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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來看許謙,許謙可謂是喜憂參半,他想天天見到傅瀾,晚晚入夢,可自個的身份卻在不斷提醒著,他與她之間是不可能的。 他初次嘗到了愛的滋味,思念猶如蠱蟲噬心,讓人茶飯不思,夜不安寢。有多少次,他想將易筋經(jīng)告訴她,卻悟虛方丈的臨終之言,卻讓他猶豫不決。 傅瀾大了他五歲,可他卻可以感覺到她對自己是有男女之情的,但他無以為報,只因他是佛門之人,四大皆空。 “傅姐,明天我想離開。”許謙掙扎良久,仍是決定離開,“少林寺千年基業(yè)毀于一旦,我必須遵從師父的遺愿。” 傅瀾沉默,半晌才道:“謙,你真的不肯為我留下來。你知道,我……我喜歡你的。” “我相信你會找到值得托付一生的人。”衣袖之下的手,緊箍成一團。他與她在錯的時間相遇,注定有緣無分。 傅瀾別開臉,深吸幾口氣才平息翻滾的氣息,半晌后對著許謙露出一個甚是牽強的理由,“我明天有事沒辦法給你送行,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傅瀾拿起杯,斟了兩杯茶,許謙接過其中一杯,跟她碰了碰杯,“傅姐,若是有緣我們?nèi)蘸蠖ㄈ粫傧嘁姷摹!?/br> 茶水一飲而下,傅瀾坐在桌邊跟他說了些小時候的事,約摸過了一刻鐘,許謙只覺得一股陌生的燥熱自腹部涌起,連帶著呼吸都有些困難。 他抬頭望著傅瀾,只覺得她的容顏不斷迭合。 “謙,你怎么了?”傅瀾伸手去摸他的額頭,“怎么出汗了,是不是生病了?” 雪白纖細(xì)的手摸在許謙額頭,一陣涼意滲進(jìn)心田,燥熱的身體頓時舒服了不少。 許謙自幼在寺廟長大,可謂是不諳世事,更不知男女之情為何物,他無害人之心,可防人之心亦是薄弱。 傅瀾的手停在許謙臉上,指尖輕輕撫弄著他的臉,劃過他的額頭、臉頰,刮著他的下巴,溫柔的語氣帶著股媚惑,“謙,現(xiàn)在有舒服一點?” 她的動作甚是明顯,許謙固然再不懂情事,亦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他慌然站了起來,“傅姐,我不知道先休息了,恕不送你了。” 腳輕飄飄的,許謙打了個踉蹌,傅瀾忙上前扶住他,“小心點,我扶你過去吧。” 傅瀾身上的淡淡香氣撲進(jìn)許謙的鼻間,他只覺得心跳加快,心怦怦跳個不停。溫香軟玉的身體緊貼著面紅耳赤的他,可許謙卻不敢去推她的手。誰知走到床邊時,傅瀾踢到他的腳被絆了一下,兩人往床上跌去。 許謙被傅瀾壓在身下,她緊緊貼著他的胸,手勾住他的脖,靜靜依偎在怦怦亂跳的胸膛。 “傅姐……”許謙滿臉通紅,腹部漲得難受,只覺得身體的某物**的抵著她的身體,當(dāng)下尷尬的恨不得挖個地洞鉆下去。活了十五個年頭,身體頭一次出現(xiàn)如此異常,許謙意識到某些事,當(dāng)下羞憤欲死。 他是個四大皆空的出家人,居然…… 他伸手去推傅瀾,誰知她卻蹭著他的身體,媚眼如絲的望著,指尖輕輕劃過他凸起的喉結(jié),“謙。” 許謙倒吸一口冷氣,身體燙的異常難受,汗水滲出額頭,禁不住喘著粗氣,雙手無力的連她嬌盈的身體都推不動。 纖纖玉指探向他的衣襟,鮮艷的紅唇在他耳邊徐徐道:“你是不是很熱,我?guī)湍惆岩路摿恕!?