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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在考慮是不是該就是釋放。”她含情脈脈地望著他,伸手就要脫褲子的模樣 “不要臉。” 陸饒低罵了一聲,將她從駕駛座上拽過來,丟到后面,自己開車回了陸宅,又拖死狗一樣地拖著她下車,將她丟去洗手間,自己去洗漱了——陳沫在洗手間內,稀里嘩啦好一陣之后,她才堪堪套著睡袍出來,臉蛋依舊燒紅,但看她的眼睛,確實已經清明不少了。 陸饒面無表情地在沙發上等著她 事到如今,戲唱夠了,也鬧夠了,陳沫懶得繼續裝傻,在陸饒身側的沙發上坐下來,奄奄郁結道:“是周存那個王八蛋陷害我。” 陸饒側目瞧著她。 她似乎被他瞧得尷尬似的,抱著自己的腦袋搖了搖,這個動作落在陸饒的眼里,覺得她有些蠢。 “火是周存讓人放的。”半晌,陳沫才硬起頭皮說:“他尋思這個機會已經很久了,既能重創你,又能把我置身進退兩難的境地,我最近過得十分難熬,周存狼子野心,雖然我極力表明自己并不想與他爭奪什么,只想把大部分的精力放在經營生活與家庭上,但他顯然不信,對我處處打壓——無線集團,到底有我一半的心血。” 陸饒不置可否,等她下文。 陳沫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鼓足了勇氣一樣,將手放到了他的手上,握緊,誠懇地說:“阿饒,不管你信不信,不管你心中是不是有別人,在我的眼里心里,我們到底是夫妻,是一家人——朝你背后捅刀子的事,我干不出來。” 陸饒心知這女人說謊成性,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得了的,他努力說服自己不要信這女人口中蹦出的任何一個字。 “你從前不是跟周存打得火熱,自以為能拿捏得住他?”陸饒捏著她白白凈凈的手,反唇相譏,“怎么,現在被狗咬了,知道疼了?” “嘶,疼。” 陳沫輕呼了一聲,是他把她的手掐疼了。 這一聲就這樣不輕不重地落在陸饒的心尖上。 心隨意動,他突然扯過她的手將她拉向自己,低頭就封住她的唇。 還帶著清酒的味道。 他這樣突如其來的動作,陳沫似乎猝不及防,他們結婚三年多,從來沒有過這樣親密的肢體接觸的,如今忽然被自己丈夫按著親吻,她似乎還很不習慣似的,覺得為顯清白,免得待會被甩鍋說自己蓄意勾引,她應該意思意思掙扎幾下。 于是她做出一副受驚過度的樣子,嚶嚀了一聲,抬手就去打他,力氣卻是沒用幾分,反倒是清涼的指尖有意無意觸過男人廣闊的胸膛,意外地觸碰到了那里激烈的心跳,她有點小驚訝,另一只手干巴巴地去摸自己的胸口,看看是不是也跳得很快。 摸來摸去,也沒摸出個結果來,反倒被男人攬著腰更加狠狠地壓進懷里,深深吻住。陳沫閉著眼睛,有點小享受,腦子里又開始亂轉,一會兒想著,饑渴饑渴,萬般計謀都抵不住老娘想要現搞一發的渴望;一會兒又在心里呸呸幾聲,罵道:賤貨,你沒見過男人嗎,什么狗屎粑粑都想艸幾下。 她要真是跟陸饒睡了,可不就成了個賤貨,還是重癥斯德哥爾摩的賤貨。 這樣一想,陳沫冷不丁就精蟲下腦,渾身冰涼涼心飛揚,一張嘴一抬牙口。 咯噠,她咬了沉溺其中的男人一口。 陸饒吃痛,正瞪了她一眼,卻沒有松口。 兩人的氣息都有些混亂,主要原因都三:*,合法夫妻,想搞。 畢竟都正值yu望激烈的年紀。 但是陳沫要當個抵死不從的烈女哇,她多賣力,眼瞧著一口不夠,咬不死這個禽獸,趕緊又加了些力道上第二口,這一下來,血腥味都嘗出了,陸饒火大,憋著氣,也順勢重咬了她一下,陳沫一下疼得屁股一撅,當即血盆大口張開,要跟他咬個你死我活,最終卻還沒來得及發大招,對方就已經心軟,用和風細雨的深吻安撫了她躁動的唇舌,慢慢的,兩人的氣息就交疊在了一起,呼吸重疊成幾乎一致的頻率。 陳沫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伸手去撈,手卻被男人從半路截了去,抵在某處乖張的硬物上,陳沫被吻得渾身難耐,這下又來了這么一岔,當即腦袋轟隆一聲,全部被強大的精蟲軍團所攻陷,炸開出五彩斑斕的煙火——沒什么別的想法,就是想搞。 但是—— 正事還還沒辦好。 日哦。 她扭扭捏捏地開始掙扎,像個沒摸過男人的小處女,陸饒喉嚨中發出低低的笑聲,只當她是今天沒準備好,雖說身上似有火在燒,但也終究饒了她,手上她身上揉捏幾下之后,不甘不愿地松了開來。 兩個人都有些氣喘,嘴唇上還帶著血腥呢。 陳沫瞪他一眼:“你的黑妞滿足不了你呀,跟餓死鬼似的。” 陸饒低低一笑:“別人我管不著,可你才說了,我們是夫妻,夫妻就是要互相履行夫妻義務的。” “你從前怎么沒叫我履行夫妻義務?” “從前我也不知道你這么會來事兒。” “你不要臉。”陳沫抹了一下嘴巴,小罵了一聲。 “彼此彼此。”陸饒眼里有笑意,瞧著她:“想要就是想要,大家都不是少男少女了,*的需求,跟感情跟思想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你再討厭我,不也在我身下在我懷里服服帖帖的。” 陳沫別開臉,不吭聲。 陸饒似乎心情大好,側過身扯來紙巾擦了擦嘴角,言歸正傳道:“周存的事情,說說吧,要我怎么配合。” “你不參與就是最大的配合。” ☆、第064章 陳沫跟陸饒的關系這幾天變得微妙起來。 他們睡到了一張床上,純睡覺的那種,當然,是陸饒先到她床上的。 陳沫還能怎么樣,難道去派出所告他婚內強j嗎?真要告也得他實打實強j她了才行啊,現在這樣兩人不清不楚的,摟摟抱抱親親摸摸,就是不搞,陳沫一個獨守空房三年多的俏寡婦,哪能禁得住這樣撩,她在心中惡毒地想:我不能屈服,陸渣現在擺明就是不要臉了,等著老子主動強j他。 我要是在這關口把持不住自己,那就是我賤。 面對她的負隅頑抗,陸饒也不惱,反正來日方長,他們有的是時間跟對方耗。 原來這樣打打鬧鬧的日子還算勉強和諧,直到某一天早晨,陳沫起床的時候,難得地沒在床上看到陸饒,她翻身起來,習慣性地去看自己的床頭柜,頓時臉色一變,睡袍都沒來得及換下,沖出去就叫趙姨,問道:“趙姨,我床頭柜上的模型呢?” 那上面十幾架戰機模型,如今一架都不剩下了,陳沫雙手死死扣在欄桿上,表情很是焦躁——趙姨很少見到她這樣流于表面的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