呆呆的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見我進來,他像個孩子般的笑了:“我以為你走了。” 從袋子里拿出早餐,我們一起吃了。 我抓起包說:“這次真的要走了。” “路上小心,記得搬家。” “我在B市不會待太久,其實沒必要……” 他轉移著話題:“早餐很合胃口。” 我很無奈。 “爾辛,再留幾天。” “幾天?” 他抬頭看了看日歷:“七天。” “不可能,我要回去找工作。” “你用我家里電腦先找著。” “七天太久,七天是一周,四舍五入一個月。” “那么,五天。” 我據理力爭:“三天。” “四天。我幫你訂機票。” 我張了張嘴想說話,他突然湊上來吻我:“別再說了,不然就別走了。” 我不懂即使留下來又如何?他工作這么忙,我又不會在公司陪他。 但我一向是個容易妥協的人。 感情最開始的時候是最美好的時候。兩個人心無旁騖的愛著,感天動地,至死不渝。一旦時間久了就會出現這樣那樣的矛盾,有時恨不得掐死對方。 只有這幾天,就這幾天。我想任憑感情在心內瘋長,等我離開B市我再斬草除根。這不是自我麻木與逃避,講真的,我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 因為我一向受不了異地戀,只要拉開了距離,這段感情一定會夭折。他也不會再抱著幻想念念不忘。 真是完美結局。 阮淳之的家里真的有一位阿姨在打掃房間,我按了密碼鎖進來,她并不驚訝。也許他經常帶不同的女人回來,阿姨已經習慣了。 阿姨很熱心的問我想吃什么。我說只要家常菜都可以。 我問她:“他幾天沒回來了?” “不知道,我晚上不住這里,打掃完就走。極少時先生會要求我留飯給他。” 這間房內的客廳里有一張他與阮堅強的合照。 阮堅強很明顯的老了。歲月不會輕易饒過任何人,曾經偉岸瀟灑的他如今只能彎著腰坐在沙發上,皺紋爬滿了他風霜的臉。我輕輕撫過那張臉,那是我少女時代的英雄夢想。 阿姨說:“先生的父親曾經是美國小有名氣的演員,他的片子在咱們國內還播過呢。后來改行做了貿易金融,沒想到很有天賦,立刻將產業開到國內。” 我輕扣下那張照片,上了樓:“請問我房間在哪?” “跟我來。” 阮堅強不是一個堅貞不渝的男人,他的兒子也不會是。 我在他家里住了一天,第二天晚上,我正在洗澡,外面刮起了大風,阿姨早就已經回去,屋內只有我一個人。風聲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