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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正放在她腰后。 她穿著條黑色的小禮裙,收腰款,桃心領,兩條窄窄的肩帶上繡著小鉆,在她垂下來的發(fā)絲間發(fā)著閃閃的光。 穿成這樣出來,卻沒心思管這衣服如何了,注意力全在身后的費華修那里。 捏著領口往上提,問營業(yè)員,“這個尺碼好像有點小了,我都喘不過氣了。” 衣服是挺合身的,就是胸部的地方比較緊,一不留神的話,溝兒都要露出來了。 營業(yè)員是女孩,懂得她在多慮什么,低頭笑笑,表示去幫她換一件。 姜桃桃手還放在胸口,不肯回身。 可即便不回身,費華修也從鏡子里把她看得清清楚楚了。 走過來,從背后把她的手放下,把她攬進懷里。 他衣冠楚楚,就顯得她身上布料少得可憐了,露肩露腿露胳膊的。 費華修緊緊貼在身后,她就不動了,看著鏡子里兩人的模樣。 作為女人,她這皮相絲毫不差,站在他身邊也沒把他拉低。 這時她覺得,自己是很配得上費華修的。 “很漂亮。” 兩人的目光在鏡中交匯,怎么形容他的眼神? 滿滿都是欣賞和喜愛,像看著一件愛不釋手的珍品。 姜桃桃仰臉看他,說,“你喜歡嗎?” “當然喜歡。” 她又問,“那要是不漂亮了呢?” 他捏捏她的臉,回得很快,“一樣喜歡。” 女孩子總是動不動問起以后云云。 但僅憑一句話,誰也猜不出真假。 姑且認為那是真的,能填充安全感。 畢竟這段時間,費華修對她真的很好。 營業(yè)員拿來了稍大些的尺碼,費華修卻說不需要了,從衣架上拿起一件小西服樣式的外套,搭在姜桃桃肩上。 他品味很好,這樣也非常適合她。 姜桃桃沒換下來,就直接穿著這身回去了。 路上遇到了費華修的一位熟人。 對方是個三十出頭的英俊男人,同樣挽著一個身材很好的女孩,見到他身旁的姜桃桃,問起,“這位是……” 費華修沒回答,只是笑了一笑。 敷衍了事似的。 對方心領意會地“噢”了聲,很快也攬著女伴離開了。 這個人,讓姜桃桃感覺不太舒服。 出商場前,姜桃桃去了趟衛(wèi)生間。 費華修在外面等她。 一進去,就看見樂怡站在洗手臺前補妝。 姜桃桃反應很快,沖她笑了一笑,“也來逛街?” “對呀。”樂怡上下打量一眼她的穿著,笑著說,“先出去了,我朋友在外面等我。” “嗯好,拜拜。” “拜拜。” 姜桃桃從未想過,有一天她和這個相處了四年的室友,竟然會像虛情假意的敵人。 看完電影后,費華修送她回家。 車停到樓下了,又問她,“確定不跟我回去?” “哎呀我都到了,你還要怎樣啊?” 他只好下車,牽著她的手把人送上樓。 路上姜桃桃又解釋,“我明天第一天上班,想休息好。” 他笑,“怎么,到我那兒就休息不好了?” “不是~” 送到門口又被他摟著親。 昏暗的樓道里什么也看不到,只聽見自己難以克制的喘息,還有唇舌交匯的曖昧欲流。 姜桃桃進了屋,沈雅已經睡了。 她客廳的燈都沒開,徑直走進自己的房間。 完全沒有了和費華修在一起的嬌俏,她臉色不太好看地撥了徐果的電話。 徐果還沒睡。 姜桃桃問她,“小果,你把我當攝影模特的事告訴樂怡了是嗎?” 徐果納了悶,問,“哎?你怎么知道?” 姜桃桃說,“你先別管我是怎么知道的,這明明是你答應過的事,怎么可以反悔呢?” 聽她語氣嚴肅,徐果只好全盤交代了。 原來是某天姜桃桃不在的時候,樂怡和王亞玟討論起她,說她以前親口說過不問家里要零花錢,又沒出去兼職過,這幾年手頭怎么就這么寬裕,根本不是一個入不敷出的大學生水平。 尤其是這兩年,周末時候動不動人就不見了,還不肯說去了哪兒,鬼知道是不是去哪些場所做什么了。 當時徐果聽見這話,一時氣不過,跟她們爭執(zhí)了幾句,但又拿不出證據,干脆就把姜桃桃當模特的事告訴她們了。 說完,徐果又問姜桃桃,“桃桃,不會是樂怡跑你面前專程說這個的吧?她怎么是這樣的人!” 徐果解釋明白了,姜桃桃也就釋懷了,語氣放松了不少,“我不是生氣她說什么,是怕你沒把我的話放心上,但我想著也是有什么原因你才告訴她的,沒什么事了,早點睡吧。” “嗯,你也早點睡。” “晚安~” 她把手機放下,仰躺在床上時,想起商場里,她聽到衛(wèi)生間外樂怡和費華修的對話。 “Loman哥哥,我知道你和姜桃桃在一起了,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我和桃桃一起生活四年了,雖然我們關系很好,但我也更怕你被她欺騙,說實話,桃桃她,真的不是個好女孩。” “是嗎?她哪里不好?” 明明是在說人短處,樂怡卻扭扭捏捏好一會兒才開口,像終于想通了,大義凜然似的,“姜桃桃她,在學校作風不太好,腿上還有一條蛇的紋身,據說是為了前男友才去紋的。” 姜桃桃還以為她要說什么,一開口她就放心了。 樂怡不知道,要不是這個紋身,費華修他還真不會在茫茫人海中盯上她。 果然,他語氣平常地告訴樂怡,“她的紋身我見過,我挺喜歡那個圖案,至于是為誰紋的,我會親口問問她……你,待會兒還有事?” 樂怡著急道,“她不光紋身,還在校外給人當模特拍照,做情/色攝影的那種!” 姜桃桃躲在門口,隱隱生起氣來。 她多想讓費華修親口告訴她事實,他卻沒有解釋那么多。 說,“我會讓她停止以后的拍攝的,謝謝你提醒。” 姜桃桃愣了愣。 始料未及的回答,又大概是最體面的回答,給足了姜桃桃的面子,也給自己留了風度。 他一貫做派。 只是,讓樂怡面上不太掛得住。 姜桃桃洗了個手的時間,再出去時樂怡已經不在了。 費華修面色如常,并未提起這回事,牽過她的手,說,“走吧。” 姜桃桃洗漱好,在臉上貼了張面膜,為第二天容光煥發(fā)的上班做準備。 她喜歡現在的日子,并且對未來充滿期待。 躺在床上,深夜的時刻安靜又柔和。 她突然有種感覺,自己終于成了擁有幸福的人。 第一天去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