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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聽見了人家還以為我在和你幽會。”蘇嫻目露不悅,瞅著他,撇了撇嘴,“男人偶爾口是心非可以看成是可愛,口是心非的多了就是矯情了,你要是沒要緊事我就回去了,今兒年輕才俊這么多,我還沒看夠呢。” “蘇嫻!”梁敞氣得差一點吐血,吼了聲,抓住她的胳膊再次把她拉回來,將她甩在墻壁上。 蘇嫻再一次揚起臉,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在他低下頭之時,眼里唯看到的是她鮮艷的嘴唇,那鮮紅濕潤的嘴唇近在咫尺,填滿他的視線。 他心跳驟然加速,全身卻僵硬起來。 “親下來。”她吐氣如蘭地對他輕聲呢喃,鮮紅的嘴唇揚著媚人的弧度,竟催動他的心跳如擂鼓。 這一聲呢喃有如魔音灌腦,梁敞耳根子發熱,突然覺得眼神不知道落到哪里好,遲疑了一會兒,他就要推開她的手。 然而她卻先一步拉下他的脖子,鮮紅的嘴唇貼在他的嘴唇上,馥郁的香氣彌漫開來,充斥在他的周圍,讓他僵硬的身體開始發軟,她沒有再進一步,卻已經讓他的腦袋一片空白。 良久之后,他猛然回過神來,心跳越發急速,他粗暴地推開她,離她遠遠的,用力蹭了一下嘴唇。“你這個女人!”他咬牙切齒,低聲怒了句。 蘇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在自己豐滿的紅唇間輕輕地點了點,輕笑道: “胭脂。” 梁敞一愣,沒反應過來是什么意思。 “胭脂,沾上了。”她淺笑吟吟地說著,上前一步,用帕子將他嘴唇上蹭著的胭脂擦拭掉。 梁敞倒退半步躲開,尷尬地用手抹了抹嘴唇,干咳了兩聲,看著她沉聲問: “聽說你meimei在御醫院附近遇險了?” 蘇嫻沒想到他會提這件事,微愣,眉一揚,淡淡地“嗯”了一聲。 “突然有毒蛇爬進屋子里?”梁敞沉聲問。 “嗯。”蘇嫻點點頭,狐疑地問,“怎么?” “大概三四年前吧,”梁敞皺了皺眉,低聲說,“就是阿味那小子去你們家之前的那年,也是在宮里,魏家長房的三姑娘在青鸞殿更衣的時候,不甚被毒蛇咬傷,那一次也是御醫院的毒蛇籠子破掉,有一條蛇逃走許多天,一直沒有被找到,最后卻在魏三姑娘更衣的宮殿里找到了,魏三姑娘被毒蛇咬傷,雖然御醫盡力救治,魏三姑娘卻還是沒能活過來。” 蘇嫻皺眉,沉默了半晌,嗤笑道: “已經發生過這樣的事,為何宮里還會養毒蛇?” “這不是毒蛇的問題,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我聽著呢。” “阿味并不知道,但當時魏三姑娘確實在與阿味議親,雖然還沒有擺在臺面上,但魏家有那個意思,如果不是魏三姑娘斃命,也許那樁親事就成了。” “你是說,有人因為愛慕回味,所以對我們家老二下毒手?” “這也只是揣測,當年那件事最后以意外結案,御醫院明知毒蛇逃跑卻沒有及時上報,看守的人被治了罪,薛貴妃亦被罰俸一年,懲其管理失職的罪責,不過再怎樣責罰,那姑娘的性命也挽救不回來了。” “照這么說,事情的確蹊蹺。”蘇嫻想了想,點點頭,道。 “不管真相如何,皇宮里的兇險是你們這些外人永遠都無法想象的,你meimei和阿味的婚事已經不能更改了,日后免不了要和各式各樣的人接觸,凡事留神些,在梁都里,離皇宮越近,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像今天一樣送掉性命。”梁敞肅聲叮囑道。 蘇嬋沉默了一會兒,淡淡笑道: “多謝殿下提點。” 梁敞本以為她還會胡攪蠻纏亂說一番,沒想到她卻誠懇地接受了,心情略松,她果然是個聰明人。 “還有,”他說完自己的話便轉過身,頓了頓,淡淡地道了句,“父皇已經開始為我選妃了。” 一片靜默過后,他聽到身后的人語氣輕快地說了聲: “是嗎?” 說不受打擊是假的,畢竟她一直在纏著他,雖然他也明白當他娶妃時也許她的糾纏就結束了,畢竟她這么說過的,她不會靠近有妻室的男人,雖然他一直以為她的這句是假話。倒不是非常受打擊,可是在她沒有半點情緒波動的回答里,他還是感覺到一丁點心里的不舒服。 “誰家的姑娘?”她問。 “人選很多,還沒有定下來,不過也快了。”他背對著她說,這時候他應該離開的,不必回答她許多,可是一邊在心里想著“要離開”,行動上卻無法挪動腳步。 “以殿下的年紀,的確早就該成親了。”蘇嫻語調平緩地說。 “所以,我不希望你再糾纏我,免得引起誤會,現在就已經產生了大量的誤會,我不喜歡還要費時間去處理這些誤會。”梁敞道。 “說的也是呢,如果你真的娶到王妃,我是絕不希望被誤會成是覬覦別人丈夫的壞女人,我也不希望看到殿下變成既齷齪又普通的壞男人。”蘇嫻用目光描繪著他精壯結實的脊背,笑吟吟地說。 “齷齪又普通?”雖然不應該在這上面發火,但聽到這一句梁敞的心里確實涌起一股無明火,他的臉又黑了。 “不過在殿下從選妃到娶妃的這段時間里,我與殿下還是可以玩玩的。”她笑吟吟地說。 “你這個女人!你到底有沒有聽見我說話!”梁敞因為她的話居然產生了一絲動搖,他更為產生動搖的自己感覺到憤怒,火冒三丈地回過身,質問。 纖細如春蔥的手指卻在這一刻貼上他的唇,蘇嫻巧笑嫣然 “這樣單純的殿下正是奴家的最愛。” 突如其來的蜜語讓梁敞耳根guntang,連被她的手指觸碰的嘴唇亦變得火熱起來,這樣的火熱讓他的頭腦一陣空白,以至于他脫口問了句 “你愛的究竟是我還是文王這個親王位?” 蘇嫻一愣,噗地笑出來,哈哈大笑起來。 梁敞的臉又黑了。 蘇嫻的眼淚都要笑出來了,一邊抹著眼角一邊笑說“你又不可能娶我做王妃,你是什么對我來說有何區別?” 梁敞微怔。 蘇嫻再度撲哧一聲笑起來,如此單純的男子,不愧是她喜歡的類型,太有趣了!。 ... ☆、第四百七七章 兇手 “你笑夠了沒有?”梁敞的臉黑如鍋底,憤憤地問。 他知道蘇嫻說的是事實,雖然是事實,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想問一下,他到底想從她身上確定什么呢,這一點連他自己也不清楚。 “殿下,我該回去了。”蘇嫻淺笑吟吟地道。 梁敞把頭一扭,沒搭理她,用不悅的表情警告她快走。 蘇嫻笑了笑,她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今天是宮宴,人多眼雜,若是被人發現她和文王偷偷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