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5
,面如冠玉,卻不知道牽動著多少小娘子們的心。 這晚上,嬋衣打了不少個噴嚏,還以為自己感冒了。殊不知,小娘子們都在議論紛紛,對她羨慕極了。 等宴會結束,蕭澤已經有些微醺。面上看著沒有什么問題,但是燈火下他的眼神有些迷離,卻顯得那雙狹長的眼睛越發的好看,想要讓人溺斃在里面。 孫銘扶著蕭澤往外走,小道兩旁種著不少竹子和花木,蕭澤走的有些歪歪扭扭。 “陛下。”一聲清清冷冷地女聲喚住他。 蕭澤扭過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隨即恢復正常,面色冷冷道:“你是誰?” 孟明珠沒想到他居然不記得自己面色一滯,胸中有些抑郁堵塞,她輕舒一口氣,“小女是明珠,是太后娘娘的侄女,您的表妹,陛下不記得小女了嗎?” 蕭澤神情很認真,想了一下說:“可是那是嬋衣。” 孟明珠有些難堪,“陛下說的是小女的meimei,小女是孟家長女。” 蕭澤點點頭,“你有何事?” “小女有一些事情,想和陛下單獨說一下,可否請孫公公回避。”孟明珠看向孫銘。 孫銘低著頭扶住蕭澤,面上沒有一絲波瀾,眼皮子也不掀一下,“陛下有些醉了,奴才怕是走不開,還請孟大娘子擔待。” “就幾句話的工夫。” 孫銘看了一眼眉心緊蹙,似乎有些不耐煩的男人,搖搖頭說:“有什么事情還是等明日再說吧,夜色已深,孟大娘子還是快回去吧!” 孟明珠眼神一冷,但思及孫銘在蕭澤身邊的地位,還是妥協道:“那我就在這里說罷!”反正只是一個狗奴才,頂多礙一下眼。 想著,孟明珠便從衣袖間拿出一個香囊,緩緩走至蕭澤面前,面上終于不再清冷,而是帶著淡淡的羞怯:“陛下,這一針一線都是我親手繡的,還請陛下收下。” 小娘子面色緋紅,含羞帶怯誰看不出來?蕭澤想也沒想,準備拒絕了去。 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去了。那月白的的荷包散發著甜膩的馨香,飄入他的鼻尖,讓他渾身發起熱來。 就連眼前的人,也漸漸地變成了他心心念念的小娘子。那甜膩的馨香與小娘子身上的果香并不一樣,可他卻跟回到那日夜間,在農家小院與小娘子同榻而眠的時候。 他血脈忍不住噴張,呼吸漸漸地急促起來。 “過來。”蕭澤聲音暗啞,眸如點漆。 孟明珠心狠狠地跳了一下,心道:終于成了。 這是她最后一次機會了,姑母不愿意讓她入宮,她沒有別的法子。在行宮這次大約是最接近他的時候了,過了今日便再也沒有可能接近他了。 她垂著眼睛上前,低著腦袋露出白皙小巧的耳垂,微微一笑。 孫銘在一旁看的眼睛一跳,陛下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對孟大娘子感興趣了?這兩人這幅模樣,分明是看對了眼,分分鐘準備混一起的感覺…… “陛下,您剛才不是還說早點回去嗎?”孫銘咬著牙扶住蕭澤,輕輕提醒。 孟明珠輕笑了一下,并不將孫銘放在眼底,這合歡香只對男子起效果,又迷幻和催情的作用,對這斷了根的太監自然不會起作用,所以他也沒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陛下。”她行了一個禮,柔柔喚到。 蕭澤眼睛已經漸漸赤紅起來,整個人的肌rou有些緊繃,他忽然站穩推開了孫銘,一把拉過了孟明珠,就往自己懷里摁。 “嬋衣,你怎么來了?”他聲音溫和,但卻飽含情.欲。 與此同時,身下的大物漸漸精神,有挺立起來的沖動了。 孟明珠察覺到他的變化,心想這事終于要成了。 孫銘有些著急,他雖然覺得蕭澤有些不對勁,但是又不敢貿然的帶走他。萬一陛下真的是興致上來了,看上孟家大娘子,自己卻不長眼的阻止了,那可是要掉腦袋的大事。 可他心中是偏頗嬋衣的,故而著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但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家陛下落入這孟家大娘子手中。 “呦!這誰啊!光天化日的就摟摟抱抱在一起,居然不害臊!”忽然,一聲尖利的女聲叫了起來。 孟明珠心里一惱,還未轉過身,卻被剛攬上自己的男子一把推開。她心中一緊,以為那合歡香出了問題,誰知卻見蕭澤跌跌撞撞地倚著一棵竹子,彎腰嘔吐起來。 “陛下,您怎么了?”孫銘擔心地跑上前扶住蕭澤,心中卻是大喜。 孟明珠惱恨孫銘快一步上前,心中不悅,隨即跟上前想要去扶蕭澤,卻被蕭澤一手揮開。 “嬋衣,你怎么這般的臭?”他眼神迷離,說完后又搖搖頭,“不對,你不是嬋衣,嬋衣身上不是這個味道,你是何人?” “陛下!”孟明珠不可置信,他居然說自己臭? 他就這么厭惡自己,以至于嘔吐? 孫銘這才反應過來,陛下這是醉了酒,將人當成孟二娘子了,于是連忙說:“陛下,嬋衣小娘子眼下還在汀蘭苑呢,您要見她,一會兒回去便能見著。”他這般說也是為了氣氣孟明珠。 果不其然,孟明珠咬緊嘴唇,手指甲狠狠地刺進了掌心,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地刺痛感。 “陛下,我是孟家小娘子啊……”她這句話說的極為有心機。因為一般不排序齒事,都是以哪家小娘子代替的。譬如不熟之人,就直接可以喚嬋衣為孟家小娘子,但實際上她家中行二,熟悉之人又可稱一聲孟家二娘子。至于某家小娘子這個稱呼,是所有小娘子都可用的。 故而,孟明珠這句話也不算有錯。 蕭澤蹙眉,冷冷道:“滾!你不是嬋衣!” “陛下……”孟明珠沒想到那香居然不管用,哀聲喚到。 孫銘低下頭,掩住上翹地嘴角,“孟大娘子還是請回吧,陛下累了要回去了。” “呦,還真是沒見過哪家小娘子像你這樣不知廉恥,沒見這位公子不喜歡你,你怎么還恬不知恥往上湊?” “你是哪家的小娘子,怎么這般沒有教養?”一個身材富態的婦人站在遠處,一臉鄙夷道。 她雖然站的遠,但是卻看的清清楚楚他們的糾葛,那小娘子也忒不要臉了點,整個人都要趴到人家男人身上。 這人正是前些日子嬋衣遇到的侍御史婦人她參加完宴會,走了一半想起桌上還夠一盤雞沒吃完,準備折回去帶了晚上做宵夜,誰知道卻遇見這樣一出大戲。 “你是哪家的小娘子,怎么這般沒臉沒皮,我要是有你這樣的閨女,我就拿一根繩子給勒死算了,省得倒貼男人男人都不要。”侍御史夫人叉著腰站在樹下也不靠近,她剛才喝了一點小酒膽子正大著,這會兒子便叉著腰站在樹下,滔滔不絕地教訓了起來。 她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