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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的巡回演唱會早已經結束了,就他一人因演出腰傷復發,在合州滯留了近一周。醫生說他還需要休息,不過團隊活動缺席總是不好的,而且他自覺得腰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想著晚上開口和爺爺奶奶說一聲,再待個一兩天就訂機票歸隊了。 *** 單心抬眼看了看掛鐘上的時間,已經十點了,晚班本來有三個人,一起上班的那個同事有事,提前下班了,店里只剩下自己和店經理。回學校的末班車是十點半,錯過了就得打的回去,二十多塊錢就沒了,這樣想著,她加快了打烊的速度。店經理整理完數據,也來幫忙一起打掃。 聽到有人推門進來,經理抬頭準備告知店面打烊了,一看到來人,轉身過去拍拍正在洗杯子的單心。 “今天你先回去吧,別趕不上車?!?/br> “沒事,很快就弄完了。” “馬上走?!苯浝砟樕兊脟烂C,單心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會這樣,轉頭看著門外進來的幾個人,順從地“哦”了一聲,進了休息室把自己的包拎出來,避開那幾個人的所在,遲疑地往正門走了。 一共來了三個人,為首的一個人四仰八叉地仰倒在一張椅子上,說:“杜若美女,你這樣就要不得了??!這古話也說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們雖然不是啥好人,但欠錢總是要還的,你說對吧?你看你開這么大一個店,區區幾萬塊錢,那不是輕輕松松就能拿出來的嘛!” “誰欠你們錢了,你們就找誰去?!?/br> “這字是你簽的吧?你的未婚夫跑了,我們自然就得找你要錢了不是?誰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過來的呀?!?/br> 單心出了門,往馬路上走了一段路,停下腳步回頭望了望門店的招牌燈,腦袋里一下悶響。想想仍然不放心,她快步往回跑,透過門玻璃往店里看,經理一個人被三個大男人圍著,也不知道他們在爭辯什么,那個干瘦黝黑的男人一臉兇相,給單心的感覺是,他下一刻就要動手了。 “那個人不是我未婚夫,只是相親對象,簽名也不是我簽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專門的機構驗筆跡。所以清醒一點,上當受騙請去找警察,來我這里也沒用,請回。” “切……”那人冷哼了一聲,想著不給點顏色是不行了,朝另外兩人使了個顏色,他們就動手推桌子摔椅子,一陣木質桌椅撞擊的聲音。 杜若拿手機報警,卻被那黑瘦的男人抓住胳膊動彈不得:“什么時候還錢,給我個準信兒?”話剛說完,他脖子被一根雨傘把勾住,猛地一扯,整個人因著突來的襲擊而站立不穩,后撤了兩步,好不容易才穩住。 “住手!”單心大喝一聲,把幾個人都震住了,尤其是杜若,認識這孩子兩年了,從來說話都是輕聲細語的,哪里曉得她會喊出這樣的一嗓子。 三個男人雖然當時被震懾住了,但見來的是個小姑娘,根本沒把她放在眼里,上前就想要制住她。單心手上收回傘,顛了個個,拿了傘尖專往人身上脆弱的關節上敲,三兩下就把幾人打趴在地上,一個個腰膝酸軟站不起來的模樣,那黑瘦的人哼哼的尤其厲害,因為單心剛剛一抽手把他右肘關節弄脫臼了。 “關節脫臼了,得去骨科醫院趕緊接上呢,要是耽誤就診時間,沒準以后就是個殘廢了?!眴涡恼f這話的時候臉上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就好像這人的傷和她沒有半毛錢關系一樣。 三人走的時候,還不忘留一句“你等著”。單心不搭理,把傘擱回傘架。她來得及時,東西損壞并不嚴重。兩人把桌椅擺會原位,有損壞的都拖到雜貨間,第二天再請工人過來修理。 “我不知道,原來你這么能打架?!倍湃粢贿叞菰L桌椅一邊漫不經心地說。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姍姍來遲。 ☆、第 8 章 單心刻意不去看杜若,手上裝作很忙碌的樣子。她從小跟著虛圓師父學怎么舞蹈弄棒,來了合州,師父也教了她一些防身的招數,說女孩子在外面要學會自己保護自己。 杜若拉住她是手,讓她面對著自己:“今天謝謝你,不過的確不應該動手的,那些人是些流氓無賴,保不準會報復。你上下班的時候注意著點。” 單心點點頭。 杜若的話單心自然記著,上下班的時候也時常注意身邊的狀況,但之后的一兩天里,那幾個鬧事的人沒什么動作。 因為是排班制,這天的下班時間下午五點。離下班還有十多分鐘,一個女孩兒過來點了一筆單,這是這位客人點的第三筆單了。她身上的味道單心很熟悉,是和前幾天在醫院里聞到的一樣的梅花的香水味。她在店里已經坐了一個下午,在店里的書架上取了一本書,讀一讀又停一停,大概是在等什么人。 幫她做完一杯咖啡,單心就可以解了圍裙下班。把咖啡端過去的時候,那女孩仰了臉望著單心,欲言又止的樣子。 “客人你有什么要問的就問吧?!眴涡娜崧暤貙δ桥赫f。她一般不和人主動搭話,但對這女孩卻有些特殊的感覺,也就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 程蔚然微微有些詫異,半張著嘴,轉轉眼珠,終于試探性地問:“聽說有人在你們這里拍到元珩了,是嗎?” 單心聳了一下眉毛,沒聽明白她說的什么。 程蔚然點開手機里的圖片,對單心低聲說:“這個人,有印象嗎?” 單心低頭,那圖上是一個黑衣加口罩的男生正從店門往外走,手上撐著一把藏藍色折疊雨傘,頭頂上方是門店巨大的紅色logo。不過拍攝時候的光線不好,拍攝的人大概也是沒拿穩相機,因而照片并不夠清晰。 “記得?!眴涡膶@人有點印象,除了他打扮和常來的客人有些不同,尤其是他撐著的那把雨傘是經她的手送出去的。 “他沒再來嗎?”程蔚然所說的“他”自然指的是圖片里的人。 “只上前天來過一次,之后再沒見過?!?/br> “奧,好吧。謝謝!” 程蔚然好一陣失落,心里暗暗懊悔著,難得跟蹤元珩一次,還是跟丟了。那天和蘇顏聊著聊著突然就心血來潮要追星,立馬定了機票飛往TES演唱會的最后一站合州,聽完演唱會卻并沒有立即返回江都,因為有小道消息流出來,TES返程的隊伍里沒有元珩。那么很大可能他還留在合州,因為合州有他爺爺奶奶,但是沒人知道他爺爺奶奶的家庭住址在哪里。她安慰自己,這次就當是出來旅游,打算在合州待幾天,也沒有制定日程,整天漫無目的地到處亂逛。 前幾天聽說元珩因為腰傷入院了,她興沖沖地跑到醫院,沒見著人,倒是見著多年未見的前男友正住院了,和他的新女友好得如膠似漆,膈應了她好幾個小時。又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