/br> “傅姐……”許謙渾身發(fā)燙,他握住傅瀾的手艱難道:“不要……” 傅瀾笑,紅唇賭住他的嘴巴,手探進(jìn)他的身體…… 一夜**,無限纏綿,兩具不著絲褸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傅瀾及腰的青絲垂落在許謙身上,她枕著他的胳膊,滿足的摟著他的脖,“謙,我現(xiàn)在是你的女人了,你以后可要好好對我,千萬不可以負(fù)了我。” 許謙怔然失神,他居然破了色戒…… “我……”許謙戰(zhàn)栗地握著傅瀾的手,“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此生,他只怕與佛再無緣了。傅瀾是他的救命恩人,如今又將清白交給了他,他必會照顧她一輩的。 “我會做你的妻,與你白頭偕老。”傅瀾溫柔如水的依偎在許謙懷中,“我終于可以跟心愛的人在一起了,就是死也是值的了。咳……咳咳……” 傅瀾難受的咳了起來,嘴角溢出鮮血。 “你怎么了?”許謙緊張的抱著傅瀾,伸手擦著她的鮮血。 “沒事。”傅瀾的笑容甚是蒼白,“其實易筋經(jīng)能讓我多活了這些日,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遺憾的是,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光居然如此短暫,我只怕沒有福氣做你的妻,給你生兒育女了。我剛才還想著,給你許家生……生好多的孩。” “傅姐,你不會死的。”許謙心急如焚的抱緊傅瀾,“我不會讓你死的。”親人、恩人,一個個相繼離他而去,他不能再失去傅瀾了。 傅瀾伸手撫著許謙的臉,“能跟你在一起,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豈敢再貪心要求的更多。” “我不會讓你死的,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 傅瀾開口笑,輕輕哼唱著夢中讓人魂牽夢縈的曲。許謙的眼淚滴落在她蒼白的臉頰,“我有易筋經(jīng),你不會死的。” “你……你真的有易筋經(jīng)?”傅瀾虛弱的喘著氣,“我真的可以跟你一起白頭偕老?” “我們不會分開的。”許謙附在傅瀾耳邊,將易筋經(jīng)的口訣毫無保留的念給了她聽。 傅瀾的眼眸,有著一閃而逝的光芒,許謙卻毫不知覺。 有了易筋經(jīng),傅瀾的內(nèi)傷逐漸痊愈。除了練功,傅瀾終日跟許謙在一起,起初他仍未從自己的身份中緩過神來,可兩個人都是熱血的年紀(jì),初嘗禁果的許謙在傅瀾的調(diào)教之下,愈發(fā)的親密起來。 愛情的滋味,讓孤單了十五年的心,熱熾不已。 可他終究是個和尚,如今破了世俗堂而皇之地跟女人在一起,卻是落了人話柄。拜月教教徒雖不敢明說,可私下倒也傳的沸沸揚揚。傅瀾聽不得別人嚼舌根,逮著一兩個拔了舌頭,壓下了這場風(fēng)波。 “教主,你已經(jīng)拿到易筋經(jīng)了,為何不殺了那個臭和尚?”副教主心儀傅瀾多年,她跟許謙的事是扎在心里的一根刺。 “怎么?”傅瀾不悅的打量了他一眼,冷笑著反問道:“什么時候我做事,需要你來指點?” “教主,你跟臭和尚的事已經(jīng)在江湖上傳得沸沸揚揚,將來我們在江湖上如何立足?”副教主苦口婆心道:“教中兄弟已是不滿,你還是殺了他以平眾憤吧。” 傅瀾一巴掌打了過去,“這世上,還沒人敢對我指手劃腳。他是生還是死,由我說了算。” ☆、番外 水火相融05 “傅姐,我有事想下山一趟。[]”溫存過后,許謙將傅瀾摟在懷中,輕輕摸著她的青絲,“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