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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就像是一個笑話,滿滿的諷刺! 見劉讓的手已經扣住了腰間的信號彈,劉識怕招來五城兵馬司的人馬,到時候事情鬧大了不好收拾,最后吃虧的還是安老大他們。 “行了,都把家伙事兒收起來,都是自己人,誤會一場。”劉識笑道。 劉讓和安老大等人聞言都齊齊地看向劉識,前者是滿臉的震驚,后者則是不能快意恩仇的不滿。 劉識笑著給雙方各自介紹了:“這位是我二哥劉讓。他們是我的兄弟,這位是大哥安老大。” 劉讓滿臉的難以置信。 他是練家子,自然看得出來,安老大等人身手不錯,這樣的人能心悅誠服地和劉識稱兄道弟,不,應該說是聽劉識差遣,那么劉識地功夫定然不比他們弱。 劉讓雖然在五城兵馬司任職,是官家身份,但是一向交友甚廣,對江湖上的規矩多少知道一些。像安老大他們這樣信奉拳頭的人,不拿出真本事來,打到他們徹底佩服,他們是不會像這樣真心歸服聽命的! 他和劉識做了二十幾年的兄弟,竟然不知道劉識除了書讀得好,功夫竟然也極為出色! 或許,他這位三弟,還有別的隱藏的本事也未可知。 劉讓一下子熱切起來,上前兩步,沖劉識熱情地說道:“三弟你怎么不早說!害得大家白白誤會一場!還好沒有起沖突!” 一副兄友弟恭感情很好的樣子,就差勾肩搭背了! “見過各位兄弟!”劉讓又熱情地朝安老大等人抱拳見了禮,一副江湖人士的豪爽模樣。 安老大抱臂,嘴上客氣地說著:“不敢當!誠意伯府那樣的高門大戶,咱們兄弟可高攀不起!” 神情語氣卻是十足地諷刺。 劉讓也不覺得尷尬,依舊熱情地招呼道:“咱們兄弟相交,在乎什么出身身份!再說了,早晚有一天,我們二房也得搬出誠意伯府去,和三弟他們一樣。只是先后不同罷了!” 這是在表明他和劉識是一路的,借機緩和和劉識之間的關系,也交好安老大等人。 劉識不置可否,安老大等人也不出聲。 沒有得到回應,并沒有讓長袖善舞的劉讓尷尬,他反而進一步相邀道:“相請不如偶遇!不如,等這邊事了,咱們兄弟去醉仙樓暢飲談天,不醉不歸,如何?” 語氣誠摯,面含期待。 與其邀請劉識去誠意伯府,便宜了長房的人,倒不如自己忍痛出點銀子,把人都拉到二房這邊來! 人多力量大,這樣即便是他做不了未來的誠意伯,至少也能在分家產時多得一些!未來二房的路也好走一些! “我們可沒有那個工夫等在這里!”安老大說話毫不客氣,極其驕傲自豪地說道:“三爺還要回去,好好地攻讀,參加明年春上的會試呢!” 一副極為信任,與有榮焉的模樣。 劉讓接二連三地被一群卑賤的江湖草莽打臉拒絕,饒是他臉皮再厚,這會兒臉上也*辣地燒了起來,心底的怨氣不住地往上冒。 一群粗鄙的莽漢,要不是看在劉識的份上,他早就喊人來好好地招呼他們了! 美的他們! 給臉不要臉! 劉讓原本熱情洋溢的笑臉,如今漸漸地繃不住了,黒沉了下來。(。) 第197章 挑、逗 “二哥,今日確實不宜相聚宴飲。”劉識見劉讓黑了臉,這才緩聲道:“上次鄉試剛出了事,這次圣上親開恩科,可容不得再有任何的閃失。你還是趕緊去當值吧。萬一出了紕漏,誠意伯府這塊招牌可不夠亮。” 到時候倒霉的,還不是那些沒有后臺,或者是后臺不夠硬的替死鬼。 而誠意伯府,如今不過是個空架子罷了。 劉讓知道劉識是在拉偏架,偏幫安老大等人,不由地怨憤,他這個嫡親的兄長,竟然還比不過一群出身草莽的粗鄙之人,劉識的心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 卻未曾想過,當劉識落難時,安老大等人是如何生死相付的,而他這個嫡親的兄長又是如何落井下石的。 既然劉識主動遞了梯子,劉讓便就坡下驢,就當是賣劉識一個好了,將來兄弟也好相見。 收起心底的怨憤不平,劉讓的臉色稍緩,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辭別道:“還是三弟想得周到。既然這樣,那咱們就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下次再約吧!各位,告辭!” 說罷,將劉讓一拱手,瀟灑決然地離去。 安老大對著劉讓的背影橫冷一聲,滿臉的不屑。 “好了,走吧。”劉識笑道,邊走向馬車,邊提點道,“民不與官斗,你要謹記這一點。” 除非這個政權從里到外都腐朽到不堪一擊了,不然,鬧僵起來,最后吃虧的,永遠都是百姓。 而大齊朝,如今正是逐漸鼎盛的時候。 “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勢利樣兒!”安老大啐了一口,小聲辯解道,“連我們這些江湖草莽都不如!” 劉識知道安老大等人是在為他抱不平,也不好再多說什么,有些事,只有自己經歷了,才能慢慢地領悟。 等劉識上了馬車,王三將馬鞭子一甩,一行人便快速地奔向燈籠巷的劉宅,踏起一層淡淡的塵霧。 所謂歸心似箭,也不過如此吧。 而劉宅門口,彭瑾早就親自等在門口了。 趙良等人本來要點一大掛爆仗迎接劉識回來的,但是卻被彭瑾否決了。 盡管她對劉識的才學是極為有信心的,周翯也說過劉識此次必然高中,但是,擺出這么大的陣仗,劉識得承受多大的心理壓力啊!而且萬一到放榜的時候,出了點意外,或是成績不盡理想,劉識又該有多失落啊。 所以,彭瑾叮囑,只要表現出對劉識歸家的喜悅和歡迎就行了,不必搞那么多花哨的形式! 大家想了老半天,才領會彭瑾的精神,依舊如常各司其職,只是臉上都掛上了真誠歡快的微笑。 劉識一下馬車,見到門口一片笑盈盈的,心情頓時輕松愉悅了起來。 更別提,這其中有一個特別的勾得他神魂顛倒的笑容了。 “等了很久了吧。”劉識一箭步沖上,握住彭瑾微涼的雙手,心疼地說道,“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