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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的笑容,“……謙,你說我們前世是不是見過?每次見到你,我的心總是好痛,痛的呼吸不過來,就好像生離死別般。可是你這樣抱著我,我又覺得很暖和。我長這么快,你是第一個抱我的男人,我覺得……很幸福,要是能一輩就好了。” 怔怔的手,慢慢將傅瀾抱緊,許謙握住她冰冷的手,“我也有這種感覺,就好像我們認識了好久。這十年來,我總是做夢,在夢里見到你。” “所以……”傅瀾勉強打起笑容,“見到我的第一眼,你便認出了我?” 許謙點頭。 “如果,我們之間沒有仇恨,該多好。”傅瀾偎在許謙懷中,“你不怨我,我不恨你,誰曾料到卻是造化弄人。謙,我這輩孤零零一個人,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死了之后,你每年都到我墳前上炷香,可好?” “傅jiejie,你不會死的。” “為了報仇,我修煉了邪功,現(xiàn)在心愿已了,只怕也活不了幾天了。” “其實……其實……”許謙欲言又止,半晌才道:“我真的不知道易筋經(jīng)在哪里,但是我曾經(jīng)偷看過,只記得一小段,你盡可以先試試,看能不能續(xù)命……” “真的?”傅瀾含淚望著許謙,“你不恨我嗎?” “你曾經(jīng)救過我的命,算是我在世上的唯一親人了,我不想你死。” 傅瀾靜靜躺在他懷中,“謙,我身負血海深仇活了十年,這種痛苦相信你也深有體會。其實我也不想這樣活著,如果我能活下來,我們一起放下仇恨,重新開始好不好?” 許謙點頭,拿來紙筆默寫了三分一的易筋經(jīng)給她,“我能記得的就這么多了。” “謙,我很害怕。”傅瀾握住許謙的手,“你別離開行不行,再陪我?guī)滋臁!?/br> “許謙點頭,“我會陪著你。你好好休息,我先回房了。” 許謙給她蓋好絲被,轉(zhuǎn)身離開房間。 傅瀾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眸曾有過的溫情頓時消失不見,恢復了一貫的冷漠。 ☆、番外 水火相融04 “教主。[]”副教主突然出現(xiàn)在房間,心有不甘道:“屬下敢斷定,這個臭和尚肯定知道易筋經(jīng)的下落,我現(xiàn)在就去逼他將經(jīng)書交出來。” “你不知道他軟硬不吃嗎?”傅瀾不屑的反問,胸有成竹道:“此事你不用插手,我自然有辦法讓他將易筋交出來的。”臭和尚,她倒要,他的嘴巴到底有多緊! “可是……”副教主看不慣傅瀾為了得到易筋經(jīng)而對許謙逢場作戲,他伸手拉她,“瀾瀾,他只是個臭和尚而已,沒必要為了他做出有損名聲的事。” “放肆!”傅瀾抽回自己的手,怒瞪著副教主,“你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資格來指責我?我做什么事,用不著你來說三道四!” “瀾瀾……”副教主著急的解釋道:“我對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 “夠了!”傅瀾冷漠道:“不要有下一次,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滾!” 副教主忿然離開,傅瀾殺氣濃起,鮮血涌出嘴角。她拿起許謙寫的易筋經(jīng),盤坐在床上開始修煉…… 當晚,許謙做了個夢,夢中斷斷續(xù)續(xù)閃過很多片段,不同朝代陌生的男女,熟悉而陌生的歌聲。 醒來時頭痛欲裂,許謙有股奇怪的感覺,他總覺得夢中女人甚是熟悉,似乎就是傅瀾。天籟的歌聲一直在腦海中回旋,他盤腳坐在床上念著清心咒,好一會才讓紊亂的心緒靜下來。 遁入空門足足十載,可他依然每天念清心咒,莫非這便是傅瀾所說的,凡心未了? 敲門聲傳來,許謙起身去開門,只見傅瀾站在屋前,“謙,昨晚休息好了嗎?” 許謙將她請進屋,微笑道:“傅姐,我挺好的,就是不知你的情況如何?” “托了易筋經(jīng),我的內(nèi)傷好了很多。”傅瀾遞了碟糕點過去,微笑道:“我親手做的,你嘗嘗。” 傅瀾的糕點做得很粗糙,明白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是初入下廚。 “你嘗嘗嘛。”傅瀾尷尬的笑,拿起一塊糕點往許謙嘴邊遞去,“我特意下廚給你做的。” 許謙接過糕點咬了一口,當即臉色都變了。 “是不是很難吃?”傅瀾垮著張臉,“你別勉強自己吃了。” 許謙微笑,吃完了整塊糕點,“但凡用心做的點心,都是最好吃的。[]” “那我下次再做你吃。”傅瀾拿起來嘗了一塊,當即直吐舌頭,“天啊,我這做的是什么東西!” 她趕緊將碟收了回來,“等我以后將手藝練好了,再做給你吃。” “傅姐,我真的覺得好吃。”許謙甚是高興,“第一次有人特意為我做吃的。” 傅瀾握住他的手,“那我以后一直做給你吃,可好?” 許謙一怔,抽回自己的手,“阿彌陀佛,貧僧乃出家人,只怕以后很難吃到傅姐做的點心了。” 傅瀾臉色一僵,半晌才道:“謙,你有沒有想過還俗?” 許怔愕然,當即搖頭道:“貧僧從沒想過還俗,塵事于我而言已是了無牽掛。” “那我呢?”傅瀾望著他,有些失落道:“我對你而言,也是了無牽掛嗎?謙,你當時出家并非是自己的意愿,而是別無選擇。現(xiàn)在不一樣了,你就不能考慮一樣嗎?” 傅瀾鼓起勇氣再次握住許謙的手,“謙,昨晚我做了一個晚上的夢,我夢到了前世前前世……” 想起夢中的情境,傅瀾輕輕哼起了曲。她的歌聲很美,可謂是天籟之音,居然跟許謙夢中的歌聲一模一樣。他愕然地望著傅瀾,“你……你怎么會喝這首歌?”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自從十年前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會時不時做些奇怪的夢,夢里總會有這首曲。” “我也時常做夢,夢中總會有這首曲。”纏繞了十多年的奇怪曲,他翻閱過不少樂譜,卻始終不清楚這曲叫什么名字。 “你說,我們做的是不是同一個夢?”傅瀾伸出手揉了揉額頭,“昨天我夢到一個很奇怪的地方,一片浩瀚的海,她墜海了。” “黃……”許謙一怔,脫口而出,“黃泉海。” 傅瀾恍然大悟,猛地一拍腦袋,“對,就是黃泉海。” 許謙突然間啞然,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么。為何傅瀾會跟他做同樣的夢,會唱那首憂傷的歌曲,知道有個地方叫黃泉海? “謙……”晶瑩的眼淚突然間流了下來,傅瀾淚流滿面的望著他,“我總有種錯覺,我是夢境中的她,你而是那個他……” 許謙的心“咯噔”一下,他心里想的,正是她現(xiàn)在說的。[]他遇見了她,開始做奇怪的夢,而她亦是如此…… 他的前世,她的前世,可是今生他是出家人,而她是…… 傅瀾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