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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不是偶然出現的情況。 晏決朝著宴清歌走過去,宴清歌半睡半醒之時瞧見晏決走了過來,立馬清醒了起來。 “我昨夜是如何回來的?”宴清歌揉了揉自己的雙眼,問道,“你又……你手無縛雞之力的,又不會武功……” 晏決坐在床邊,微笑道:“是讓紀修送我們回來的?!?/br> 晏決一說完這話,就瞧見宴清歌垂下了頭,似乎有些喪氣。 不過待到送早膳的圓臉宮女,眼瞼下方一片烏黑,將早膳放在了桌子上,一句話不說,腳步輕浮的走了出去,她立馬又開心了起來。 “看,有效果了!”宴清歌拍了拍晏決的手,說道。 晏決露出笑意:“是呢?!?/br> 接下來幾天,晏決就在宴清歌要讓他重新長rou的許諾中,每日都吃些宴清歌從御膳房偷來的食物。 這日,紀修來報,華北國的三皇子孟連城已經率使團進京,相比第二日就要出席晏廷舉辦的皇家宴席。 晏廷聽到紀修的報道時,正在給花澆水,宴清歌也正好突然間出現,還就變了他的旁邊,他手一抖,水就澆多了。 宴清歌一見到紀修來了,兩只手立馬抱住了晏決的胳膊,饒有敵意的看著紀修:“你總是來找他作甚?” 紀修雖然知道宴清歌身懷異術,可是瞧見她總是纏著自己主子的模樣,心里涌上了一股子惱怒,氣憤不已,這女人只會成為自己主子的絆腳石。 可是一旁的主子不做聲,他只能狠狠的瞪了宴清歌一眼。 晏決放下了手里澆花的工具,看了一眼紀修,隨即回答道:“既然清清說不想要你常來,你也就不必總來了。” 這話一出口,紀修立馬想出口,卻被晏決阻止了。 晏決牽住了宴清歌的手,將她帶到了桌子旁邊,問道:“這又是去哪里了?” 宴清歌急忙從袖子里搜羅出來幾個野果,雙手捧著送到了晏決的面前:“秋日干燥,恐你想吃果子,故去給你摘了幾個?!?/br> 晏決神色莫名的拿起了果子,隨后咬了一口,露出了個酸澀的表情:“好酸……” “很甜的……”宴清歌將信將疑的塞了一個到嘴巴里,果然很酸。 晏決將果子吃了下去,牽住了宴清歌的手:“清清若是想摘甜果,我倒知道這宮中有個好去處,而且此時倒也成熟了?!?/br> 宴清歌聽了問道:“是哪里?” “從我這宮殿出去,往西走二十里,那有個大園子,清清可曾見過?”晏決試探的問道。 宴清歌搖了搖頭:“我每每只想著要快快的給你拿些吃食,便循著味道去,未曾細查過其余的地方?!?/br> 晏決接著說道:“穿過大園子,然后再向前走,就可以瞧見一座林子,那里面可結著有果子。我也是在幾年前嘗過,到如今已經很久沒嘗那味道了。” 宴清歌聽了,說道:“那我去給你摘,統統都給你,一個都不留。” 聽到她的話,晏決愣了一會兒,好半晌才慢慢的問道:“你為何待我如此之好?” 他捏著她的手腕很緊,眼睛死死的盯著宴清歌,似乎在尋求一個答案。 宴清歌聽了晏決的話,眼睛里閃過一絲疑惑,回答道:“你就是你啊,你是晏容,是我最好的……” 后面的話未說完,宴清歌就察覺到自己的手被晏決松了開來。 “你要是極其饞,我現在給你摘去?” 晏決搖頭,露出淺笑:“不必了,明日再去吧?!?/br> “你為何還不離開?”宴清歌視線一掃,又瞧見了紀修在此,問道。 紀修看了她一眼,眼睛里還帶著點同情,不說一句話,飛身離開了 。 紀修本是討厭這女人的,因為她阻擋了主子的腳步。可是主子真不愧是他下定決心要追隨的人,他能將身邊所有的有利之物全部轉化為他的棋子。 如果他沒有記錯,剛才主子給那女人指的的路是晏廷最喜的地方。歷朝歷代的皇宮里都有著御花園,故妃子們常常在御花園準備誘惑皇帝得一朝圣寵,可是晏廷卻唯獨喜歡這一方桃園。尤是秋日,雖說桃花早已不見,可是晏廷卻喜好獨特,偏好枯枝。現在,主子想把那女人指使到梅園里,若是被晏廷遇見了…… 而躺在床榻上的晏決,此時與抱住懷里的小兔子,可是卻半天合不上眼。 他太清楚了后面會發生什么。 往年秋日,桃園由麗妃打理。平日里,晏廷和麗妃少不了在里頭尋歡作樂??墒敲魅?,晏容射死宮女一事將會事發,麗妃會趕忙去善后。 桃園里沒有麗妃的允令,根本不會有人進入。 可是她不同…… 晏容看了一眼睡熟的兔子,不知為何,心頭沒半點喜悅。 他是要利用宴清歌的。想想,光是憑她的外貌,他不信晏廷不會上鉤。待到晏廷心心念念得到美人之后,可是這人心里想的又都是他最愛的兒子……晏容。 光憑晏廷多疑的性子,這些埋下的引子會成為晏廷和晏容這對好父子之間的導火線。 晏決想到此處,心里出現了一陣快.感。 他要從這個宮殿出去,堂堂正正。 他要登上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清清明明。 第38章 宴清歌其實不止一次觀察過紀修, 在第一次見到紀修的之時,她偶然間瞥見紀修眼睛里那一閃而過的癡迷。她心下有所防備,擔心紀修是喜歡上了晏決。可是之后, 她又故意的試探過幾次, 發現并非是愛意,而是一種類似對偶像的膜拜。 紀修將晏決當成神祗一般的崇敬, 他不會違背晏決的任何命令, 而晏決也合了他的心意, 每每做出的決定都會造成很大的影響, 偶爾的一些命令, 在當時看來,沒有半分的意義,但是過后不久,便成為晏決布置的大環中的小兵棋。他認為他是不該存在于這個世間的人,毫無緣由的崇拜他,可是這個時候,她出現了。 自己的出現或許打亂了晏決的節奏,這讓紀修感覺到了威脅, 就像是本該生活在天上的神祗突然間被拉入了凡塵。 他本能的排斥自己。 宴清歌第二天很早就起來, 她又施了法術給那一盆花澆了一些水。 正在此時, 晏決卻突然間醒了過來。他坐在床邊, 頭發散亂的披在自己的身后,一雙眼睛里彌漫著看不清的情緒,他看著那人的身影, 不言一語。 宴清歌轉身的時候,就瞧見了晏決正看著自己。她走到了晏決的面前,玩心大起,用手又拿起了晏決的頭發,細細的編成一股股,晏決倒也不生氣,反而十分縱容。 早膳是宴清歌不知從何處尋來的薺菜餡的包子,熱騰騰的。晏決食之無味的拿起來,吃了一口。 “晏容是不想吃這些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