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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往著山上走去,墓地不多。 他一眼就找到了。 他看著上面的黑白照片,伸出手摸了摸,照片沒有任何的溫度。 燈光照到了墓碑上,上面寫著一排銘文:“宴清歌,嫁與所愛,幸樂一生,終年二十四歲。” 言衡一字一頓的讀著。 宴清歌,嫁與所愛,是席崇楨嗎?我真嫉妒。 幸福和樂一生。真的嗎?我不相信。 一陣冷風吹來,樹梢發出了一陣陣的聲音,在這個夜晚顯得特別的靜謐。 “其實,”言衡頓了頓接著說道,“我一直想問你,這么多年,你究竟喜不喜歡我?你說你喜歡我啊,總是讓我難過。不喜歡我啊,又總是這么關心我……”他嘆了一口氣,“或許是喜歡的吧,畢竟你對貓和狗都那么喜歡,只是終究,這種喜歡不是我要的那種罷了……” 他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靠在了墓碑上。 “你記得你當時說的話嗎?” ——“阿衡阿衡,你會陪我多久呢?” “一輩子。” “一輩子有多長?” “不會少一年一月一天一個時辰。那你呢,jiejie,你會陪我多長?” “唔,我陪阿衡一生好不好?” 言衡似乎有些困了,他苦笑了一聲:“原來,你說的一生只有七年啊!” “我被你騙了。” “你個騙子。” “我不會原諒你,絕不。” 西山夜風聽不懂言衡的話,只能下了一場雨,淅淅瀝瀝。 第二天,西山墳不見蹤影。 第28章 雪停了好幾天, 天氣漸漸轉暖,樹梢上的雪也漸漸開始融化。言衡從車上下來,撐著一根拐杖, 走進了一棟別墅。一進別墅的一樓, 他就朝著樓下開始走去,漆黑的樓梯通向下方, 兩旁的蠟燭全部都點亮了, 言衡走在樓梯上, 鞋子發出了“啪嗒”的聲響, 直到他站在了一座“牢房”外面。 言衡透過了鐵門, 看著里面被綁住的三人,他臉上一片漠然,像是看著死物。 拐杖時不時的嗒在地上,發出有節奏的聲音。 言衡對旁邊的人使了個手勢,旁人立即會意,走了上去,將門給打開了。 他慢慢的踱著步子,走了進去。視線掃過那三人, 一句話不說, 直接扯過了陳鐵的領子:“是你們綁架她的?” 陳鐵一嘴血沫子, 臉上還有青腫的地方, 一看就知道挨過很多次打。 言衡見他不說一句話,直接一巴掌打了過去。 旁邊見此,立馬送了白手帕過來, 他拿過手帕在手上細細的擦著,連指甲縫都不放過。 這時在一旁的覃璜哭了出來,天知道這些天那些人怎么折磨他們的,動不動就毒打他們,他已經忍不住了,坐牢的時候就沒這么被對待過:“又不關我們的事,是那個女人用錢誘惑我們的!我們剛從牢里面放出來,又沒有公司肯聘請我們,讓我們喝西北風?” 言衡將手帕丟在了地上:“你們生存不下去,就將我喜歡的人毀了……” “呸!你們這些滿口仁義的企業家,社會的敗類!平時都說要做慈善,怎么不說改改自己企業的規章制度!憑什么不雇傭我們有前科的人!” 言衡諷刺的笑了一聲,鼓了鼓掌:“指使你們的人,我當然不會放過。但是你們呢?我想想該怎么處理。” 他說話的語氣,明顯將他們當成了一個物品,而不是一個人。 “你們覺得這個地方怕嗎?”言衡問完,不待他們說話,又自顧自的回答,“啊,聽說你們以前坐過牢對吧?你們在里面改造,不必擔心溫飽,這多好啊!” “我前幾天說了,這輩子,只行好事,集集福。既然這樣,再送你們進一次牢房吧,我會提前和牢房的獄官打好招呼的。” 陳鐵根本不相信言衡會做出這事來,他戒備的看著他:“你到底打算怎么樣?” 言衡不理會他們,吩咐一旁和監管的人:“玩了幾天將他們送到監獄里去,提前和獄官打個招呼,送他們去……就去專門監管強.jian幼兒的監獄。” 陳鐵聽完,瞪著言衡的背影,目眥盡裂:“你不是人!你活該喜歡的人死了,你不知道吧,她自己手上割了脈,是自殺……哈哈……” 言衡聽到這話,頓住了腳步,他回過頭,竟然還對他們淺笑了下:“那我也告訴你一件事。你知道是誰出賣你們兩個的嗎?是你的好兄弟呀!被兄弟背叛的滋味真好……嘖嘖嘖……” 他走的時候步子邁的很大,走的急,以至于只聽見后面兩人爭相開始辱罵和毆打另外一人的聲音,以及哭哭啼啼說著不要去監獄的聲音。 言衡沒有回頭看,直接開車回了公司。 他的動作雷厲風行,本來IRING涉及的領域就很廣,和宴家的產業有交叉的部分。言衡在這些交叉的部分,開始用高價收買原材料,致使宴家的貨物停產,隨后找了一批人在社交媒體上散播謠言,造假宴家的貨物,社交媒體的賦權運動,致使謠言傳播的速度極其迅速,宴氏公司的危機公關提前被言衡收買,新媒體時代,危機處理的3T原則被宴家公關人員拋諸腦后,消費者對其信譽全部瓦解,他們失去了真正的價值市場。 隨后,宴家股東開始以低價拋售手上的股票,言衡看準了時機,將股票以高于市場價百分之零點五全部收購,最后,他所擁有的股權為百分之三十五比宴文的還多了百分之二,直接將宴文從董事長的位置拉下了馬。 宴文從在股東大會的旁聽位上,準備看看,新任的董事長。他心里有些憤恨,自己的公司憑什么由別人接替,可是這幾天,他就像是被霉運附身了一樣,公司接二連三的出問題。 突然間,外面傳來了一陣整齊有力的腳步聲,宴文急忙抬頭看過去,就看見一張熟悉的面孔,后面跟著一群人,手里拿著文件走了過來。 “你、你個……孽子!”宴文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急忙的罵道。 言衡笑了一聲,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孽子?罵我嗎?可是如果我沒有記錯,我并不是宴先生的兒子啊!或許,宴先生在公司應該尊稱我一聲‘董事長’。” 宴文氣的直接拍桌子:“你給我滾!” 言衡將視線從文件上挪到了他的臉上,眼里露出了一抹譏諷:“宴先生,應該是你滾。” 他冷靜的陳述一個事實:“我決定了將宴氏集團并入IRING,以后兩者一起經營,合作開發新領域。至于宴先生,嗯,因為經營不善,讓公司損失了一億,將各股東的利益置于不顧,你被解雇了。” “你憑什么解雇我!你沒資格!”宴文氣得大叫起來。 言衡靠在椅背上對張榮說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