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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耳恭聽。” 郝梅輕咳一聲,抬眼看了四周確實沒有熟人,這才壓低了聲音說 “其實我也是懷疑,因為楊蕓蕓的簡歷不是通過常規渠道投進來的,是…。呃,是通過我,有一天老余找我,說她一個侄女剛畢業,公司又在招財務,問能不能給她一個面試機會。我想吧,反正都是同事,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再者說,我只是給她面試機會,后面還是得看她自己。結果沒想到這小姑娘還挺活泛,的確符合正宏的人才需求,這不就留用了嗎?” 溫柔裝懵,“嗯?那能說明什么問題?” 郝梅喝了一口水,繼續道 “別急,好戲在后頭呢!我也是偶然發現,楊蕓蕓的外勤和老余幾乎都重疊著,財務能出多少外勤啊?反正這小姑娘能出外勤都出了,要不就這痛那痛的報了好多假,人小姑娘柔弱也無可厚非,可有一天,老余去津市出差,回來之后不是找我填出差天數嗎?正好碰見楊蕓蕓來我這兒銷假,你知道我發現了啥?” “發現了啥?” “我發現老余順路要拿去財務室的報銷單下邊有一張核算出差費的草稿紙,那是一張酒店入住單據,寫著楊蕓蕓和余江兩人的名字,單位:間,數量:1,規格:豪華水床房。” 說完,郝梅將聲音壓得更低 “你說,侄女請病假,和他一起住豪華水床房干什么?” 溫柔佯裝驚訝 “真沒想到老余是這種人,以前一直覺得他是顧家好男人來著。” “也就我倆傻,這事聽了就過了,我在正宏也沒幾個能說真話的人,除了你我還沒往外說過。” 溫柔笑笑,余江這點兒丑事看來已經成為公開的秘密了。 因為郝梅沒車,吃過晚飯,溫柔又順道把郝梅給送了回去。路上郝梅開著溫柔的玩笑 “溫總監剛來公司的時候就開著這輛車,肯定不是小門小戶的人吧?” “你凈開我玩笑,我這都是裝的,我要是大戶人家的人,至于幾年開同一輛車么?早都換新的了。” 郝梅微微一笑,好像是這么個道理。 “至少你家里還給你撐了門面啊,同事們也好高看你一眼啊!不像我,什么都是自己奮斗,想買輛這種你嫌棄的車,還得存好幾年的錢呢。” 溫柔笑笑“那有什么不好?我就欣賞你的氣節,能力強,有骨氣,你說就你這美貌,隨便找個有錢的不就給你買了,我可聽說有人給你送車你拒絕了啊。” “車倒是好啊!就是人…。一肚子豬油,我哪收的下啊!” 說著,二人都噗嗤一聲笑,看,這就是郝梅,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不將就不妥協,和溫柔好像。 溫柔突然想起了什么,問郝梅 “對了,白如雪的簡歷怎么那么簡潔,連個緊急聯系人都沒有。” “不清楚,陸總帶來的我們肯定也不好過問,估計是孤兒吧?” 溫柔聽著沒有接話,她還沒有打算吧白如雪癲癇的事情告訴別人。自然也不好說白如雪癲癇住院時,陸文欽分明提到了她的jiejie。 回到京北公寓,已經快晚上十點了,溫柔想起自己連說都沒跟爺爺說一聲就扯證了,對象還是他以前一直反對的陸文欽!心中一陣發毛,不知道該要怎么告訴爺爺這個消息。 糾結不出結果,她干脆什么也不想了,直接閃進浴室,給自己放上一缸熱水。 等到溫柔泡完澡出來的時候,她驚訝的發現,明明被她全部開打的燈,現在除了浴室的還亮著,其他全關了。 后背一陣發涼,腦海中閃過一絲可怕的猜想,奈何以前看過的各種恐怖片場景也很配合的一起襲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恍惚間,一道人影閃過。 “誰!” ------題外話------ 你猜我是誰? 親們明天見! ☆、第79章、持證上崗1(一更) 溫柔嚇得一聲大叫,好像這樣就可以給自己增加不少底氣,她順手抓了一個花瓶,往浴室退去,準備必要的時候向對方砸去。 人影逐漸靠近,就在溫柔準備把手中的花瓶砸過去的時候… “陸太太,你難道要抱個花瓶和我共度新婚之夜?” 透過浴室透出來的光,陸文欽妖孽般的臉就映入了她的眼簾。 溫柔驚訝得合不攏嘴,緊繃的神經終于放松,也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感動,眼里忽然就蒙上了一層水霧,“陸文欽!怎么是你?!你不是在徽州嗎?” 不記得是誰說過,他可以為了愛不遠千里,馬不停蹄,前提是他愛。那么現在的陸文欽呢?也是愛嗎? 不管是不是愛,他在恰當的時候出現,讓她眼前一亮這是事實。 因為“驚喜”來的突然,她甚至有種想要沖上去擁抱他的沖動。 陸文欽笑,“我怎么可能在可以持證上崗的時候放老婆一個人獨守空房?” 溫柔臉色微紅,她真是腦子抽風才會想他不遠千里馬不停蹄是因為愛!說到底,不也是因為魚水之歡? 可誰說**不是愛?如果說愛情是陪伴是占有,那么性一定就是愛的靈魂。 她知他是開玩笑,佯怒,一拳落在陸文欽的肩膀上,卻驚訝的發現,陸文欽竟然沒有一點風塵仆仆的樣子,平日里的西裝革履也換成了家居服,半干的頭發沒有平時穩重干練的樣子,柔柔得耷在滿滿男性氣息得額頭、耳側,讓人覺得極其的柔和舒心。 所以,他早都回來了?那么自己剛剛在浴室里嚎著歌泡澡的時候他在哪里?這么想著,她得臉又是一陣微紅漫過。 “陸太太,要是你再泡五分鐘,我可能會忍不住沖進去,浴室py聽起來好像還很不錯的樣子。” 溫柔笑,“流氓!” 陸文欽捉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溫柔就被他整個拉進了自己的懷里,他的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緊扣,親密無間。 他握著她軟軟白白的手,性感的唇在她的耳側魅惑的幽聲道“陸太太,我只對你流氓而已。” 浴室暖色調的燈光打在他和她的身上,靜謐的夜色中,他擁著她別提有多曖昧。 他曾多少次站在關了燈的窗邊看悄悄張望自己的她,她的歡欣、失落都曾撩撥得他心底的那片柔軟不得安寧。 她不會知道初夜那一天他怎會如此輕松就翻進了她的房間,因為,她不知道自己曾多少次在窗臺下陪伴著她,聽她夜深人靜的哭泣,聽她對父母的思念,他心中的疼愛如野草般瘋長,就快要把他淹沒,讓他無法呼吸。 他好想給她一個擁抱,他好想替她的父親給她講解那本戰爭論。她的抽泣一次次的撞擊著他的心扉,撞開他的心門,然后她的身影一下子就鉆了進去,一住住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