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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腦放空,一個人盯著窗外,兩眼無焦。這樣的狀況已經(jīng)持續(xù)很久了,每當她私下一個人的時候,就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換句話說,她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能再寫出一篇好的文章了。 也知道雜志社那邊一直盯著很緊,郵件一封一封的催,消息一個一個的懟。但都在沈岸那里被攔下了。 蔡小書知道,沈編是不想給她太大的壓力,想讓她有一段時間的真空期,找找靈感。 “靈感啊~”她拿下墨鏡,嘆了口氣。真心沒有。 偶爾半夜,一個人被噩夢驚醒的時候,她端著紅酒坐在新城最高的景觀房里,望著眼底的燈紅酒綠……就突然會有一種恐慌感。那種恐慌感來源于她這四年間不斷的自我審問。 交稿審稿審稿退稿,她堅持的四年真的就是她拼命追尋的東西么?這四年間無論多么暢銷的,蔡小書都覺得不及當初的那一本好。 她擼了把頭發(fā),將扁平的額頭漏了出來。按著Delete鍵又把一頁的word文檔刪空了。自嘲著笑道:“完了,職業(yè)病又犯了。” 沒事就喜歡無病呻吟的職業(yè)病。 這時,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是楚河。 …… 不想接。媽/的,這小子打電話給她永遠只有一件事情。 “喂,小黑丫頭,我車在三環(huán)這里出了點事故,你有空么?” 果然!!! “沒空。” “別那么絕情么。我也不想麻煩你啊,可鍋巴那死丫頭和小生又不接電話。我還等著去接衛(wèi)晨呢。” 四年前,楚河和蔡小書就是那么不湊巧的都來了新城,又那么不湊巧的考上了同一所大學。而趙生和過南那兩個學霸都上了他們不敢企及的新大。 兩所學校還離得有點遠。 陌生的城市里陌生的學校,本來認識的人就不多,相互聊著聊著,那種因“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的而建立起來的兄弟情誼也深厚了不少。 也因為這種情感建立,倒讓她掩蓋了些許當年的情誼。兩個人相處起來也不會尷尬。 導(dǎo)致,蔡小書現(xiàn)在完全變成了他的御用交通事故處理器。一個月兩三個電話,跟大姨媽似的。來不來,她都得煩。 “我告訴,楚大爺,這是最后一次。媽/的,下次你死在路上我都不會去管你。”她每次都這么說。 “我怎么舍得死啊!我……”電話那邊的人跟她打哈哈。 “地址。” * 小生的一句話后,車上靜謐了許久。司機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踩油門的聲音大了,驚著他們。 副駕駛上的隊長冷眸盯著扭頭過去的經(jīng)理人:“雅姐,你知道?” 被問的人怔了好久,才皺眉點了點頭:“嗯。” “別怪雅姐,是俱樂部那邊不讓告訴你們。怕耽誤你們集……” “退役?你才多大,你的職業(yè)生涯才剛剛開始。就這么結(jié)束了?”隊長完全怒了,咬文嚼字里都有火在燒。嚇得剛才趴過來的三個隊員又退了回去。 “嗯。”可他覺得他的職業(yè)生涯就從來沒有開始過。也談不上結(jié)束了。 “小生當初簽的約就是兩年,兩年之后不再續(xù)約也是他唯一的條件。抱歉,NC,我不該瞞你們的。” 副駕駛的人鼻息哼了一聲轉(zhuǎn)回去:“集訓(xùn)之后,下個季度的比賽就要開始了。我們現(xiàn)在去哪找像小生這么厲害的打野?” “其實……”經(jīng)理人吞了口唾沫,聲音輕輕的,盡量小心翼翼不惹惱他“新的打野……boss半年前就、就談了兩個……” “什么?”后面的三個隊員眼珠子瞪得滾圓,“雅姐,你們瞞得也太死了吧。” “……boss不讓說,我……也沒辦法啊。”經(jīng)理人扶著額,反正都這樣了,到時候被問起來,就往小生身上推好了,反正不管問他什么,他都會嗯。 “等小生退役后,boss就會約那兩個打野和你們見面,讓你們自己挑……”她說著從兜里摸出手機,調(diào)出兩個打野手的信息,“一個是從其他戰(zhàn)隊挖過來的,聽說也很牛/逼。還有一個妹子……” “妹子。” “妹子。” “妹子。” 后面餓狼一般撲上來的三個隊員,把經(jīng)理人嚇個半死:“我去,你們干嘛?” “雅姐,雅姐,求你了,和boss說說,我們要妹子,我們要妹子。” 靠的最近的那個扯著經(jīng)理人的袖子差點兒“哇”一聲哭出來了:“雅姐~~你知道我們這兩年過得是什么日子么?是被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高清無碼恩愛視頻虐待啊,是天天吃著高濃度純壓縮百分之百天然無污染的狗糧啊。還一天換一個口味,七百三十多種,媽/的,巧克力豆都不帶這么搞/事的呀。” …… 坐在中間的丫頭頓時紅了臉,知道是在說他們。便挪了挪相扣的十指自覺的想松手。 誰知旁邊的人突然悄緩地湊到她的耳邊,氣流輕輕撲上來:“不牽手,我就抱了。” …… 好嘛~這下后面的人真哭出來了。要死要活的。 貼在窗邊的雅姐一臉懵/比地轉(zhuǎn)過來看著副駕駛上的人:“NC,你倒是管管他們吶!” …… 前面的隊長頓了片刻,捂臉側(cè)半邊過來:“雅姐,要、要不然,就妹子吧。” …… 44.第四十四章 經(jīng)理人也沒想到連一向沉靜的NC都…… “嗯哼~你們是有多饑渴啊。好歹戰(zhàn)隊里面還是有個妹子的吧。”她手放在嘴邊咳了咳后,嫵媚地將額前的碎發(fā)撂倒后面去。 后頭的愣頭青們不懂事,湊過來就問:“哪呢,哪呢。” …… “我不是女人蠻?” …… 車里蜜汁安靜。 剛湊過來的人“切”一聲縮了回去:“雅姐, 老女人和女人還是有區(qū)別的好不好。” 剛俯首弄姿的人丟一個白眼。讓他們?nèi)ニ馈?/br> 本就是個玩笑, 也是為了緩和氣氛才說的, 自然不會真生氣。 鬧過后,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