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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此類打斗還是身經百戰,一個翻身打挺,迅速給予胡延一個有力的還擊。 胡延的身手可謂是數一數二,傾身一讓,順利躲過林建業充滿爆發力的拳頭,蹲身一個橫掃,林建業頓時馬失前蹄。 胡延一腳狠踢在他的后腰上,痛的林建業當即一聲壯烈的慘叫。 胡延拽著他的衣領脫起來,衣領的禁錮讓他的臉因缺氧而漲的通紅,青筋暴露,眼睛瞪得老大。 林建業左手死命的扣著胡延的手,以圖讓自己的脖子稍微送一些,呼吸稍一順暢,右手接著從后腰處摸出一把軍刀,端端的朝胡延刺去。 說時遲那時快,胡延左手握住他的右手,一個背手一擰,往內一個狠劈,林建業手上的刀應聲而落。 白如雪嚇得不輕,但深知林建業要是落網,她的計劃勢必是要被全盤托出,她撿起掉在一旁的刀,眼睛瞪得如銅鈴,狠咽一口口水,用力的超扭打在一起的二人刺去。 她這一刀下去,不管刺了誰,都是她受益,若是刺了胡延,林建業便可以逃脫,若是刺了林建業,那就沒人能夠指證她了。 若是警察問起,不管死的是誰,她都可以推脫為過度自衛,以白合的后臺,這個理由要坐下去何其簡單? 林建業看見眼角的余光看見握刀的白如雪,他自然知道這個狠毒的女人并不打算讓他多活,知道白如雪下刀的時候不會顧及他,他一個閃身,拖著胡延拽著他衣領的手橫向一甩,胡延當即被推到背朝白如雪。 林建業騰出雙手攻他下盤,想趁他往后閃躲的時候沖上白如雪刺過來的刀,胡延腹背受敵,斜身一讓,林建業被他的狠拖撞上白如雪的尖刀。 胡延一個大腳狠踢白如雪的頭部,白如雪直接就被胡延踢暈倒地。 林建業被刺中了肩胛骨,頓時血流不止,騰出手來的胡延一個狠揍在林建業面門。 “留他一口氣!”陸文欽交帶,胡延這才收了手。 至此,白如雪和林建業落網,而綠洲材料供應商也早就拿下,余江為求自保早都交代了一切,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顧士為了。 白如雪出了這種大事,白合哪還顧得上自己三線明星的身份,連夜從外地的片場趕了回來,未達京市,電話便已經驚動了梁市長。 陸文欽不打無準備的仗,早前他念白如雪是白合的meimei,出于對她當年舍身相救的感恩,他睜只眼閉只眼。 奈何白如雪并不懂得知足,蹬鼻子上眼,竟然對溫柔下如此狠手! 至此,她關她,她謀殺未遂的所有證據都被它所掌握,他和溫柔欠白合的他自會還,但這件事,抵不了。 梁市長不好出面,只好電話交代到市局到一把手,電話打到一把手跟前的時候,一把手和溫老、陸文欽、都安正共處一室。 一把手左右為難,任電話響著又不好接。 “馬局長,我話已經說完,若是你覺得我這把老骨頭已經翻不起巨浪,你大可接了梁市長的電話,按他的意思辦事。”溫老話音不重,字字句句不帶一點怒氣,卻又不怒自威。 馬徳超自知溫老市何種人物,即便他已經功成身退,但就他培養出來的那批人。現在誰不是手握重權? 若是逆了他,他輕而易舉就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再者說,溫老并無什么過分要求,只是讓他秉公辦理,別給任何人開后門。他知道梁市長打電話給他是何意,應了溫老,自己還是個剛正不阿的公安局長,應了梁市長,他自然會背上被查處的風險。 如此一來,他還真沒必要因為梁市長斷了自己的前途。 馬局長按了手機的靜音,任手機響個不停,權當他沒聽到。 梁市長受不了美人蠱惑,只能自己上門,到了市局,馬局長不好再避而不見,只能硬著頭皮迎了上去。 “老馬,什么事忙得連個電話也接不了?”梁市長問,言語中帶著濃郁的責備。 馬局長不敢得罪里面那幾位,也不敢得罪面前這幾位,趕忙陪著笑,“梁市長責罵得是,手上剛來一個棘手的案子,檢察機關催得緊,在辦移交。” “我不管你現在有什么十萬火急的事,今晚我就得帶走一個人。”梁市長冷眉橫指,正在此時,白合到了,帶著一個超大墨鏡,不好直接上去,轉身坐在一旁,身邊的經紀人四處查看有沒有跟拍的狗仔隊。 馬局長自然知道梁市長要帶走的人是誰,白合雖然不靠近梁市長,但目光從未遺開過,一直等著她這個“干哥哥”把她的親meimei撈出來。 正在此時,有人找馬局長,“馬局,白如雪殺人未遂案件的移交材料你要不要親自過目?” 白合一聽白如雪的名字,當即激動的站起來,也不管有沒人要偷拍,也不管到時候能不能解釋和梁市長的關系,著急忙的問,“移交去哪兒?” 到底不是自己的親meimei,梁市長會過問,實在是因為他這個香艷的情婦,既如此,梁市長自然更顧及自己的名聲一些,往旁邊躲了躲,給白合讓出一處距離。 “移交檢察機關,這是刑事案件,已經啟動公訴程序。”馬局長解釋。 梁市長早前還不知道白如雪要殺的人是誰,聽到馬徳超說案件已經移交檢察機關,知道這件事不簡單,否則從事發到現在也就兩小時多一點兒,怎么都走到這一步了? 梁市長沒問,白合卻不依不饒的問“為什么那么快?你們怎么辦事的?誰給你們的權利?你們這是誣告!” 不等馬徳超回答,從詢問室出來后目睹了這場好戲的溫柔便道,“是我!” 白合轉身看溫柔,目光中有驚訝,接著便是咬牙切齒,這世界,任誰都不準傷害她的親人,溫柔更是不可以。 “溫柔?就你?你憑什么?” 溫柔一聲輕笑,“憑我的姓!” 溫柔說得風輕云淡,梁市長卻忽的想起上次見溫柔的時候還是那場牌局,他當時就覺得,陸佩珍之子陸文欽是她的未婚夫,池海龍是她關系親密的叔叔,就憑這兩點她的身份已經是不簡單,何況她姓溫? 他早前曾聽說,陸佩珍和溫家交情菲淺,池海龍更是溫毅關系最鐵的戰友,而溫毅又是溫石堅之子…。 想到此處,梁市長不僅后背一涼,差點兒捅了大簍子,當即呵斥白合,“不管白如雪是你的誰,萬萬不能擾亂案件的正常司法程序。” 白合不了梁市長會忽然變了臉,眼前也顧不了負不負面新聞,直接和梁市長翻了臉,反正她就一小明星,有熱度未嘗不是好事,而梁市長是公職人員。比她更怕上新聞。 梁市長當然不會任由白合如此撒野,直接讓人把她拖上了車,他自己則坐上了另外一輛車,等到拉著白合的車走了好一會兒才出發出了相反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