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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你的眼里連挖鼻孔都是一種誘惑,陸文欽對她有多愛,從僅被她吻了幾秒就翻身把她壓下可以看出。 這一場灼人的戰火,他們從臥室燒到了露臺,從露臺燒到了客廳,終究繾綣如水。 幸,她是安全期,至少,她現在還沒想好怎么告訴爺爺自己結婚的事情。溫家現在的確是人丁單薄,但她卻也不該如此失了禮數。 一時沖動的打證已成事實,那么接下來只好用個好的方式告訴爺爺了。 “在想什么?”他擁著她說。 “想怎么告訴爺爺我們打了結婚證。” 陸文欽握住她肩膀的手緊了緊,“我會搞定,別擔心。” 想起以前爺爺的反對,她不無擔心。然,現在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陸文欽尋來吹風機,讓她躺在自己的腿上,細細的為她吹著發,他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后腦勺,接著滑入頸窩,觸碰著她脖子上的每一寸肌膚。 她便沒由來的一陣緊張,剛剛退卻的潮水似乎又要拍打上那無邊的,迷人的海灘上。 “別鬧!”她打開他的手,怕他會在她的頭發還沒吹干的時候就又要卷土重來。 “陸太太,是你勾引我的。”他指指她不小心裸露出來的某處。 溫柔臉色微紅,雙頰燙的不像話,又想起自己什么時候竟成了這么羞澀扭捏的主了?“陸先生少廢話,干完活兒再‘吃飯’。” 他只是笑,寵溺的捏捏她的鼻子,“陸太太,這可是你說的。” 說著,陸文欽扔掉吹風,直接撲倒。 大概是覺得吹風機扔床上太擋事,纏綿之中,陸文欽一腳踢下吹風機。溫柔的心為之一痛,她用了快三年的吹風機,到底還是有些感情的。 風起,云涌…海浪拍打著海岸,一浪接著一浪,然后在海鷗的高歌中終于掀起一股巨浪。 于是,在這一次浪潮奔來之時,拍打海岸的海浪洶涌澎湃,像一陣瘋狂的海嘯席卷著她和他,一陣狂風暴雨之后,夜終于回歸了平靜。 他抱著她,十指緊扣,透過搖曳的燭光,她看見自己的無名指上,竟然泛著點點金屬的光澤。 她瞪大了眼睛,看清了些,果然是一枚戒指,似曾相似的感覺。所以剛剛無名指上的那一抹冰涼,是他在給自己套戒指嗎? 陸文欽究竟有多無所不能?能在無聲無息的情況下圈住她,套牢了她。就像他以前什么也不做,卻一下子捕獲了她的心。 再細細回想,自己無名指上這戒指可不就是那天他扔了自己的東西,作為賠償給自己的那個戒指嘛? 陸文欽還真是敷衍,隨隨便便拿個戒指就把她打發了,自己到底還是不夠讓他珍惜? “陸先生,你會不會覺得自己有點太敷衍我了?” 陸文欽不明所以,低頭看她,“陸太太,此話怎講?”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這個戒指是那天你把別人送我的東西扔掉以后,作為補償送給我的,所以,你用這個戒指當做新婚戒指不是敷衍我又是什么?” 陸文欽笑,這個小丫頭,原來在這兒等著他呢。可他親愛的丫頭啊,這個戒指哪里是什么普通的戒指?那是自己熬了好幾個夜設計又反復修改出來的作品。 “陸太太,我要為自己辯白一下,這個戒指不是普通的戒指好嗎?” 說著陸文欽摘下自己的戒指,同時也摘下溫柔的戒指。溫柔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她還不信,就兩個圈他還能變出花來? 陸文拿著自己的戒指,輕輕一掰,戒指竟然打開了,溫柔瞪大了眼睛,原來戒指還可以這么玩兒?接著陸文欽又把溫柔的那個戒指放在了他的戒指中間,輕輕扣上,本身兩個獨立的戒指一下子就成了一個一素一閃的同心圓。 溫柔看得發愣,她竟然不知道,這個戒指居然會有如此巧妙的設計。 “這個戒指的名字叫做守護,男戒和女戒合體之后才是一個完整的吊墜。” 陸文欽說得云淡風輕,自己熬夜修改設計圖的事他選擇了忽略不說。 溫柔大呼神奇,翻來覆去的看那個奇妙的小東西。 “這是什么?” 她指著戒指上刻著的字母問。 陸文欽笑笑,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拿過戒指分別戴回溫柔和自己的手上。 “那是某只豬的代號,所有我親愛的陸太太,以后別再把它摘下來了,更別亂放了。” 溫柔一愣,想起自己順手把它扔在了紙巾盒子里,好像確實不應該。再看那個w,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反應過來之后一拳打在陸文欽的身上,竟然敢說她是豬。 無奈陸文欽身材健碩,她那一拳的力度打在他的胸膛上立刻就被化解了去。 他捉住她的手,佯裝很痛,“啊!陸太太,吃完就不要了?你這是謀殺親夫知道嗎?” 這句話,溫柔沒法辯白,畢竟他成了她的丈夫這是事實。 可倔強如她,又怎能讓他看到自己的心底去。 “反正不差你一個,換一個新的不就行了!” 他知她是開玩笑,嘴角含笑,卻又佯裝生氣,“你敢!” 說著他干脆向她壓去,“我要讓你知道,你的老公已經可以把你伺候得很好了,看你還有沒有精力找人氣我。” 她便是笑,接下來又是意料之中的瘋狂纏綿。 她最終還是抵不過這種強度的運動量,完事之后,躺在他的懷里迅速睡去。他的吻落在她的發上,他小心翼翼的給她掖好被子,輕輕的,一個吻落在她的發和眉心。 這一覺,溫柔睡得很舒心,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七點半,身邊又沒了陸文欽的影子。并且,這次他連便條也沒留一張。 拿過手機,一條來自于老公的未讀消息就掛在屏幕上。 老公:陸太太,我回徽州了,早餐在桌上,起床以后自己熱一下牛奶再吃。另外,你竟然把我的名字存為了炮友,為了懲罰你,今天早上給你多加了一份烤面包。 這個不要臉的,竟然偷偷改了她的通訊錄?早知道如此,她該把所有的名字全改成炮友,也好讓他嘗嘗吃醋的滋味! 再一看時間,五點零七分,真早!所以為什么陸文欽什么都比她做得好?因為她絕對沒有這么那么晚回來又這么早趕回徽州去的毅力。 好吧,看在他這么早就給她準備早餐的份上,看在他昨晚表現那么好的份上,看在她不遠千里馬不停蹄回來只為了和她呆幾個小時的份上,她原諒他擅自修改她通訊錄的事情了。 怎么能不原諒他?昨天他到了徽州已經四點了,和馮董吃過飯后,原本要回酒店的他,忽然讓司機掉頭去了機場。 為了給他制造這場驚喜,他動用了好多人,全然不顧今天上午九點半他還有一場在徽州的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