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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丈夫,所以,在我面前你不用強裝堅強,我要一個真實的你,因為陸先生在宣誓的時候就說過會愛護你…。” 他不是池喬,不是宋連城,他是陸文欽。池喬太軟,收服不了她,宋連城太粗心,摸不到她敏感的內心。而陸文欽可軟可硬,剛柔并濟,恰好對付這個堅強卻又敏感脆弱的她。 他可以摸進她的心里,自然也可是順勢住進她的心窩,所以他才是能夠觸摸到她內心深處的那個男人。 她扭過身子抬頭看他,正好對上他剛毅的下巴和滿臉的真誠。她眼圈泛紅,鼻子發酸,因為仰著頭,她的眼淚總算沒有馬上滾下來。 他回望她,攝住她的小嘴,柔柔的一個吻沒有**,只有疼惜。 他吻住她的唇沒有動,她睜大了眼睛看他,看他的雙眸,翟黑而深邃的目光如一潭碧波,她便陷了進去,一閉眼,眼淚就滾了下來。 他便發了瘋似的碾壓她的唇瓣,一寸一寸,接著放開了她的小嘴,吻上了她的眸子,她的眼角,吻干了她眼淚滾過的每一寸皮膚。 她睫毛微顫,雙手揪著他的衣領,感受著他唇上的碾壓。 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是胡延,溫柔掙脫他的吻,還好陸文欽沒有再為難她。 胡延很識趣的閃進了廚房,“陸總,阿姨請假了,我來替她,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說完一陣竊笑,新婚夫婦窩在家里,他一個外人過來幫他洗碗,到底還是有些不合適的,早知道他就晚些來了。 “嗯,辛苦了。”陸文欽答,語霸,就真的當胡延不存在,擁著溫柔一起看那本。 胡延很快就收拾完了,打了一聲招呼就直接離開了,溫柔心中暗自嘆息,人家這特助還真是特助,大到公司事務,小到家中內勤都包了。 胡延走了,陸文欽又開始不老實,一邊給她講解,一邊從她的腰間探入她的衣服之中。溫柔打開他的手,還沒來得及罵他,他放在一旁的手機就響了。 來電的人叫jason,溫柔不小心瞥見歸屬地,這個電話來自于美國。 她的心漏跳了一拍,總覺得只要他和美國還有聯系,他就會哪一天毫無預兆的又去了那里。 陸文欽拿過手機,起身走到旁邊去接。 因為隔了一段距離,陸文欽一口流利的英語斷斷續續的傳入了溫柔的耳朵,原諒她是個英語渣,學的都是啞巴英語,能看懂,聽力卻并不好。 也或許是她根本就不敢認真去聽,所以,直到陸文欽打完那通電話,她也只是大概知道對方打電話來是匯報某件事情,因為她清楚的聽見了陸文欽的‘很好’、‘辛苦了’。 陸文欽回到陽臺,又把她抱回了自己的懷里,她靠著他,聽著他心臟強勁有力的起搏。 她在等,等著他是否會主動給她說說這通電話,他卻只是隨手翻閱著手上的書本,沒再說話。 她便忍不住了,問“陸文欽,誰的電話?” “一個朋友。”他答。 她便沉默了,他在美國呆了那么久,有自己的朋友很正常,她好像不該這么敏感。 “怎么了?”他又問。 “沒怎么。”說完,她便又隨手拿出一本書,漫無目的的翻著。 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捏捏她的鼻子寵溺道,“陸太太,明明有事,為什么總是嘴硬?” 她的眉頭倏爾就爬上了一絲不悅,他知道她不喜歡他的隱瞞,可他就是喜歡什么事都藏著,既然他不說,她便不問了。 可無賴如他,她不問了,他倒又把責任推給了她。 “好啦陸太太,我都招,jason是我在美國的同事,為了讓陸太太可以每天都不洗碗,我在華爾街還做著一個小小的兼職,這個答案陸太太還滿意嗎?”陸文欽不羞不臊的撒著謊,好像證信達并沒有聲名大噪,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似的? 他望著她,星眸燦爛,滿眼疼愛,她便也忍不住笑,說得跟養她很費錢似的,“我家的錢已經夠我幾輩子不洗碗了。” 他沒有接話,揉了揉她的頭發,又把她揉進自己的懷里,吻上她的發,許久以后才幽聲道,“丫頭,你要學著忘記自己是正宏繼承人的身份。” 她愣了一下,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她坐直了身子看他。 “那我該是什么身份?”她問。 他看著她,沒有一丁點兒開玩笑的樣子,眉眼之間盡是嚴肅,而后扯了扯嘴角笑笑,生硬的打趣道,“當然是陸太太的身份,總有一天你會明白,你就算沒有正宏繼承人的身份,依然會有你的城堡,我會把你護得好好的。” 陸文欽的這句話,沒頭沒腦的讓她有些恍惚,不是因為感動,而是心底一閃而過的慌亂,她說不出來這份慌亂來自于何處,但她總覺得哪里不對。 老實說,羅志剛忽然被撤職她就覺得哪里不對,陸文欽來正宏她更覺得不對過。但原諒她那么多的日子一直在和陸文欽的私人感情中拉扯,關于正宏,她早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陸文欽突然來的這句話到底什么意思? 莫非,正宏要變天了? ------題外話------ 二秋年后要出去一趟,前幾天二秋把這事想軸了,為了到時候不斷更,于是最近每天更新不多,瘋狂存稿。幸得二秋的‘陸先生’指點,幡然醒悟,與其存稿到時候發,不如多更提前完結,反正都是碼一樣多的字。 所以,從今天開始,每天更新多少不定,碼多少發多少,或許五千,或許七千,或許一萬,只要題外話沒寫‘明天見’,證明當天的更新還沒結束,親們記得刷新后臺哦。 ☆、第88章、陸先生我踩到你了(二更) 她仰頭看他,他的吻就勢落在她的額頭、鼻尖和唇上,“傻丫頭,在想什么呢?別多想,有我呢。” 別怕,有我,這句話他多少年前就想對她說了?這句他一不小心遺落在她窗臺上的承諾,最終還是會還給她,就像他兜兜轉轉跑了半個地球,也一樣會回到她身邊。 她便真的不再多想了,靠在他的胸腔處,就著陽光聽著他的心跳,一下、兩下、三下,他心臟的搏動堅實有力,讓她經不住有些昏昏欲睡。 她架不住眼皮的重量,干脆闔上雙眼,真的睡著了。耳邊他時不時弄出的沙沙的翻書聲越來越小,直到最后消失不見。 她便又做了一個夢,夢見陸文欽沒有去美國,她和他大學的時候又成了校友,這一次,她再也沒有追著他跑,反而是他整天纏著她不放。 她稍微對別的男人低眉順眼一點,他便氣急了,醋意大發不許她再理別人,像極了那時候的她。 她很享受這樣的感覺,他的眼里心里都是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