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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你記得之前有兩個人也這么說過。是不是天底下所有的落水狗都喜歡說這么兩句話呢?” 張榮在一旁瞧著言衡故作疑惑的神情,一個不小心笑出了聲:“是的。” 言衡起身走到了宴文的旁邊,輕聲說道:“你知道為什么你會有這么多厄運嗎?是因為啊……你最疼愛的女兒帶給你的。”他用手拍了拍宴文的臉,“好好去問問你的乖女兒做了什么!” 宴文一回到家,就朝著二樓走去。二樓的宴初葉正在化妝,見到宴文進來剛準備喊聲爸爸,就被宴文的一個巴掌給打懵了。 “你打我?”宴初葉氣極,“你從小到大都沒有打過我!” 宴文有些訕訕的收回了手:“你對言衡做了什么?” 宴初葉搖了搖頭:“我不知……” 話還沒說話,她就看見房門口站著一個人,是言衡,他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宴家。 言衡出聲說道:“你真不知道?” 他走到了宴初葉的面前:“讓人綁架宴清歌難道不是你干的?” 被言衡這么直接挖出來,讓宴初葉一時難以招架,可是她還是硬著頭皮否認:“肯定不是我。” “三個綁匪,一個高個胖子,一個瘦子……陳鐵……”言衡邊說邊注意宴初葉的情緒,看見她心虛的表情,他心里冷笑了一聲。 “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嗎?” “抗生素過敏,只能選擇保守治療。死于,敗血癥。” “宴初葉,我每每一閉上眼睛就想到她當時的表情……是你!”言衡突然間吼了出來,“你害死了她!” “你憑什么說我害死她!都怪她自己,明明不喜歡席崇楨偏偏要嫁給他,明明喜歡的是你,偏偏要去勾引席崇楨!讓席崇楨徹底的漠視我!我只是讓綁匪綁了她兩個月,又不是要弄死她!是你,你的感情害死了她。”宴初葉看到言衡瞬間愣了的表情,心里產(chǎn)生了一股報復的快.感,“你自己選擇忽視對吧?她為什么要喝卸妝油,為什么要割腕……不就是為了逃避你嗎?我告訴你,你們活該,你們兩個變.態(tài)……” 言衡后面的話一句都沒有聽進去,他急忙的跑了出去,拐杖都掉在了地上,然后上車,安全帶也不系的直接開回了自己的家,打開了那些之前被他保存好的攝像,他一個個的看著,那些被他忽視的細節(jié)都一一的浮現(xiàn)了出來。 “她很好。” 她看著自己發(fā)過來的短信,眼睛里有過短暫的難過,可是突然間視線掃到了一旁的插座開關(guān),再轉(zhuǎn)換過來就變成了開心的模樣。 “可是她不會讓我產(chǎn)生喜歡的欲望。” 言衡分明察覺到了她的高興,可是當時的他為什么偏偏忽視了。 她分明是知道自己在家里安裝了攝像頭,所以來刺激自己? 她所有的一切,包括死亡都是已經(jīng)計劃好了。她將自己算計在里面,只是為了保全自己的名聲? 去他媽的名聲! 言衡將桌子上的東西掃了個干凈! 是他害死她的! 他又想到當初她結(jié)婚的時候,說的那句話。 ——“阿衡,求求你,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 言衡看著攝像的進度條還在前進,可是他一下子好像不想看下去。他像是瘋了一樣,哈哈大笑起來,虧他到處去找兇手,可是結(jié)果呢?是他自己啊! 張榮聽說老板兩天沒有到公司之后,急忙的到言衡家里來找他。 他在外面敲了半天門,門才打開了。 張榮一進屋子,屋子里很干凈。 他走到了言衡書房面前,敲了敲。過了一會兒,里面的人走了出來。 言衡對著他笑了笑:“走吧,去公司。” 張榮有些不能理解,這怎么突然間就好了? 言衡卻不做多解釋,徑直朝著前面走去。留下張榮一人在后面關(guān)門,關(guān)門的時候,他的視線掃了掃,在屋子里看到了擺的一個排位,他瞇了瞇眼睛,看清了上面的。 ——朋友宴清歌之墓。 “張秘書?” 張榮聽到了言衡在身后喊自己,他急忙的關(guān)門走了出去。 兩人坐在車上,言衡出聲道:“我最近想做些好事。” 張榮不做聲,等著言衡的后文。 “宴初葉不是想嫁給席崇楨嗎?我想著,這成人之美也算是大功勞一件。”言衡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掛著的小瓶子,又道,“席崇楨的公司就收了吧,讓他安安心心做個股東,在家里陪著宴初葉。至于席家,就幫席崇清一把,你看怎么樣?” 張榮心里嘆了一聲,您真狠。 明明知道席崇楨下半身沒有能力,還把宴初葉塞過去。年輕的時候可以扛過,可是到了三十多歲,女人更年期的時候,不出軌才怪啊! 言衡開始認認真真在公司工作,將大筆的錢財投入了慈善行業(yè),幫助山村建立小學,幫助殘疾人生活……社會各界都在夸贊這個年輕有為的企業(yè)家,就連主流媒體都對他進行大肆的報道,一時之間,成為許多創(chuàng)業(yè)年輕人的偶像。 在宴文被他炒了之后,他將宴文給予宴初葉的股票全部給收了過來,宴家就此沒落。而宴初葉在跟了席崇楨之后,席崇楨依舊沒有喜歡宴初葉,一方面宴初葉的性生活不能得到滿足,忍不住偷吃,偷吃完了竟然還懷了孕。她偷偷的去醫(yī)院檢查,卻不知道醫(yī)院那邊早就被言衡動了手腳,她想打掉孩子,卻根本找不到渠道。 最后到了八九個月之后,竟然生了出來。席崇楨想離婚,言衡卻一手壓制住了,他只得幫別人養(yǎng)孩子。兩人家庭矛盾不斷升級,席崇楨開始酗酒又賭博,曾經(jīng)也是一代風流人物,就此沒落了。 言衡三十歲那年,一個人來到了宴清歌的墓前。他幫宴清歌遷了墓地,自己則將墓地買了下來。在這一片山間,種滿了四月雪。可是這十幾年來,四月雪一直沒有開過。 他今年三十歲了。 言衡走到了宴清歌的墓前,用手摸了摸她的相片,說道:“你當時說,感情太深,離別就苦。我以前不理解,現(xiàn)在這十幾年,也嘗夠了。” “我也很累了。不想再記得你了。” “張秘書說有個催眠師很厲害,可以讓我忘了和你有關(guān)的事。”言衡清了清嗓子說,“我打算忘記你,重新開始。以后,我大概是不會來了。” 他后退了一步:“宴清歌,我不想和你玩了。” 言衡有些委屈,他從未出現(xiàn)過這種表情,就像是小孩子一味的想要東西卻得不到回應的委屈。 “哎呀,jiejie,我肚子餓了,準備下山去喝牛奶了。” “從此以后,就還是姐弟吧。” 張榮遠遠的看著言衡的身影,他眼眶突然間有些濕潤了。 這些年,老板身旁不是沒出現(xiàn)過好姑娘,有溫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