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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的陸文欽是不是也如她夢里這般的心情?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美夢,她的嘴角便跟著微微揚起。 陸文欽停下翻書的動作,低頭看已經滾到他大腿上睡著的她。她笑,他便跟著笑,柔柔的,暖暖的,恰似這還未入夏的午后陽光。 再次醒來,天已經黑透,溫柔抬起睡意朦朧的雙眼,才發現陸文欽正一動不動的看著她,也不知道到底看了多久。 她慌忙摸了摸自己的臉,確定沒有流哈喇子,底氣一下子足了很多,“陸先生,本姑娘臉上可有字?” 陸文欽嗤嗤的笑,也不回答她的問題,問“睡好了嗎?” “我睡了多久?”她問。 陸文欽看了看表“快四個小時。” “陸太太的睡眠還是這么好。”他笑她。 她吐了吐舌頭,都說能睡是福,心寬才能睡得這么好,可不也有老話說心寬體胖嗎?她心那么寬,怎么還那么瘦? “陸太太,如果不想以后推著輪椅帶你老公去溜公園的話,麻煩挪一下頭。”陸文欽指了指自己的腿,面有痛苦之色。 溫柔一下子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還癩睡在他的大腿上,而她睡了近四個小時,那他豈不是一直這么坐著沒動? 她猛地彈起,坐直了身體,他終于可以伸伸腳,猛地一動,酸麻的感覺卻越發濃烈。 她抱歉的看著他,他臉色痛苦的擠給她一個笑,“陸太太,你果然不愿意推我去溜公園啊!” 她吐到嘴邊的抱歉又吞了回去,心中暗叫了一聲活該,一記白眼過去,故意一腳踩到他已經酸麻的腿,佯裝吃驚道“呀!不好意思陸先生,我踩到你了…。” 陸文欽怎會不知她是故意為之,伸手抓她,她卻靈活的閃去了一邊,接著直接跳回了客廳。 “陸太太!你敢走!”他毫無威脅力的要挾她。 她便不客氣的朝他吐了吐舌頭,“誰讓你占我便宜的?不占我便宜會死啊?” 陸文欽單著一條腿艱難起身移動回客廳,作勢要去抓她,她左躲右閃,終抵不過他強勢的攔截,整個人都被他按進了柔軟的沙發里。 他壓著她,她掙脫,他便壓得更緊,兩人就這么你進我退的鬧了好一陣,她終于沒了力氣,軟軟的窩在沙發里。 他便又是一個柔柔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用自己的額頭貼著她的額頭,鼻尖摩擦著她的鼻尖,“走吧陸太太,換個衣服出門了,爺爺該等急了。” 她愣了愣神,“什么意思?” “忘了告訴你,下午爺爺打電話來讓我們回去吃飯。” 爺爺?溫柔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盡管之前已經發生過一次這種時間,可她還是忍不住想,爺爺為什么給陸文欽打電話?為什么不直接給她打電話? 饒是做賊心虛,自己沒跟爺爺說一聲,就悄悄的和陸文欽拿了結婚證,這事,該怎么解釋?難道又像那一年,讓爺爺再爆揍一頓? 許是看出了她的擔憂,陸文欽出聲安慰道“傻丫頭,今天你生日吶!當然要回去吃飯呀!” 是這樣沒錯,可為什么爺爺會讓他也去?并且電話不是打給她的,是打給陸文欽的? “陸文欽,我爺爺為什么給你打電話讓我們回去吃飯?他知道我們在一起?今天周末吶!按道理他不該知道我們在一起吧?不應該啊!”她的我們兩個字咬得很重。 “不知道,去了就知道了。” 回溫宅的路上,溫柔一路忐忑,一直在想溫老為什么會在周末打電話給陸文欽讓他們一起回去吃飯? 到了溫宅,溫柔還呆在車上,陸文欽已經率先下車按響了門鈴。看陸文欽的架勢,儼然已經沒有把自己當外人,路子摸得很熟悉啊。 陸文欽按響門鈴 “是陸先生和柔小姐嗎?” “吳媽,是我們。” 門開了,陸文欽轉身叫溫柔,見溫柔沒有下車的意思,陸文欽走回到車旁。 “還愣著干什么,新媳婦兒還怕見自己的爺爺不成?怕也該是我這個新姑爺怕吧!”陸文欽問。 溫柔望著陸文欽,忽然反應過來是不是這個妖孽沒跟她打招呼就告訴爺爺他們打證了? “你不會已經告訴他了吧?”她問。 “是這么計劃的,早晚得說,再說了,我們是國家認可明媒正娶,有什么好瞞的?你要是怕,一會兒什么也別說,讓我來。” 切,笑話!你陸文欽的臉上貼著金啊?你說未必就不挨揍了? “陸文欽,我爺爺可有一根很嚇人的皮鞭啊,一會兒你別跑!” 說著,溫柔大手一揮,順手將車門帶上。 陸文欽湊近溫柔,捏了一把她的臉,在她的耳朵小聲說了一句“別怕,有我。大不了鞭子都打我身上。” 然而,實際的情況卻讓溫柔大跌眼鏡。 一進門,溫柔就看見溫老正背著手站在窗邊。溫柔心里一驚,莫非,剛剛的一切都已經被爺爺看見了? 陸文欽倒是毫無畏懼,張嘴就叫。 “爺爺我們回來了。” 溫柔沒工夫管自己心中的小忐忑,也只好跟著甜甜叫了聲爺爺。管它一會兒局面如何,先賣個萌,總歸是沒有壞處的。 “嗯,回來啦!” 聽見門口的動靜,溫老轉過身子,看了看陸文欽,又看了看溫柔。 他的目光每掃過溫柔一次,溫柔心里的鼓就打得越兇,一次比一次沒有底氣,最后干脆悄悄的往陸文欽的身后挪了挪。 溫柔不敢想象,爺爺知道她和陸文欽拿證了以后,會是什么反應。 她甚至已經想好了,要是等一下爺爺真的發怒了,她就撒丫子跑。跑回京北公寓去,或者跑回她剛購置的那套新房子去。讓陸文欽一個人挨鞭子,哪怕把他鞭得渾身開花。 他不是說都打他身上嗎?正好!連那幾年和昨晚的氣也一并幫她撒了。 這么想著,溫柔準備脫鞋的動作就停了下來。 “想什么呢?” 換好拖鞋的陸文欽給溫柔拿了一雙拖鞋,遞到溫柔面前說“別發愣。” 溫柔瞥了一眼陸文欽,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 陸文欽啊陸文欽,等一下你才知道花兒是紅的,鍋是鐵打的,爺爺是暴躁得可怕的。 “文欽柔丫頭,快來!快來!吳媽今天做的都是你們愛吃的。” 溫老樂呵呵的招呼著溫柔和陸文欽。吳媽正好端著湯出來。 溫柔的眼睛提溜一轉,果然都是她愛吃的,也有好多是陸文欽愛吃的。 溫老招呼著吳媽坐下一起吃,吳媽有些不好意思的婉拒說:“不了,謝謝老爺,我還得去忙一會兒。” 溫老也不為難吳媽,揮了揮手。 “去吧去吧!” 轉過頭,溫柔就咬著筷子左顧右盼,眼神飄忽不定,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