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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聲叫道: “蘇木,謝謝你。” 蘇木回過身來,疑惑地看著眼前的魏萌萌,盡管他不知道為什么會莫名其妙地對他說謝謝,但這好像已經不重要了。 他轉身,她就這樣站在原地看著那抹修長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視線中。 魏萌萌抬頭看著樹葉被風吹得沙沙作響,萬里無云的天氣讓那片高高在上的天空露出它本來的面目,她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已經是春天了。 突然,口袋里的電話鈴聲響起,她接過電話,高興說道:“嗯,下課了,一會就回去,我們學校的櫻花開了,我拍了幾張照片,你明天下班的時候可以過來看下,真的很漂亮……” …… 后來,蘇木說是家里有事,請假回家去了。 時間總是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就過去,等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抓不住了,只能懊惱懷緬。 后來,呂笙和李小安懷孕的消息不知怎么地就被人發現傳了出去,她們甚至還被主任叫去談話了解情況,隨后知道他們已經結婚家里也知情的情況下,這才放過了她們。 呂笙和李小安從辦公室走了出來,倆人低頭看著自己已經有點顯懷的肚子,面面相顧,隨即相視一笑。 從一個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懼的小女生,升級為世界上最偉大的角色,倆個人都在無形中滿滿的在轉變,在適應這個角色所要承擔的責任和義務。 當然,有一點可能永遠都不會改變,那就是…… 李小安一直看著呂笙的胸部,嘴里嘟喃道:“你這好像又大了,不是說懷孕會大嘛!我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呂笙低頭憋了一眼李小安的胸部,“有些事啊!得認命。有些事呢!不是你努力就有用的。” 李小安扁著嘴,給了呂笙一個大大的白眼,倆人慢慢悠悠地走在學校小道上,“你說顧塵家第一胎是男的準不準啊!” 呂笙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有些臃腫的小腹,輕輕搖了搖頭,淡聲說道:“這玩意沒個科學依據的,可信度不是很大。但是顧塵家從祖上開始,第一胎就是男的,后面生再多都是女的。照這么說的話,還好他祖宗第一胎沒個什么意外什么的,萬一有,那就絕后了!” 李小安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我倒是希望是個女孩,你想按照千尋那模樣那個女孩,一定傾國傾城吶!” 呂笙漫不經心地說道:“估計你家千尋也是這么希望的,顧塵也說等我們三四個月的時候,去香港或者國外照一下孩子的性別。” “嗯?你顧塵重男輕女,很在意你這第一胎是不是男孩嗎?”李小安挽著呂笙的隔壁,倆人心不在焉地走著。 “不是,他是擔心你那肚子那小東西是男孩,或者應該是說,擔心我們倆的都是男孩,怕搞基。” “噗——”李小安停住腳步,很不厚道的笑出了聲,接著說道:“千尋晚上也經常這樣念叨,就剩下每天做禱告,祈禱這懷孕的是個女孩了。難道他們真的當真了啊!” 李小安覺著是句玩笑話,做不得數,可呂笙卻一臉認真的看著帶著笑意李小安,正聲道:“難道不是真的嗎?你家這小玩意不同意,我家這就來個霸王硬上弓,反正你家注定是小受了!” 李小安的笑容頓時就僵住了,看著走在前面的呂笙,追上去,反駁道:“呸——你家那才是小受,別忘了,我這比你可要大三天,在娘胎就有明顯的優勢了,誰是受還不一定呢!” 倆個女人就這樣爭辯誰是攻受爭辯了一路,顧塵和林千尋在家的時候看著他們倆依然還在數落自身為攻對方為受的優勢,紛紛了無生趣地看著沙發上的倆個女人,問題的重點是在這嗎?敢問天下有那個母親會想要自己的孩子是個攻受的?他們怎么就娶了這么倆稀有的奇葩! 現在顧塵只祈禱李小安肚子里的孩子是個女孩,而林千尋則祈禱只要跟呂笙不一樣的就行了。 因為看這倆個女人的認真較勁兒,怕是要來真的啊! 說不定好好的1,都要被強行掰成s啊! …… 晚上,呂笙洗完澡看了一眼沒人的臥室,隨即走到書房,還在那書桌前坐著的顧塵,上前輕問道:“在弄嗎?怎么還不睡?” 顧塵抬眸看了一眼走過來的呂笙,朝她張開雙手,呂笙自然地坐在他的懷中,耳邊低聲響起:“的事情先放一放,我在看懷孕的一些相關信息。” 話音一落,呂笙看向桌子上還亮著的筆記本電腦,上面全部都是一些胎兒的發展期和孕婦的身體變化,這讓她莫名有些羞愧,她這個準mama都從來沒有去關注過這個問題。 呂笙看向溫柔且小心翼翼攬著自己腰間的手,偏過頭對上顧塵那深邃溫柔的眼眸,嘴角輕扯,柔聲道:“那我現在懷孕三個月了,現在他是什么樣了?” 顧塵溫柔的眸光看著呂笙,隨即又低下頭來看著呂笙的小腹處,溫柔地低聲響起:“現在他已經基本成型了,就像是一個小橘子一般大小……” 呂笙依靠在顧塵的懷里,聽著顧塵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線在耳邊緩緩響起,眼皮也越來越重…… 等顧塵停頓下來的時候,懷里的呂笙已經闔上了眼眸,呼吸節奏均勻。 他不由地輕笑出聲,將懷中的呂笙調整了一下姿勢,打橫抱起。 呂笙醒了一會,隨即蹭了蹭他的胸膛,連眼睛都沒有睜開,繼續睡去。 孕婦嗜睡很正常,但是呂笙睡得也太久了。 先是在課桌上睡,從早上去直接睡到中午吃飯,隨后又從下午直接睡到下課…… 眾人都知道呂笙懷孕了,自然少不了背后議論一番。 一天二十四個小時起碼要睡十八個小時左右,顧塵開始有點擔心呂笙的身體原因,帶她去醫院檢查,各個指標都非常正常,胎兒發育得也很好,顧塵只好請了一個阿姨,沒有讓呂笙再去學校了。 晚上,李小安穿著一件棉麻的寬松上衣,看著床上還在熟睡的呂笙,有些擔憂地問道身旁的阿姨:“她睡了多久?” 年過四十歲的保姆說道:“早上顧先生走后她就一直在睡,估計等會餓了就該醒了。” 這應該算是她做過最輕松的一家保姆工作了,早中晚餐都是主人自己做,她只需要打掃下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