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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尤為明顯,這個季節,自然也是學生們往雙子湖畔跑得最勤快的一個季節。 櫻花的花語是幸福,希望和純潔。 呂笙看著頭頂一片密密麻麻的櫻花,嘴角雖然揚起,可眼眸中卻是多愁善感,因為就在前幾天,蘇木在這櫻花樹下等了好幾個晚上,還有他在醫院時的那句:櫻花快要開了…… 呂笙收回視線,看向周圍有些擁擠熱鬧的學生,轉身大步離開了雙子湖畔,準備回家。 還未走到校門口,已經看到了一身黑色西裝的顧塵正朝她迎面走來,估計是剛從S市回來,連家門都沒進,衣服也沒換就過來接她了。 當然,這是顧塵第一次穿著一身成熟的西裝出現在學校的視野中,再一次毫無疑問地惹來了眾多女生炙熱的視線,那一個個饑渴的樣子,仿佛恨不得要將顧塵那身多余的皮束扒下來…… 呂笙無奈的蹩了一眼周圍情不自禁的女人,就算看穿也不會是你的,省省心用來看看自己身邊還有那些優質男吧! 顧塵無視身旁的視線和眸光,至始至終,他的眼里都只有一個女人。 他大步朝呂笙走了過來,那有些微涼的小手主動拉著呂笙,拉著她一邊往校門口一邊溫柔說道:“最近又沒有按時吃飯?吃的好不好?你現在餓了嗎?” 呂笙回以一個微笑,輕輕的搖了搖頭。 緊接著倆人上了車,只留個校門口那些身影一抹漸漸遠去的車尾。 …… 第二百二十章:都是男孩,怕搞基 …… 艾玫瑰轉了好大一圈,終于才在離雙子湖不遠的石椅上發現了蘇木。 櫻花開時,他這幾天幾乎每天都來雙子湖畔,她想要找他,也就變得容易了很多。 她走了過去,擋住了蘇木看不遠處的櫻花視線,蘇木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艾玫瑰,有一瞬間的疑惑,隨即很快就換上了那緊皺的眉頭。 剛開始還沒有想起她是誰,后來才反應過來,她不就是拍攝上傳到學校網站,隨后還在運動會比賽上傷了呂笙的那個女生。 緊緊只是一眼,蘇木便收回了視線,起身準備離去,卻被身后的艾玫瑰出聲叫道: “之前的事我已經向呂笙道過謙了,并且有心悔過,所以那篇能不能翻過去?” 蘇木下意識停住腳步,低頭勾起一抹弧度,隨即轉身看著對面的艾玫瑰,淡聲說道:“這就好比殺人犯去跟被害者家屬懺悔一般,口口聲聲說自己后悔了,口口聲聲說著對不起,卻妄想用這么一句輕而易舉的道歉就能彌補之前所作所為,你覺得呢?” 艾玫瑰眉頭下意識一皺,“可你不是被害者的家屬,你別忘了,呂笙已經嫁人了,你的喜歡對于她來說根本不屑一顧?!?/br> 蘇木不悅地看著對面的女人,低聲開口道:“我什么時候說我喜歡呂笙了?” 艾玫瑰的眉眸皺成了八字,緩緩上前來,嘲諷道:“整個櫻大誰不知道那個在女生宿舍樓下唱告白氣球的蘇木喜歡呂笙!” 蘇木無言,眸色加深了些,看著眼前的艾玫瑰,對??!誰都知道他蘇木喜歡呂笙,包括她也知道,然后呢? 沒有然后了…… 他轉身,再次抬步離開,身后的艾玫瑰有些急了,幾乎脫口而出喊道:“你蘇木的癡情戲碼到底要演到什么時候?呂笙已經結婚了,永遠都不可能回頭多看你一眼,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放下——” 蘇木抿著唇聽著,卻再也沒有回頭了。 大步離開了雙子湖畔。 魏萌萌從一旁的樹下轉過身來,看著遠去的蘇木和站在原地強忍眼淚的艾玫瑰,心中莫名有些觸動,只因為她知道艾玫瑰喜歡著蘇木,只因為她曾經也和她一樣,喜歡過那個叫做蘇木的男生。 她猶豫了一番,終究還是選擇跟了上去。 直到都快要追到男生宿舍樓下了,魏萌萌這才出聲叫道:“蘇木學長?!?/br> 心不在焉的蘇木回過頭,看著身后突然出現的魏萌萌,疑惑問道:“怎么了?有事嗎?” 魏萌萌低頭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抿了抿唇,抬眸看了一眼周圍進出的男生,有些猶豫顧忌。 蘇木許是看出來了,轉身往男生宿舍不遠處走去,魏萌萌跟了上去。 看周圍人少了些,蘇木這才停下腳步來,轉過身看著身后的女生,不禁下意識問道:“是呂笙出了什么事嗎?” “不不不——”魏萌萌連忙抬起頭來沖蘇木擺了擺手否認道,“呂笙很好,沒有什么事。” 蘇木眉眸輕瞇,“那…。你有什么事嗎?” 魏萌萌抿了抿唇,細聲說道:“你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因為失戀哭得厲害的那一次嗎?” 蘇木只是看著她,沒有說話。 六個月前的事,他沒那么健忘,而且,跟呂笙所有有關的事和人,他都記憶猶新。 蘇木的沉默并沒有阻止讓她繼續說下去,她抬頭對上蘇木那雙有些憂傷意味的眸子,接著說道:“當時我以為我的整個世界都崩塌了,我的明天,后天,乃至于我的以后都將是一片灰色。甚至會想,也許我再也不會喜歡上除他以外的人了。但是時間和現實讓我遇到了生命中對的人……” 其實,她真正想說的是,她喜歡上了他…… 蘇木就這樣靜靜地聽著,聽著眼前這個女生話里話外的安撫之意。 那些能被人輕而易舉說出來的話語和雞湯,他有怎么能不明白呢! 喝下去是一回事,能不能消化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所以,放手,給自己一個機會,也被別人一個機會,你的放手,也等于將強壓在呂笙身上的那道枷鎖解開了?!?/br> 話音一落,蘇木的眉頭下意識地緊皺,不悅中略帶著少許的傷感:“枷鎖?我的堅持和執著是強行加在她身上的枷鎖嗎?” 魏萌萌沉了一口氣,細聲應了一聲,隨即說道:“將心比心,呂笙在享受顧塵給她的幸福同時,還要愧疚感性你的深情和付出,這會變成一種無形中的困擾。” 雖然她很不愿意這么說,但她還能怎么說? 蘇木垂眸,看著腳下的地磚紋路,就這樣沉默著。 良久,他什么話也沒說,轉身就要原路回去,身后的魏萌萌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