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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您您您的了?!标惡喰α诵?,“早晚要成一家人,別太見外了。都是為了孩子,我明白?!?/br> 喬靜抬眼看陳簡,這一刻才算有了些共鳴,都是為了兒女,尊嚴可拋,只希望他們能更好。 陳簡起身,“我請頓飯如何?也算是盡東道主之宜。” 喬靜點點頭,“謝謝?!?/br> 三 陳疏言窩在書吧里看下一步的商業(yè)計劃書,從前在懷大做過不少比賽,計劃書沒少寫,但真正這樣沉甸甸的真實的商業(yè)計劃書還是第一次接觸。 正在發(fā)愁,紀含給她送個快遞進來,順便問了句:“疏言姐什么時候回去?” “還不知道,等閆嶼過來,說一會兒有點事?!标愂柩砸皇纸舆^快遞,挺輕,不由納悶兒。 紀含疑惑,“喲,大佬今天下班這么早?這才兩點多。” “說是開會,開完就下班。”陳疏言也知道閆嶼是瞎扯,也跟著他瞎扯,“你呢?一會兒干嘛去?” “下班我男朋友來接我?!奔o含也美滋滋的,聲音甜得要膩出水來。 陳疏言一陣惡寒,“得得得,等這撥客人走了你就打烊吧,約會重要?!?/br> “哇,疏言姐萬歲?!奔o含蹦過來抱住陳疏言,往她身上蹭。 陳疏言彈起來,揮蒼蠅一樣的,“趁我還沒后悔趕緊走?!?/br> 紀含忙屁顛屁顛兒地滾了,陳疏言這才拆開包裹,外邊是陳簡的字跡,拆的時候她猜了很久,也沒猜到里邊靜靜躺著的東西——戶口簿。 正拿著發(fā)呆,閆嶼進來了,陳疏言忙往身后一藏。 閆嶼看在眼里,看得發(fā)笑,“藏什么呢?” “沒藏什么?!标愂柩运励喿幼礻?。 “真的?”閆嶼湊過來兩步。 “真的。”陳疏言手放后邊,進行著最后一步的掙扎。 閆嶼沒耐心和她耗,探過來一把拉扯出來,嘴角掛了抹戲謔的笑,“喲,戶口本啊,這誰這么恨嫁來著?” “閆嶼你給我。”陳疏言站起身來和他搶。 閆嶼揚了揚,“想要啊,跟我走?!?/br> 陳疏言急了,忙不迭地跟著他出去,高跟鞋踩得一陣響,連見怪不怪的紀含都多看了兩眼。 閆嶼先上車,等陳疏言上車坐好,替她系上安全帶,這才把戶口簿還她。 “去哪兒?”陳疏言把戶口本往包里一塞。 閆嶼一腳油門下去,這才問:“帶身份證了么?” “隨身帶著啊,怎么了?”陳疏言沒反應(yīng)過來。 閆嶼笑笑,沒回答,車擦著限速開得飛快。 車停,政務(wù)中心大樓。 陳疏言不下車,瞪著閆嶼,“你干嘛?” “結(jié)婚啊?!遍Z嶼笑笑,一副欠扁模樣,“有這么恨嫁的媳婦兒,我能不著急么?” “誰恨嫁了?閆嶼你別瞎說?!标愂柩詯懒?。 閆嶼湊過來,在她身前聞了聞,半挑逗,“那你是不想跟我結(jié)婚?” 陳疏言沒說話。 閆嶼掛了倒擋,“不想結(jié)就算了,走,回去了?!?/br> 車子剛啟動,陳疏言急了,“誒誒誒,等會兒,結(jié)就結(jié),怕你啊?!?/br> 閆嶼笑了笑,熄了火,好整以暇。 陳疏言這下看明白了,“閆嶼你故意玩兒我呢?” “就故意玩你了,怎么著?”閆嶼唇角勾著笑,“不想結(jié)?” “不是?!标愂柩詺饧保统鲧R子趕緊補妝,“都不提前告訴我,你知不知道證件照那么丑啊,起碼得化個妝啊?!?/br> “別,我媳婦兒就這樣就很漂亮?!