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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他一下子不受控制的湊了過去。 在要親的到的時候,卻猛然間親到了一個溫熱的掌心。 晏決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甩開了手,有些惱羞成怒:“你可別再誘惑我了!” 宴清歌眨了眨眼睛,很好學的問道:“何是誘惑?我和你在一起,便覺得歡喜,這是誘惑么?” 晏決扭頭,全然消失殆盡的小孩子脾氣在一刻卻猛然間復發:“你說呢?” 宴清歌做到了晏決的對面,晏決依舊賭氣,扭過頭不想看她。宴清歌見此,雙手捧住了晏決的臉,迫使他正視自己,她解釋道:“我不是故意不給你親的?!北鶝龅氖中陌ぷ×岁虥Q的下頜處,晏決只覺得她的聲音越發的清晰了。 “只是,我修習的法術講求本身純凈,而且重陰少陽。這是我剛成妖之時,那一直照拂著我的槐樹妖同我講的。他說,修習我這法術,可以速斂仙氣,修習人身,但是唯獨有一點,我不可同你們凡人男子嘴對嘴,恐屆時有陽濁入體,我便魂消于世了?!?/br> “我想一直陪著你,晏容,不想死?!?/br> 晏決聽到了宴清歌解釋的話,他看著眼前那兔子精,她將這一顆心全部捧到了自己的面前,晏決不自覺的用手撩起她的頭發,然后放置她的耳根后面。 他伸出手來抱住了宴清歌,輕聲說道:“你和他不同?!?/br> 宴清歌笑彎了雙眼,亦回抱住了晏決,眼睛里閃過一絲幽光,回答:“我現在知道了,晏容。因為你想親我,但你不想親他。” 晏決:“……” 兩人抱了一會兒,宴清歌伸出手拍了拍晏決示意他松開:“我們現在出去吧,我有個東西想給你?!?/br> 晏決有些疑惑,但是含著笑意牽住了宴清歌的手。 宴清歌袖子一揮,就瞧見晏決內殿的窗子一下就被扇了開來。 晏決穿好了衣服,剛準備朝著門外走去,就見宴清歌直接牽住他的手,緊接著,他整個人就從窗子處被帶了出去,恍若馮虛御風。宴清歌一只手牽住了晏決,兩人慢慢升高,一下子就高過了整個宮殿。 宴清歌指了指遠處,使了個法術,晏決一看,本是沉寂的萬家,陡然間燈火通明。他的身子還在空中,隨著宴清歌一同飛去,那萬家燈火亮了一會兒,又全部都恢復了原樣。 “是這么?”晏決問道。 宴清歌搖了搖頭:“當然不是?!?/br> 隨后,她又牽住了晏決的手,帶著他,朝著不遠處飛去。 兩人飛了一會兒,晏決的只覺得身子一穩,隨后他就站在了屋頂上。兩人所在的位置恰好可以瞧見對面的那屋子,晏決心里有些疑惑,這是那些宮女住的地方,她帶自己過來做什么。 宴清歌拉了拉晏決的衣襟,示意他坐下。 兩人一同坐了下來,坐在屋頂上,宴清歌伸出了手,平攤著手掌吹了一口氣,就見著對面那屋的窗子突然間就被吹了開來。 “這是……”晏決剛要出手,就聽見耳邊傳來宴清歌自豪的聲音。 “這是欺負你的宮女啊,我要一一替你討回來?!彼f的很理所當然,讓晏決一時忘了說些什么。 良久,晏決清了清嗓子才回道:“那你想如何替我討回來?” 他細細的觀察著宴清歌的表情,就瞧見她皺了皺眉,隨后又從自己的腰間扯下了一個秀包,那秀包上面纏繞瓔珞并不是燕北國所盛行的。晏決見著宴清歌用手拿著那秀包在自己的面前晃了向下,他猜想這里面莫不是□□之類的? 他帶著好奇看下去。只見宴清歌小心翼翼的伸了一只手進去,再出來的時候,帶起了一陣蟬叫。 晏決:“……這個季節怎么還有蟬?” “這是我以前打算抓到我洞里面放著的,冬日我不能外出,便聽著這叫聲,就覺得熱鬧些。”宴清歌這樣一說仿佛好覺得不夠,急忙補充道,“它可以一年叫個不停,不會死去的。” “所以,清清是打算怎么做呢?” 宴清歌眨了眨眼睛,有些惡作劇的說道:“我要給它施個隱身咒,然后放進那宮女的被窩里,讓它一直吵著她,最后……唔……最后就讓她一直精神恍惚,被那些太監們責罰!晏容,你覺得如何?” 晏決聽到宴清歌的報復方法,心里頭升起了無法言狀的感覺。他又湊近的看了一眼宴清歌,就瞧見她還是生氣的模樣,嗯,是為他生氣,可是她報復人的方法又像是孩童一般,輕輕一推推搡他人一把,造不成實質的傷害,他覺得她……怎么…… 若是晏決會用現代詞語的話,肯定會用知道宴清歌現在給他的感覺,就是“奶兇奶兇”的。 “當然可以?!?/br> 宴清歌笑了起來,一邊不知和那只蟬在嘀咕著什么,隨后松開了手,那只蟬立馬變成了透明,過了好一會兒,那間屋的窗子又自動關了起來,站在他們的位置卻可以聽見里頭傳來的蟬鳴聲。 “清清剛才在和它說些什么?” “我在和他說,讓他待在那宮女身邊,擾她一段時間即可,不能真的壞了它的修行?!?/br> “還有呢?”晏決伸出了手動作很是輕柔的撫摸著宴清歌的頭發。 宴清歌歪倒在晏決的腿上,迷迷糊糊的說道:“還說……讓它告訴它的同類,以后夏日就不要在你的宮殿附近……吵到你……” 晏決神色一怔,手指頓住了。 他坐在了屋頂,半夜的風從四面八方吹來,吹起了他的袖子。 半晌,晏決伸出了手,將那小兔子抱了起來,他站在屋頂上,耳朵湊近了那兔子的耳邊,輕聲說道:“既然你總是為我著想,那么便再為我做一件事,如何?” 在他懷里的人早就睡了過去,并不會回答他的問題。 晏決的臉上此刻毫無表情,他抱著她,使了一下內力,飛到了自己的寢殿,將宴清歌放到了榻上,隨后自己也在一旁躺了下去。 可是,躺下的他,永遠也不會知道,在他一躺下,那睡著的人立刻就睜開了雙眼,十分清明的眼神,哪里還有半分的睡意。 晏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旁邊的人還沒有醒。 他躡手躡腳的洗漱完畢之后,突然間想起來,自己為何要這般小心呢? 暗地的唾棄了自己一兩句,晏決就拿起了那淺瓷盆到宮殿外,挖了一些泥土進了這瓷盆,然后將那些花移了進去,再澆灌了半瓢水,這才擱在了自己的窗子處。 等他將這些事都做完了之后,床上的人才醒了過來。 晏決剛一走進內殿,就瞧見那睡在床上的人迷迷糊糊的,兔耳朵又跑了出來,她也不在意,半閉著眼睛半睜開,用手將兔耳朵往里頭按了按,那耳朵立馬藏了進去,再出來的時候變成了人耳。 他瞧著她這一氣呵成的動作,猜測著,這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