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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心術不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是壞人,他就是不太容易親近人,京城里待久了的驕矜公子哥兒,被家里人寵壞了。”

    陳沫背地里白他一眼,聲音卻溫柔如初:“總之你小心他點就是了,他那么看重你,指不定是對你有所圖,你可別被他害了就成。”

    “是是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常磊剛緊了緊握住她的手,連聲應是,心中卻不以為然。

    他還覺得有趣咧:陸饒明里暗里要他提防陳沫,覺得陳沫故意勾引他肯定有所圖謀;而陳沫卻又反過來提醒他防著陸饒,不肯讓他對陸饒太忠心耿耿……確實有趣。

    兩人一起回了陳沫的出租屋。

    門剛一合上,陳沫屈身邊換拖鞋邊說,“你先休息一會,我去廚房燉湯……唔唔!”

    她話還沒說完,男人健壯的手臂就從身后重重摟住了她,將她壓吻在墻上,陳沫腿一軟,在兩人同居的這一個月內被訓練得無比敏銳的感官瞬間蘇醒,倚在男人結實的臂彎中任他予取予求。

    ……

    等到熟悉的滅頂快感降臨而至的時候,陳沫大汗淋漓,腦子中大片大片的飛絮亂舞,綻放出各種奇光異彩,陡然間卻又在大片飛絮中見一利刃襲來,直逼她濕漉漉被yu望燃燒得通紅的雙眼。

    “啊!”

    那不是利刃,那是一雙漂亮又陰沉的眼睛。

    陳沫悶哼一聲達到極致,腦中電光火石間閃過那個名叫‘陸饒’的年輕男人,一下子清醒了。

    常磊剛抱緊了她,兩人沉浸在余韻中,久久都沒有互語。

    陳沫望著天花板,突發異想:我跟顧延承五年,自以為有情飲水飽,哪敢像個dang婦一樣在床上多提花樣,生生把日子過得像個苦行僧,莫非我天生奉獻型人格?才會對那樣的男人緊抓不放?

    想著想著,她自己忍不住先咯咯笑了起來,面色嬌潤像只剛吸飽精氣的妖精。

    在此刻的常磊剛眼里,懷中的小女人確實是只勾魂的妖精,令他愛不釋手。

    ☆、第004章

    因為自己弱,性子慫上不得臺面,學歷低又沒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陳沫后天養成了某種要不得的慕強型人格,而且毫不自知的,她還近乎病態地享受著被征服的快感。

    曾經的顧延承可不就是輕而易舉征服了她?

    那個男人英俊帥氣,年輕有為,做事決斷有魄力……

    可她最終也在這個男人身上狠狠摔了跟頭。

    陳沫沒想過要報復顧延承,她也沒那本事,否則憑顧延承如今的家世,她多少有點手腕也不至于被凈身出戶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離婚后,她迅速找了份又累又難搞薪水又低的工作,住著幾百塊一個月的廉價老出租房,她用第一個月的工資給自己置辦了一身可觀的行頭,然后預支了一個月的工資來給自己報了個商務英語學習班。

    她的未來一眼看得到頭,如果沒有第二個“顧延承”出現來激起她的“被征服欲”,那她將跟許多默默奮斗在大城市的青年一樣,努力攢錢,努力提升職業技能,緩緩改善生活,多年之后買到屬于自己的房和車,或者運氣好點還能遇到個靠譜的男人結婚生子過點安寧日子。

    常磊剛的出現是一個契機。

    這情形簡直就跟她當年對顧延承一見鐘情的時候一模一樣。

    陳沫瞬間覺得自己再一次抓住了幸運女神俏皮的小尾巴。

    *過后,兩人依偎著躺在床上,硬板床磕得慌,常磊剛順手從煙盒中抖出一支煙點燃,吐出一口煙圈之后抱怨道:“你這什么破床,讓人整夜整夜睡不好覺,搞什么那么麻煩,我跟你說了好幾次了你可以搬到我那里住,你就是不聽。”

    他住在城西的河畔別墅,富人區。

    陳沫也沒管他嗓門兒大,知道他就那脾氣,不是真的吼她,便道:“上班不方便呢。”

    常磊剛大眼一瞪:“我開車送你怎么不方便?”

    陳沫嗔他一眼:“你不上班啊?天天送我?”

    常磊剛頓住,猛抽了兩口煙之后又道:“給你安排個司機唄。”

    陳沫失笑,心想:我一個月的薪水,怕是連半個司機的錢都請不起。

    她拉了拉男人粗壯的手臂,眨巴了一下眼睛小聲說:“磊剛,你好像真的賺了大錢。”

    常磊剛得意得嘿嘿一笑,單手一伸攬過她,帶著煙味的嘴巴湊近親了她一口,“現在知道巴結你老公了吧?瞧你一個月前那會子,搞得跟我要強搶民女迫害你一樣,扭扭捏捏的,你這個人呀,什么都好,就是害羞……”

    陳沫被他抱著親了一會,鼻腔里都是淡淡清香的煙草味。

    陳沫記得這股味道。

    那天遇到常磊剛的時候,她乘坐他的車在后座,從跟她同坐的陸饒身上隱約嗅到過。

    她的臉色有點微妙,故作自然地抓過一旁的煙盒,問道,“磊剛,這什么煙啊,盒子怪好看的,我從來沒見過。”

    “進口貨,高級牌子呢。”

    “好抽嗎,你自己買的?”

    “朋友送的。”

    “誰啊?”

    “還不就是……”常磊剛話一頓,古怪地看她一眼,“你一個不抽煙的女人家,問那么多干什么?”

    陳沫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去,像是委屈,男人見狀立刻在心中唾罵了自己兩句,趕忙又去哄她,說自己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講話大聲習慣了,然后解釋這煙是談生意的時候合作伙伴送的,好說歹說了半天,陳沫才淡淡地嗯了一聲。

    “你做什么工作的啊,磊剛?”她又問,小心翼翼的樣子。

    常磊剛明顯躊躇了一下,又見到她小動物般畏怯的眼神,生怕她接著委屈,隨口敷衍了一句,“做互聯網的。”

    “咦?那不是跟我們公司同行了?”陳沫驚奇出聲。

    “算、算是吧。”

    陳沫抓著他的手臂:“那我以后工作上有不明白的地方,你可得教教我。”

    常磊剛心里不屑,心想就你那小作坊有什么好不明白的,嘴上卻也答應得爽快——他這人十分大男子主義,其實很受用陳沫這種蠢蠢悶悶的女人,因此對她倒也多加寵愛,尤其耐心。

    自陳沫跟顧延承簽署了離婚協議書心甘情愿凈身出戶之后,常磊剛便名正言順常來她這里,雖然這兒住房條件差,但耐不住佳人在懷,他常常都是要過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離開的。

    今天卻有點不一樣。

    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陳沫都快睡熟了,卻陡然聽到常磊剛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走到閉窄的衛生間小聲說了幾句話,再出來的時候,就開始穿衣服褲子了。

    “怎么了?大半夜的還出門呢?”陳沫從被子里探出腦袋來,睡眼朦朧。

    常磊剛邊提褲子邊說:“嗯,生意上的事情,出了點紕漏,趕著處理。”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