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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筆錄離開座位,房間里面,單心和程蔚然坐一邊,另外幾個人坐一排,水哥趁機溜了,只五個小弟耷拉著腦袋。 單心站起來走到那幾人面前,左右掃視了他們幾人,走近一個人身邊,那人還往后躲。她冷著一張臉也看不出情緒,上去一手托住一人的手臂,另一只手搭在他肩上輕輕揉按之后只聽“咔”的一聲,關節復位了。其他幾人依次也被她這樣折騰一番,脫臼的地方都治好了,只是活動還不大靈便。 畢竟年輕氣盛,幾人胳膊剛復位就要站起來打她,被她目光一瞪,手上的架勢立馬停住,這些人不過是紙老虎做做樣子罷了。 “人長了手是要干活而不是用來打人的,今天得罪了。受傷的胳膊一個月里都要注意保護,回去之后最好去醫院再讓醫生檢查一下,打個繃帶。” “賠錢,醫藥費!” “明明是你們先動手的,真是可笑!”程蔚然在一旁都快氣死了,這些人趁著警察不在就囂張的很,接了骨就忘了疼。 “干什么呢?這里是派出所,還要打架啊?是不是想關幾天才舒坦?”警察剛好在門口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呵斥了他們一頓,拿著手上的文件夾就往鬧騰的最兇的那個人頭上招呼,“還有臉了,打女人,還有臉了,女人都打不過,嘖嘖嘖!” 處理結果出來,單心屬于正當防衛,而且那幾人的胳膊也沒事了。接受了警察叔叔的一頓批評教育,幾人都各回各家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求收藏求評論,好害羞。 想看奧運會來著,為我們的運動員加油 明天不更新,10號凌晨更新, 不管有沒有人等我,還是要說一聲哈 ☆、第 9 章 從所里出來,天都黑了,單心拿手機看看時間,往公交站的方向去,程蔚然跟塊牛皮糖一樣跟著她。 “你是學過醫嗎?這樣一掰,他們的手就好了。” “學過。” “好厲害。你還會跆拳道是吧,一個人打他們六個,我進了那條街道看到他們都在地上,簡直就懵了,太崇拜你了。”程蔚然兩眼放光,毫不諱言對單心的崇拜之情。最近正愁著沒有腦洞寫新的,單心這人有點意思,以她為原型寫個文,沒準反響會不錯。 單心卻是答非所問:“你住酒店嗎?如果是一個人的話,還在早點回去,這邊算是合州比較偏的地段,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 “哦。那個,單心,我叫程蔚然,江都人。”那會做筆錄,她知道單心的名字了。 單心看著她的唇瓣,半晌才無奈地回應:“單心,天水人。好了,你趕緊回吧。” “誒等等,我想認識你!”“我想認識你!”程蔚然對著單心笑得一臉傻白甜。隨后掏出手機,把二維碼放到單心面前:“掃我,加個微信吧!” 單心緩緩眨了一下眼,說:“我沒有微信。” 同齡人,年輕人,怎么可能沒有微信? 程蔚然不相信歸不相信,但還是換了個方式:“那交換電話號碼可以嗎?”那些傳說中的撩妹手段在單心這里完全使不出來,也不知道單心手機揣哪里的。程蔚然正琢磨著,才發現她一臉尋味地盯著自己。 “我只見過你說的那個人一次,這幾天他也沒有再來過。你在我這里糾結也不會有什么結果的。” 程蔚然張張嘴,她原本已經打消了從單心那里找元珩消息的念頭。單心這么一說,程蔚然卻立馬找到借口了,抿唇一笑,在包里掏出眉筆在衛生紙上寫了一個號碼往單心手里一塞:“這是我的號碼,一定要打給我,一定哦!”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大概是怕單心推脫,程蔚然倒退著朝單心揮揮手就到馬路邊招了一輛的走了。單心看著手里的紙條,把它揣到自己包里。 經過下午那么一鬧,天黑了,市場里大多攤位都收了,單心該買的東西都沒買上。她等到一輛公交車,不是回學校的那趟。在一個站臺下車,穿過一條巷子,轉角之后就是合州夜生活最熱鬧一條街,白粥上班的酒吧就在這一帶,她不常來,但認得路。 每周去山上的前一天,她都要跟白粥去一趟他家,雖然不是親孫女,白粥奶奶很心疼單心,每次都會準備一大桌子菜等著她。 在吧臺前坐下,店里有認得她的小哥朝她點頭笑了一下,給她遞了一杯檸檬水。 “姐,來啦!你坐著等一會,白粥去包間了,應該一會兒就出來。”白粥今晚是臨時過來給同事代班,單心一來,他就可以下班走了。 單心點點頭。 酒吧里燈光搖曳,舞池里男男女女跳成一團,音樂聲震天價響,好在單心聽不到這噪音,只是心口震得發慌,忍不住喝了幾大口檸檬水,不自覺地一杯水就見底了,正好白粥出來朝她揮揮手,指指自己的衣服示意讓她稍等。她抿抿唇瓣,打算離開位置卻猛然停住,保持了半站立的姿勢,腦海中一幀幀畫面凌亂拼湊著快速閃過。頭暈了好半晌,白粥換完衣服走到她面前,把扶著頭的單心帶離了酒吧。 他看出了她的不對勁:“你哪里不舒服嗎?” 單心吞了口唾沫,訕訕地:“頭暈得厲害,可能最近夢得太頻繁了,休息不好。” 白粥拍拍她肩膀:“師父都叮囑過的,靜心咒要時常念,你非是不聽呀,這么累能怪誰?” “不是,我剛剛進了你們店,然后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但是又想不起來具體是什么事,腦子亂的很。”單心搖了幾下頭,還是頭暈,回去的車上,她就靠在白粥肩膀上睡著了。 *** 整個空間的燈光都不是很亮,房間里,幾個男人喧鬧無比,身旁的漂亮女人或陪著喝酒或劃拳做游戲,時不時地再被摸摸大腿摸摸x胸。另一邊的座位上,一個四十出頭的女人和一個長相俊秀的男子并排坐著,那男子旁邊還有一個年齡稍長戴著黑框眼鏡的男人,音響和其他幾個人的吆喝的聲音太大,單心沒聽清他們三人聊的什么,恍然意識到,自己能聽到聲音,看來是又入夢了。 那個長得極好看的男子看著很眼熟,單心總覺得這段時間自己腦子很不清楚,記憶力下降了太多,眼熟別人卻又想不起對方是誰。他很有禮貌地朝左右兩邊的人示意了一下,就站起身來,單心跟著他出了門。在夢里,單心是以旁觀者的視角看周圍發生的一切,因而也不會有人能夠看到她。鬼使神差地跟了他一路,那人進了洗手間,身后還跟著兩個保鏢模樣的人。 難道就是來偷窺別人上廁所的?難怪最近腦子不清楚,做的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夢,都快讓人精神錯亂了。 “就上個廁所,不用跟這么緊的。”那人朝跟進來的兩個保鏢說著,往廁所里面走,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