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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嶼伸手把她扒拉下來,陳疏言老實不到一分鐘,手又爬上去,“閆嶼,你想要個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你呢?”閆嶼由著她,“你喜歡男孩就男孩,你喜歡女孩就女孩。” 陳疏言:“……你以為我播種機呢?” 閆嶼:“……” 陳疏言手還是沒停,閆嶼忍了,閉著眼任她折騰,問她:“你還沒告訴我,巡游者到底什么意思。” 陳疏言動作緩緩,勾得人心癢癢,“你快點睡,明早我就告訴你。” 閆嶼無奈,卻真的緩緩睡過去了。 早上起來的時候,陳疏言已經在外邊忙活了,閆嶼穿好衣服,出來,路過書房,看見電腦亮著,走進去,是LOFTER的界面。 半小時前剛發表的文章:。 【很多年前,記不太清,大概是剛到迎澤的時候,那時候孤獨一人,舉目無親,淹沒在這個繁雜的都市里。 那時候整天整天地單曲循環一首歌,,秀場里聽,擠地鐵的時候聽,晚上回到出租屋,一個人躺在床上,靜靜聽到凌晨。 歌里有兩句歌詞特別戳中心窩,一句是“誰的父親死了”,還有一句是“我們生來就是孤獨”。 那時候特別焦慮,睡得不好,每天愁著要怎么才能接到活,要怎么才能賺到錢,頭發大把大把地掉。不敢給親人說,也和以前的朋友切斷了聯系,陷入孤獨無依的境地。 夜里聽著聽著會想,父親大概是真的死了吧,多少年都沒見過。 也會想,大概每個生來孤獨的人,都注定是個巡游者吧,一生孤獨巡游,有起點,再沒有終點。 直到,我遇到他。 才知道,原來巡游者也終有歸處啊。 上蒼太過仁慈,給我這么一個他。】 閆嶼默然許久,走到廚房,陳疏言還在熱牛奶,“你等會兒,一會兒就好。” 閆嶼走過去,從后面抱住她,“上蒼確實仁慈,才讓我遇到這樣一個你啊。” 五 產房里,陳疏言堅持要順產,原因是留疤不好看,痛死也堅定不剖腹路線一百年不動搖。 產房外,閆嶼急得不行。 偏偏喬靜和陳簡還在一旁鬧鬧騰騰,爭執著男孩好還是女孩好,就差沒打起來。 閆松坐輪椅上,還是樂呵呵地,伸手拍了拍他,“別急了,我當年也是這么等你媽的,急不來,生孩子這事,說不好。” 閆嶼沒說話,還是緊張得不行。 等半天,嬰兒啼哭震天響,門開,陳疏言被推出來,喬靜湊上去看孩子,閆嶼跟著陳疏言一路到病房。 護士把孩子抱過來,“是個可愛的女孩兒,恭喜各位。” 閆嶼接過來,抱給陳疏言看,陳疏言虛弱得不行,艱難地把頭別過去,“抱開,我不看,痛死我了。” 閆嶼:“……” 閆嶼伸手逗弄著小孩,“你看你媽都不愿意看你,肯定是嫌你長太丑了……” 沒等他說完,喬靜一把把孩子接過去,“哪有你這么逗孩子的,你看孩子都被你氣哭了。” 閆嶼:“……她又聽不懂。” “聽不懂也不能這么糊弄。”陳簡也急了,呵斥閆嶼。 閆嶼無奈,乖乖閉嘴,伸手握住陳疏言的手。 閆松在那邊樂得不行,提醒閆嶼:“趕緊給孩子起個小名吧。” 閆嶼手稍微用力,問陳疏言:“叫什么?你來起吧。” 陳疏言半天沒反應,閆嶼以為她睡過去了,正要站起來,聽陳疏言半死不活地說了句:“鹽汽水兒。” 閆嶼:“……你確定?” “確定。”陳疏言扁扁嘴,“什么小屁孩兒,痛死我了,跟鹽汽水兒一樣討厭。” 閆嶼嘴角抽了抽,無言許久,才點點頭,“好,都聽你的。” 閆松在那邊逗孩子,“汽水兒,你長大了要好好聽你媽的話,你媽生你的時候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