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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絕技是遠距離射門,毬杖一甩,擊中七寶毬,七寶毬凌空而起,精準無誤地飛進圓形的球門里。 現場沉寂了幾秒,爆發出熱烈的歡呼。 梁敖的臉刷地黑了! 這丫頭居然跟他玩聲東擊西!(。) ... ☆、第四百七六章 主動與被動 賽場上一片歡騰,賽臺下更是興奮激動。 “真難得這個年輕人的心胸,明明可以搏一搏,卻把七寶毬傳給朱公子,最終取得了勝利,那些只顧著自己出風頭的應該為自己感到汗顏!”觀賽臺上的老臣發出感嘆,雖是在贊揚,抑揚頓挫聽起來卻有些怪,而最后的那句話更是不知道在說誰,反正他說完之后已經有好幾個人臉黑了。 “太傅大人說的是,最難得的是心胸,擊鞠講究的是一隊間的配合,只有一隊中的人互相配合才能贏得比賽。” “球場如此,戰場亦是如此,看那青年文文弱弱的,沒想到竟有這等見識,那是誰家的孩子?”一個武將模樣的糙漢子大聲問。 “是啊,那是誰家的孩子,老夫從前怎么沒見過?” 朝臣們在這邊議論紛紛,那一頭,梁鑠看了一會兒,悄悄地問梁敕: “那是蘇家的三姑娘吧?” 梁敕尷尬地笑了兩聲,回答說:“是,父皇,那是蘇家的三姑娘。” 梁鑠得到肯定答案,亦是一臉無語,頓了頓,說: “這姑娘生錯了吧,要是個小子就對了。” 梁敕笑,他也這么覺得,從來沒看過哪個姑娘穿男裝比穿女裝更合適,這一回還真是大開眼界。 梁鑠看著臺下交戰激烈的賽場,看了一會兒,皺了皺眉,似在自言自語: “越看越覺得那姑娘眼熟。” “眼熟?”梁敕微怔。 “像誰呢?嘖,像的是誰朕忘記了,總之很面善。”梁鑠想了半,也沒想起來這熟悉感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都想不出來,梁敕更是一臉茫然。 臺下的球賽比剛剛更加激烈,蘇嫻憤憤地對蘇妙說 “你怎么不攔著她,今天這種場合,她跑到比賽上去出風頭像什么話!” “她自己想玩嘛,再說打個球而已,哪里算出風頭了?” “姑娘家混在男人堆里,不是出風頭是什么?!” “她又不是小孩子,想干什么能干什么她心中自有分辨,用不著別人去管她。” 蘇嫻因為她的強詞奪理越發火大,瞪了她一眼,道“就是因為你總這么隨便,所以她也隨便的不像話,導致都這把年紀了還嫁不出去,豐州的媒人現在都不肯替她做媒了。” “婚姻大事是要講究緣分的,緣分到了自然就有了。” 蘇嫻因為她的歪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就在這時,有宮女上前來,來到蘇嫻身旁,先行了一個禮,而后彎下腰在她耳邊小聲說 “蘇大姑娘,瑞王世子妃有急事要見姑娘,正在外面等姑娘。” 瑞王世子妃? 林嫣嗎? 蘇嫻皺了皺眉,點點頭對那宮女說 “知道了。” 那宮女便退至一旁。 “什么事?”蘇妙狐疑地問,剛剛那宮女在跟蘇嫻私語,她沒聽見,所以問。 蘇嫻搖搖頭,淡定地啜了口茶,道 “沒事。” 蘇妙一臉迷惑。 蘇嫻在看臺上坐了一會兒,忽然站起身,也沒說什么,轉身走了。 蘇妙見她往樓梯下面走,以為她要去上茅房,也沒問。 蘇嫻走到樓梯下面,然后對跟著的丫鬟說 “你就呆在這里。” “大姑娘,公子叫奴婢寸步不離姑娘。”那丫鬟連忙說。 “寸步不離?剛剛我meimei被潑了一桶水的時候跟著的那兩個丫頭并沒有寸步不離吧?”蘇嫻用一雙丹鳳三角眼乜了她一眼,冷笑道。 倚翠渾身一顫,沒敢言語。 “滾一邊去,少來壞老娘的好事!”蘇嫻冷聲說。 倚翠戰戰兢兢地垂下頭,不敢再說。 蘇嫻下了看臺的樓梯,來到看臺外門口的大路上。 與馬球場的熱鬧氣氛相比,此處分外冷清,除了木頭樁子似的士兵,沒有其他人。 蘇嫻在大門外站了一會兒,轉身,向東方走去,守在高墻下的士兵目不斜視,仿佛蘇嫻是透明人他們并沒有看見她一樣。 蘇嫻亦旁若無人,從容地走在宮中的長巷里,剛轉過一個轉角,一只手突然從岔路的窄巷里伸出來,扣緊她的手腕,猛地將她的手腕一拉,蘇嫻便被拉進窄巷里,身子借助慣性旋轉了半圈,當她的雙手按在一副結實的胸膛上時,才堪堪地站穩腳步。 熟悉的熏香味道傳入鼻子里,那是皇族們慣用的價值連城的熏香。 蘇嫻的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她神情從容而冷淡,從他的胸膛上果斷收回手,退后半步,淡淡地笑問 “文王殿下鬼鬼祟祟的藏在這里做什么?” 梁敞臉色一黑,居然說他鬼鬼祟祟,他到底是為什么才會這么鬼鬼祟祟! “本王先前叫了你幾次你為何不出來?”他怒氣沖沖地質問。 “哎呀,殿下難道不知道偷偷命宮女傳信這種行為是私相授受,殿下可以不要臉面,奴家卻是要名節的。” 名節?名節你個鬼啊!你的名節早就讓狗吃了吧! 她居然還說他不要臉! 梁敞的臉漆黑。 “殿下有什么事,沒事的話奴家要回去了。”蘇嫻說著,已經轉身,扭動著腰肢就要往回走。 梁敞火冒三丈,拉住她的胳膊,將她往回一拉,蘇嫻順著他拉扯她的力道被他甩在一旁的圍墻上,脊背撞在墻壁上,這行為很粗暴,她卻沒有喊疼,用舌頭舔了舔鮮紅的嘴唇,她伸出藕一樣的雙臂,柔情滿溢地纏住他的脖子,身體向前挺進,她揚起臉,媚眼如絲地望著他的臉,淺笑吟吟地道: “殿下要做什么?” 突然近距離的接近令人措手不及,他心跳微頓,因為慌亂而生起氣來,半點不知憐憫地將她的胳膊扒拉下去,怒道: “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許對本王胡鬧,別以為本王每次都會縱著你!” “這話就奇了,殿下你為何要縱著奴家?”蘇嫻也不惱,依舊揚著一張如菡萏芙蓉的臉,笑盈盈地問。 梁敞的臉刷地漲紅,幸好巷子背陰,看不太出來。 “你再多嘴小心本王讓你出不了這皇宮!”梁敞氣勢洶洶地威脅。 “把我留在宮里陪你玩耍嗎?”蘇嫻笑盈盈地問。 梁敞說不過她,都氣得炸毛了,兇惡著一張臉,厲聲道: “你這娘們兒,給老子閉嘴!”他一不小心把在兵營里學會的粗話都喊出來了,可見他此時是多么惱火。 “小聲點,外面全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