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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你殺了我……她就永遠……醒不過來了……” 這句話喚醒了路西法,路西法一下子就放下了手,宴老爺子重重的直接摔在了地上,撲起了一陣灰塵。 “放了她。”路西法不帶任何商量的語氣說道。 宴老爺子卻充耳不聞,倒在地上喘著粗氣:“我們宴家的祖先傳承下來的陣法真厲害……你不知道吧,這陣法一旦催動了,如果沒有我來召喚她醒來,她這一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永遠都別想醒過來了。靈魂被桎梏在這一副軀體里面,永遠都出不來……” “放了她,否則我讓你,也永不超生。” 宴老爺子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聽到了路西法的話,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東西一樣,嗤笑了一聲:“永不超生?您還想讓我如何永不超生啊!論生存的年齡,您比我活了好幾百年前,您是西方的神,哪怕是惡魔,也受一部分人的尊崇……我這一個人類,還真是不敢與您相較量。” 路西法看著宴老爺子油鹽不進的模樣,笑了:“那你要如何?” “我要如何?”宴老爺子反問一句,“我宴家自一開始就為了守護我們人類而存在,我以為像天賦極高的阿宴,哪怕以后找個普通人結婚生子,我也愿意給她這個優待。可是她呢,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上你這個惡魔,我下去之后,怎么面對我宴家的列祖列宗!與其讓我這個不孝的孫女活著,倒不如讓她困在這陣法當中,算是給她個懲罰。” “也當作,放你出來,讓你一手摧毀這個世界,給人類的交代!” 路西法聽完宴老爺子的話,一只手直接將宴老爺子扇到了地上,宴老爺子背部撞擊在墻上,吐出一口血。 他自大又狂妄的看著地上渺小的人,回答道:“不能救她?我偏不信。” 說罷,就開始朝著那陣法中走進去。不管全身的灼熱,可是他剛踏進的第一步,那灼熱的痛感就燒過來,他不管也不顧,接著朝著里面走去,里面的溫度讓他寸步難行,不僅僅他的手,他的腳,還有他的臉開始大面積的灼燒了起來…… 可是他偏偏不管又不顧,往著里面走去。 陣法有自感的功能,有人闖陣,立馬就加大了一層靈力,硬生生的將已經進去過半的路西法給逼了出來。 路西法的左臉,那令宴清歌無數次覺得驚艷又邪惡的花紋,被燒灼了。他的臉上有燒傷的痕跡。 西方神有西方的能力,而東方的道術,陰陽八卦的解法也是奇妙。 “這陣法是宴家祖宗研發出來的,沒了我的方法,你是救不出來的!”宴老爺子站在一旁,看著路西法一次次的進去,一次次的被逼了出來。 三進三出之后,路西法看著自己的雙手,半晌沒出聲。 過了好久,他才說道:“你有什么要求?” 宴老爺子也不拐彎抹角:“讓一切都恢復成原樣。你放出來的邪龍,你解決。事成之后,我將阿宴喚醒,你帶著她走,從此以后,我宴家與她再無任何干系。” 宴老爺子說完這話之后,在一旁觀察著路西法的表情。 他籌謀了多年的事,會這么一下子就放棄嗎? 宴老爺子不相信,宴清歌在路西法心里有這么重的分量。 可是事實上,對于一個神而言,能有個喜歡上的人,是件值得他鐘情的事。他曾經是想過毀了世界,是因為世人庸俗與無知,后來是因為他想用世界的本源之力去支撐黑暗境地。但到了如今,也只能解決眼前事了。 “我答應。”路西法抬眼看向了宴老爺子,“我解決他的時候,我希望看見她醒來。” 宴老爺子看著路西法消失的地方,突然間重重嘆了一口氣。 第79章 這夜色很黑, 沒有半絲的月光,漆黑的路面上,沒有人走來走去。明明是繁華的大都市, 可是此時此刻卻顯得有幾分滲人, 街上樹立的大樹上都長著旋渦般狀的鳥窩,家家戶戶都緊閉著大門, 那小區里, 連個守門的門衛都不見了。 大家似乎都察覺到了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生了。若是說開始幾天還信了所謂的專家什么天氣問題, 但是接下來, 這城里的小孩子都莫名其妙的失蹤, 報警警察也搜了半天,查了監控記錄什么都沒有發現,最后只能備成個懸案,這還不僅僅是發生一次,而是在一天內,十幾個孩子全部都失蹤了,這叫什么事啊! 找不到兇手,家長跑到警察局里鬧也沒鬧個所以然。最后不知道是哪里散布個消息, 說是世界末日要來了, 等了半天也沒有專家出來辟謠, 搞得一夜之間, 人心惶惶。 京華區小區內,五歲的小女孩彤彤正揉著紅紅的雙眼:“mama,彤彤想睡覺覺了。” 彤彤的mama, 三十五歲的女人,離異,見了女兒這幅困得不行的樣子,想讓女兒去睡覺,但是最近已經有好多女孩兒失蹤了,她有些不放心讓自己女兒去房間睡。 “彤彤,mama抱著你睡好不好?”張梅走了過去,將彤彤抱了起來。彤彤很乖巧的調整了一個方向,在張梅的懷里面睡了。可是沒睡十分鐘,又醒了過來,“mama,彤彤想回床上……” 張梅看著孩子困泱泱的模樣,心里想著自己一直看著孩子就成了,抱著孩子就回了房間,將孩子放到了床上,自己則是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看著孩子,床頭打著暖暖的小黃鴨燈,整個房間顯得溫馨又小巧。 半夜時分,不知怎么回事,那小黃燈突然間就像是燈絲燒了一樣,閃了兩下,一下子就熄了過去,而張梅平時白天要在商場里收銀,雖然這幾天沒有去上班,但是一天忙下來,也還是趴在了桌子上睡了起來。 她趴在桌子上,呼吸很輕,像是個死人。 突然間,她的身上出來了一陣黑色的煙霧,那黑霧從她的身上又或者是身旁化了出來,慢慢的化成了形,那人有些年邁,一張老臉長滿了皺褶,動起來的時候像是戳滿了窟窿的破布——這是他的臉。 他坐在了床頭上,伸出了枯枝般的手,然后摸到了那睡著的小姑娘的臉上。小姑娘被他那膈人的手給扎疼了,將頭扭了過去。老人見著了這幅模樣,雙眼露出了貪婪的欲.望,而且還伸出了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他低下了頭,在小姑娘的身旁到處聞聞嗅嗅,將小姑娘終于弄醒了。小姑娘睜開朦朧的雙眼,就看見了這么一張臉出現在自己面前,她張了張嘴,要喊mama,可是一張嘴,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而那老人開始笑了,嘴里說道著:“彤彤啊,爺爺給你講個故事!” 奇怪的是,小姑娘聽見了他的話,可是張梅卻一點都沒醒。 漆黑的房間里,小姑娘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