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個混蛋不懂得珍惜!” 大家閨秀? 說實話,陸饒已經不記得剛剛那位“大家閨秀”的詳細面貌了,只隱約有印象:她的小腿很白,長發很黑,遮住了小半張臉。 常磊剛難受地說:“她當年跟我哥領證的時候,笑得很幸福,卻想不到如今……” 剛剛在醫院,陳沫跟他說了她額頭上傷口的由來,常磊剛憤怒之余,更多的是懊悔。 常磊剛一直都暗戀陳沫,從他當年來c市上大學開始,在那個年少輕狂的年代,陳沫符合他對女人的所有幻想:曼妙動人的身材,素凈多情的面容,溫柔婉轉的軟語……就連她嘮嘮叨叨的勸誡,他都心甘情愿地照單全收——可惜歲月到底沒有善待這個女人。 常磊剛當年混混一個,陳沫那就是他的女神,他的公主,他心目中的白月光,因此哪怕他在外面再混賬,抽煙喝酒,斗毆鬧事,到了陳沫面前也得扮乖——可是混混就是混混,他也自覺那時候的自己配不上陳沫,而且也不覺得陳沫會看得上自己,更何況那時候陳沫正跟他哥處在熱戀期…… 現在想想他真是恨死了自己當年的懦弱。 “不行!我不能放任那個混蛋繼續欺負她。”常磊剛憤恨道,“她回去會被繼續虐待的,她身上的傷痕就是證據。” “你脫她衣服看啦?”陸饒問。 常磊剛一下子臉暗紅:“別、別別亂說!” 陸饒:“不然你怎么知道她身上有傷痕的。” 常磊剛臉色更加異樣了,悶不吭聲。 陸饒煙癮上來,揉了揉鼻頭開始掏煙,他從煙盒中抖出支煙來,銜在唇角,垂下的眼瞼閃了閃,涼聲道:“帶打火機了嗎?借個火。” 常磊剛這才回過神來,取出打火機打了火遞過去。 陸饒吐出一口煙,封閉的車內,一下子煙霧繚繞。 他漫不經心地說:“你小心著了那個女人的道。” 常磊剛立刻不服:“阿饒你說什么,我說過她不是那種女人,她不是你所認識過的任何一種女人。” 陸饒叼著煙,那張人畜無害的精致臉蛋上無辜不再,聲音倒像是渾不在意:“不就是個女人么,你喜歡就上了,我又不會攔著你,沖我吼什么。” 那語氣,倒比常磊剛這個混混更像個流氓,百分百純正的那種。 常磊剛似乎早就習慣了陸饒的這幅模樣,甚至還有點本能的怵他,因此講話語氣都弱了幾分:“我不是那個意思,阿饒你別誤會。” “我只是希望你別污蔑她,她是個很美好的女人。”他認真虔誠地說。 “美好?”陸饒懶散地靠在椅背上,透過煙霧斜睨著他壞笑:“是*上的美好,還是心靈上的?” 常磊剛一下子像只被掐中了喉嚨的貓,臉漲得通紅,結結巴巴半天沒把話講利索。 “你們上g了,在剛剛消失的那三個小時零四十五分三十二秒內。”陸饒含著煙,半瞇著的丹鳳眼性感十足,自我糾正道:“哦不,也許不一定是床,或許就在醫院隱蔽的儲物間,在樓道死角,又或者是洗手間之類的地方……” 常磊剛一下子震驚地盯著他:“你、你怎么——” 陸饒夾著煙的手指點了點,常磊剛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低首,就看到自己隱露的襯衣領口,古銅色的肌膚上幾條曖昧的痕跡,顏色猩紅而新鮮,像是吻痕又或者是抓痕之類的……他連忙一把拉近了衣襟,有些尷尬,又有些說不出口的隱秘回味。 陸饒說中了事實。 常磊剛有些懊惱,怪自己剛才太沖動,情難自禁,冒犯了心上人。 但她并不是毫無回應的。 這一點讓他的心歡快得快蹦出喉嚨來。 陳沫的心里一定也是想著他的。 陸饒似笑非笑地說:“我猜,一定是她先主動的。” 常磊剛正要反駁,陸饒卻繼續道:“當然,根據常見套路,她一定沒有主動勾引你,只是可能在上樓梯的時候不小心腳扭了一下,又或者去洗手間的時候說一個人會害怕等等,而你恰到好處地伸出了援手,她感激在心,對你稍加引誘,你們就*了。” 常磊剛滿臉臥槽:“阿饒,你跟蹤我們?” 雖然沒有細節全對,但是事實真相也跟陸饒口中的八-九不離十了。 常磊剛認真地說:“阿饒,我知道你在暗示什么,但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想錯了,她并沒有要騙我什么,甚至連我提出的給她找房子搬出來暫住的要求她都婉拒了,我看她似乎生活拮據,想塞給她一些錢可她死活不要,我堅持要給她她就哭了起來……大概是我的行為讓她誤會了吧,她以為我把她當成了那種女人,感到委屈。” “那種女人?哪種?”陸饒似笑非笑:“出來賣的那種?” 他心里卻在想:這女人可比那些出來賣的小姐高出幾百個段位了。 “女人可以玩,別忘了咱們的正事就好。”熄掉煙,陸饒沒在多說什么,眼神卻若有似無地多掃了幾眼常磊剛臂上的抓痕。 剛才……戰況應該挺激烈的吧?他歪歪地想。 “你放心阿饒,我保證給你把事情辦好!”常磊剛躊躇滿志地應了一聲。 他此刻愈發充滿了斗志,蓄勢待發,誓要在c市闖出一番大天地來,因為覺得自己此刻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還有一個柔弱婉媚的小女人等著他照顧。 開車離開的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再多交流,陸饒在后座安靜地看書,常磊剛早不知心思飛到了何處,他腦海中一遍遍不斷浮現出一個小時前發生的畫面,女人烏黑的發絲混著他的汗水,眼中水波含情,性-感到無以復加…… ☆、第003章 陳沫身上的氣質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白青青跟她又一次見面的時候,立刻敏銳的察覺到了。 她不開口的時候,白青青真的死都不肯承認:這是陳沫?那個土不拉幾卑躬屈膝跪舔男人最后卻只落得被掃地出門的陳沫? “你你你——”她手指著面前的女人有些說不出話來。 “青青,我暫時找到了一份工作,在東城區的工業園里,兩千八一個月,中午包吃,有免費的員工宿舍……”陳沫的聲音依舊很小聲,像跟領導匯報任務似的,說到后來見白青青沒有鼓勵認可的意思,她自己也覺得丟人,只得訕訕而尷尬的笑了笑,故作自然地用手撩了撩發絲。 “你做頭發了?陳沫。” 半晌,白青青風馬牛不相及地來了一句,眼睛瞪著陳沫的頭發。 對于兩人一個月前的那場見面,白青青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陳沫臉上帶著傷,神情灰敗,亂糟糟的發絲隨意扎著,顯得毛躁又沒有精神,平白令她看起來像是三十五六的家庭婦女,與她現在的模樣大相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