遍Z嶼替她解開安全帶,下車替她開車門。 陳疏言跟在他后邊,不情不愿的樣子,腳步卻沒落下。 民政局在政務(wù)大廳二樓,爬樓梯的時候閆嶼認真地問她:“你有九塊錢么?” “???”陳疏言一愣,“我出門不帶錢?!?/br> 閆嶼雙手一攤,“完了,我也沒帶。” “什么?”陳疏言一急,轉(zhuǎn)頭撒腿就跑。 閆嶼在后邊叫她,“你干嘛去?” “取錢啊?!标愂柩源﹤€高跟鞋跑得還挺快,“一會兒人下班了。” 閆嶼看得好笑,一抬頭人已經(jīng)沒影了,沒一會兒又折回來,一把拉住他就走。 閆嶼也懵了,“干嘛去?” “咱們還是出去照相吧。”陳疏言跑得氣喘吁吁,“你看身份證那樣,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這兒照相技術(shù)肯定不怎么樣,我才不想看到一張丑到爆的結(jié)婚照?!?/br> 閆嶼無語:“……別了,還要填表呢,一會兒人真下班了?!?/br> “那不還是得取錢么?”陳疏言拉住他的手抓緊了點,“九塊錢你也好意思刷卡?” “好意思啊?!遍Z嶼回答得理所當(dāng)然,堅決不動了,“再說誰跟你說的九塊錢,照相不要錢???” 陳疏言:“……不是你說的么?” 閆嶼無奈,沖她揮揮錢包,里邊百元大鈔一摞。陳疏言氣極,“好啊,閆嶼你又玩我?!?/br> 陳疏言蹦過來就要打她,被閆嶼直接打橫抱起,往樓梯上去。 陳疏言急了,“閆嶼你干嘛,放我下來,這么多人呢,讓人家看見像什么樣子?!?/br> 到二樓,閆嶼把她放下來,“怕你累著,晚上怎么辦?” 這話說得曖昧,陳疏言不理他,去排隊領(lǐng)表,兩下唰唰唰地填完,排隊交表拍照。 等到兩人拍照了,閆嶼突然一把摟住她的腰,陳疏言怕癢,回頭瞪著他,工作人員在那邊喊:“快點轉(zhuǎn)過來,后邊還有人在排隊呢?!?/br> 陳疏言氣鼓鼓地轉(zhuǎn)過來,“咔擦”一聲,定格。 工作人員揮揮手示意他們趕緊出去,陳疏言氣結(jié),排隊到隔壁領(lǐng)證。 隔壁辦公室一大媽在發(fā)證,輪到他倆,例行公事地一問:“二位是自愿結(jié)婚么?” 陳疏言在氣頭上,“不是。” 大媽拿證的手一抖,“你說什么?” 閆嶼也在旁邊黑著個臉看她,陳疏言怕了,趕緊改口:“不是不是,說錯了,是自愿的?!?/br> 大媽把證遞過來,“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鬧脾氣不分場合?!?/br> 陳疏言:“……” 走出辦公室,陳疏言把閆嶼那份給他,仔細看了看照片,照片上她腮幫子還鼓著,轉(zhuǎn)過來眼神都還沒聚焦,簡直丑出天際,超越身份證成為史上第一丑照,快要氣哭,揮手給閆嶼就是一拳,“都怪你?!?/br> 閆嶼捂著肚子蹲地上,“陳疏言你剛領(lǐng)證就要謀殺親夫?翅膀硬了啊?!?/br> “你沒事兒吧?”陳疏言被嚇到,趕緊折回來,蹲下來看著他,伸手去給他揉揉。 閆嶼站起來,一把把她拉過來,攬進懷里,“陳疏言,我跟你說,你今晚真的完了?!?/br> 四 晚上,睡前運動完,陳疏言乖乖趴在閆嶼身上,拿手劃著他的臉的輪廓。 有點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