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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好了嗎?!” 蘇妙聳了聳肩,才要說話,沒想到賽臺下因為剛才姜大人的一聲大吼一下子就爆/炸了,一個個像狂風卷起的海浪似的此起彼伏地站起來,沖著蘇妙叫喊: “什么?棄賽?你可知道我在你身上砸了多少銀子,本大人可是賭你能贏的!” “那真是謝謝了。”蘇妙眨巴著眼睛,語氣真誠地說。 “不是,蘇丫頭,之前都說好了的,你也來了,這不就是說你同意了嗎,同意了你還鬧什么幺蛾子你棄賽,這場賽還怎么比下去?!”姜大人已經快要吐血了,心里一個勁兒地抱怨凈明法師不靠譜,面前這個鬧起來根本就是個活祖宗,對這種活祖宗居然沒說明白了就把人給帶來,這不是找事呢么! “我又沒說退賽,我只是說第一局我棄賽,也沒說我不比了,你急什么?”蘇妙一臉不以為然的表情,手一攤。 “少放屁了,黃毛丫頭,老子可在你身上押了五萬兩,你說棄賽就棄賽,你敢!”一個面紅耳赤的胖子蹦起來抻著脖子大聲叫嚷。 “怎么不敢?又不是我求你押我的,覺得我不可靠你就把銀子拿回去換一個人押啊,叫喚什么,本姑娘參加表演賽可是連出場費都沒有,你押的銀子又不歸我,死胖子,你才少放屁了!”蘇妙直接頂了回去。 “你!你!”那胖子說不過她,被蘇妙氣了個倒仰,轉頭沖著凈明法師高聲嚷嚷,“凈明法師,這是怎么回事,這可是你們酒樓會辦的賭局,你們酒樓會就這么言而無信?若這個臭丫頭執意要退賽,你得把我押在她身上的銀子全退給我!” “對!退給我!” “退錢!”四十三個參與賭局的人一大半都因為蘇妙揚言要棄賽的事炸毛了,表演賽是算總分的,失去一局的分數將會拉出多少分差簡直難以想象,如果蘇妙第一局棄賽,那么這場表演賽她絕對輸定了。 凈明法師瞅了蘇妙一眼,蘇妙早已經在人們鬧凈明法師的時候蹦蹦跳跳地轉身,開開心心地跑走了。 凈明法師:“……”居然被這個死丫頭給陰了一把,難怪那時候皇上說這姑娘是個小滑頭,她說的話不能全信。 賽臺上,夏瑾萱和阮雙因為蘇妙突然宣布棄賽的消息,呆若木雞,連要繼續比賽都忘了。 凈明法師的臉明顯有點泛綠,他一遍又一遍地安撫著觀賽者的情緒,直到答應觀賽者可以把賽前押在蘇妙身上的銀子都撤回來之后,暴怒的觀賽者們才漸漸平靜下來,雖然有不少人因為怒火沖腦憑長相把賭注押在了夏瑾萱身上,不過大部分人還是揣著銀子對比賽報以觀望的態度。 蘇妙第一局棄賽了。 在夏瑾萱和阮雙的二人賽中,凈明法師悄悄交代人去打探蘇妙正在干什么,去打探的人去了又回,摸著后腦勺對凈明法師說道: “蘇二姑娘正在吃玉蜀黍。” “啊?” “蘇二姑娘去了存放食料的庫房,煮了兩根玉蜀黍吃著,看著讓咱們的人把曬干的玉蜀黍磨成粉末。” 凈明法師愣了一會兒,皺了皺眉:“這丫頭到底想干嗎?”(。) ☆、第五百二六章 老玉米 蘇妙在剛開賽時就跑掉了,這對于對本場比賽抱有很大期待的阮雙和夏瑾萱來說是一點打擊。 阮雙之所以來參加比賽,是因為她在和蘇妙比賽前就被迫退賽了,這一次是難得的機會,她想和蘇妙賽一場。同為女性,蘇妙在廚師的道路上卻比她走的長遠走的順遂走的閃耀,她羨慕,又有點不甘心。這不甘心并不是說她對自己的手藝多么有自信,她馬上就要從這一行中退出來了,確切的說,還沒有正式開始就已經結束了,可是她突然發現,她完全不了解自己的手藝,她到底到什么程度了,她究竟有多大的潛能,這一切她都不知道。明明喜歡這一行,明明想盡各種借口去做這一行,可是到頭來,她卻不知道自己的能力究竟到哪里了,在要結束之時她仍舊沒有辦法對自己的能力做出一個正確的評估,就好像她根本不了解自己似的,這樣的遺憾有時候會讓她覺得可笑。 夏瑾萱同樣對這場表演賽抱有期待,她是個心高氣傲的女子,她對自己的能力有很大的自信,正因為有自信,她才想和蘇妙比一場,狠狠地銼她的銳氣。同樣是在男人的世界里摸爬滾打的女孩子,她們不可能成為朋友,只能成為最最激烈的競爭對手。蘇妙在罕見的女性選手里被認為是最出色也是最受關注的,夏瑾萱并不否認她是看不慣蘇妙出風頭,這并不是嫉妒,而是她不認為蘇妙多有能耐,她不承認,她有自信自己比蘇妙更強,所以今天,哪怕是不計入決賽的表演賽,她也已經打定主意,假賽賭局都是次要的,她最想要做的事是打敗蘇妙贏得比賽。 阮雙和夏瑾萱的心理活動各不相同,但無疑都把蘇妙這個最能出風頭的當成了目標,靶子一樣的目標,不把這個靶子打壞,她們今天的心情就不會愉快,然而就在她們摩拳擦掌的時候,蘇妙棄賽了,兩個人的心里或多或少受到了沖擊,在這個時候,第一場比賽的主食材居然是兩筐老玉米,這玩意兒她們見都沒見過,究竟要怎么做,完全沒有頭緒,這讓她們感到焦慮。 阮雙的心里很緊張,比賽是有時間限制的,沒有太多的時間給她思考。因為玉米是一粒一粒的,她在思維一片混亂中只能憑感覺將玉米粒全都鏟下來,接著望著一筐玉米粒發愣。給玉米脫粒她從來沒做過,技巧掌握不好她的手很痛。皺著眉,她不由自主地向夏瑾萱那邊看去,夏瑾萱和她年紀差不多,但對方明顯比她鎮定許多,夏瑾萱是先將玉米用水煮了一下,然后才給玉米剝粒。 阮雙的心里咯噔一聲,暗道一聲“糟糕”,像夏瑾萱那樣先用水煮一下會更好,不僅能更好的脫粒,將玉米稍稍燙一下,會讓干硬粗糙的口感稍顯得濕軟光滑一些。一雙清秀的眉皺得更緊,她一邊在心里想著“難道我連夏瑾萱都不如么”,一邊繼續給玉米剝粒,尖銳的刀尖不小心擦過手指,瞬間割出一道口子,切菜刀極鋒利,鮮紅的血立刻涌了出來,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自己都被刺目的血嚇了一跳。 “小娘皮在干什么?她不是廚子嗎,廚子還能劃破手指頭?我可在她身上押了三千兩銀子!”底下的看客立刻憤怒地叫起來。 “三千兩算什么?老子可在她身上押了三萬兩,要不是看她的臉蛋長得討人喜歡!沒想到居然是這么沒用的貨色!” “這種手藝讓她上臺來干什么?當花瓶嗎?” “太差了!我就說么,幾個女人比賽,就是胡鬧!真正做廚子的有幾個是女人,岳梁國的廚王一直都是男人,什么時候有婆娘當上廚王了?最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