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去。 謝潸然眼尖,頓時就察覺到那一鞭凝著異樣的氣流,估摸是件法寶,若真的打到人身上,就算不廢也得斷幾根骨頭,她登時傾身而入,朝著那鞭子伸手抓去。那林家少年眼見著突然有人沖出,瞬間改了方向,朝著謝潸然身上打去。謝潸然微微睜眸,猛地抬起手來推出一掌,瞬間所有的氣流被她這一掌帶偏,朝著林家少年席卷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有話說懶得寫,大家將就著看 ☆、修為之辯 道家法寶,對于修煉之人必不可少。 然而法寶分上中下品,也有稀有和常見之分,就如同常青華當時被連闌珊毀掉的劍,乃是凡品,和普通的劍區別不大,只不過是因為常青華自己常年佩戴,同主人一起修煉,養了不少靈識而已;謝潸然送給他的那把劍便非凡品,否則謝潸然根本不屑用它;現在見到的這個長鞭靈氣環繞,絕對是珍品! 法器對于人修為的提升極大,林家少年本就傲于自己的武學,此時又拿著法寶,這一鞭打下來,勢必要將謝潸然打廢,誰知道謝潸然輕飄飄推出一掌,頓時所有凌厲之氣反朝著自己涌來,林家少年不由得瞳孔一縮,剎那間竟是忘了阻擋! 眼見著反襲而來的力道就要撞上自己,背后的少女突然伸手將他一拉,自己揮劍應上謝潸然那一掌,卻瞬間被那股掌力打翻出去,撞碎了背后的桌椅,跌倒在地。 林家少年如夢驚醒,扭頭朝著那少女怒道:“你做什么?”他似乎對少女碰過的地方極其嫌惡,用力的拭擦著,而那少女受了謝潸然一掌,好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她衣裳看起來有些狼狽,但臉色卻沒有任何改變,空洞得有些嚇人。 交手不過是剎那之間的事情,勝負陡分,謝君歡笑道:“小妹的修為又進步了。” 常青華最怕的兩件事情,一是謝潸然搗亂,二是謝潸然出手,如今看謝潸然臉上掛著微笑,饒有興致的看著林家的人,只怕是兩者都要占了,不由得在心里長嘆一聲,開口道:“最怕的就是你meimei修為進步太快。” 他不再理會謝君歡,扭頭對眾弟子道:“進來吧。” 本來這小客棧中是雙方對峙,朱雀臺、千鶴仞的弟子同林家子弟起了沖突,但隨著謝潸然這么一鬧,氣氛反倒沒有方才那么緊繃了。常青華帶著眾弟子進來,兩大門派的帶隊弟子看到了他,微微有些詫異,旋即松懈下來,頷首道:“原來是浮屠山的常師兄。” 因為來安居鎮旱魃的緣故,各大門派都當做歷練機會派遣精英弟子下山。朱雀臺來了五人、千鶴仞來了六人、浮屠山加上謝潸然他們在內共六人,而曾將旱魃驅趕出姜山、現在又到安居鎮來追趕妖物的林家,就只來了一老二少三人。細細數來,這個客棧大廳一時間竟擠了二十人,顯得拘束無比。 常青華不僅在浮屠山資歷高,和其他門派也多有往來,立馬就辨認出來這兩個門派的帶隊弟子,先是朝著朱雀臺的人道:“魏師弟你好,替我問長宿君安好。” 朱雀臺帶隊弟子魏理笑道:“常師兄你好,長宿君時常記掛著你呢。”朱雀臺向來喜歡穿鵝黃衣服,若是男性,則顏色會稍顯暗沉,魏理乃是朱雀臺大師兄,顏色極暗,幾乎辨不出黃色。 常青華又轉頭看向白衣的千鶴仞眾弟子,朝著最前面那位道:“遠澤師弟,沒想到你也會親自來。” 千鶴仞帶隊弟子陸遠澤笑道:“本來不想來的,但辰茂君交代這次一定要把旱魃除掉,不敢怠慢,也怕是其他弟子太過年輕,冒冒失失的出了差錯。” 相比于朱雀臺,千鶴仞弟子看起來要拘謹不少,朱雀臺弟子站著的時候會忍不住目光往謝潸然身上看,而千鶴仞弟子卻是肅容站立,目不斜視;再看看浮屠山弟子,就更是懶散了,謝潸然覺得有趣,悄悄拉了拉謝君歡,在他耳邊道:“我聽說千鶴仞規矩極嚴,門下弟子皆是十分古板,現在看看,還真有道理。” 謝君歡笑道:“那是我們浮屠山不喜管教而已,其實像他們這般有條有理,才是最好的。” 謝潸然最不喜歡的就是管教,聽他說的這話,便有意的微微笑了笑,別過頭去,謝君歡拉她她沒理會,謝君歡知她任性,便只得勸慰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幾個門派弟子都是奔著同一目的來的,浮屠山的人出現,大家定是要寒暄一番。方才林家那個少年卻是臉色極差,他本來修為不俗,再加上有法寶在手,更是自負沒有敵手,誰知被謝潸然一掌就給打了回來,他窩火的要命,扭頭看到方才替他擋掌的少女安靜的靠在墻邊整理自己的衣服,頓時找到了撒氣的人,一把抓著她的頭發把她提了過來,破口罵道:“林眠你是豬嗎,姜山白給你吃給你穿,結果你連身邊這么些雜碎都解決不了,廢物你怎么不去死?” 林眠的頭發極長,被他抓著提起來,卻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一般,臉上的神情沒有半分痛苦,只應景的輕輕的求饒道:“字書哥哥.....” 林字書臉色一變,猛地松開手:“你叫我什么!” 林眠頓時被摔在地上。林字書冷冷的看著她,道:“我都說了你是個賤婢生的賤種,賤種就不配叫我的名字,你知道了嗎?姜山養你這么多年,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處心積慮想著高攀,你也不想想這是你高攀得起的嗎?” 他用力的擦著自己手,神色極為厭惡,“林這個姓氏給了你真是侮辱,給我滾起來!” 他一腳踢在林眠身上,林眠被他踢得滾了幾圈,這才面無表情的爬了起來,又往后面走了幾步以防礙著他。她的表情從頭到尾都空洞無比,林字書在她身上撒氣卻找不到快感,仍然覺得煩躁,一腳又踢翻了身邊的凳子和桌子,巨大的聲響頓時中斷的其他人的交談,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他看去。 林字書冷笑:“看什么看,沒看過你祖宗嗎?” 他年紀小,不過十五六歲,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比他大,但他說起話來卻格外難聽,頓時再次惹得場內的人皺起了眉頭。方才他拿旁邊少女撒氣的時候謝潸然全都看到,卻出奇的沒有說什么,謝君歡覺得有些奇怪,不由得低頭看她,卻見手指輕輕的動著,似乎在把玩著什么東西,不由得一愣,旋即笑了出來。 雖說是別人的家事,但小姑娘如此受欺負,總還是要管管。魏理和陸遠澤對視一眼,正想說什么,謝潸然忽的輕輕的將手上東西一彈,發出“叮”的一聲清脆的聲響,眾人的目光便又不自覺朝著她那里看去。 林字書聽得那聲音極為眼熟,猛地扭過頭來,看清謝潸然手上那個東西之后,瞬間臉色大變,怒道:“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