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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蘇妙十分惋惜地轉過頭對梁鑠說:“皇上恕罪,這丫頭太孝順自己爹了所以不識好歹,皇上明明是一片關懷之意,不過皇上有許多子女也不差我家三丫頭這一個,就三丫頭這種閨女,十個爹來了都得被她氣出個好歹,聽聞皇上亦有子女尚未婚配,想必皇上為了這些婚事也許多心,我們蘇家小門小戶,小兒小女的事就不勞皇上掛心了,皇上是一國之君,是一國的統治者,日理萬機,為國cao勞,還請皇上保重龍體。” 梁鑠看著她。 好動聽的話,可是這番動聽的話捉住重點翻譯過來的意思卻是你家還有一堆沒嫁出去的你也好意思來cao心別人家,你是皇上,皇上是治國的不是管老百姓家閑事的,潛臺詞就是“你說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多管閑事”? 一雙狹長的龍目瞇起,梁鑠的嘴唇突然似笑非笑地勾起來,蘇家的三個姑娘,果然有點意思! 回味掩住嘴唇,笑出聲來。 五個皇子均不同程度地瞠目結舌,他們今天好像十分榮幸地見識到了百年不得一見的一幕,居然有人敢笑瞇瞇地跟父皇頂嘴,還不是一個,而是兩個!。 ... ☆、第四百四七章 強硬的邀請 氣氛一下子就凝固住了,畢竟話說到這兒已經沒有再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在場的五個皇子因為突然改變的氣氛也都表現出了各自不同的反應,梁敕的表情有點尷尬,似在努力搜腸刮肚想要緩和這樣僵硬的氣氛梁敖則是一臉平淡微笑的表情,沒有半點想要出言解圍的意思,就好像不太明白現在的氣氛有什么不尋常似的梁故始終在把玩著折扇的扇墜,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梁效幾次欲出言,卻又覺得自己的話作用不大,張了幾次嘴,愣是沒說出半個字來至于梁敞,他正處在呆滯中,表情僵硬像一只呆頭鵝。 蘇妙并不在意是否有人會站出來替她解圍,既然開了口,她就會順著自己的心意去左右事態的發展,她對著梁鑠的方向,半垂著頭,淡淡微笑,問: “皇上今日召見民女,可是有什么要事需要民女去做?” 梁鑠盯著那張半垂著頭只露出半邊線條流暢的小臉,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眼眸微閃,忽然開口,慢條斯理地笑道: “過些日zigong里頭就要舉行中秋宴了吧?”他問的是梁敕。 梁敕一愣,想了想,點頭回答說:“的確是,馬上就是八月十五了,宮里頭貴妃娘娘應該開始籌備中秋宴了。” 梁敖亦插了一句嘴:“前些日子兒臣去給母妃請安,看到母妃的宮里正在籌備中秋宴,母妃已經寫好帖子準備派人向各府中派送了。” “回頭叫你母妃多寫一張帖子送給蘇姑娘,請她姐妹三個也去宮中的中秋宴上坐坐。”梁鑠說。 此話一出,滿座震驚。 便是連蘇家三姐妹亦很震驚,請庶民三人去百官云集的中秋宮宴上,這絕對是聞所未聞的。 “就是這樣,阿味想來就跟著蘇姑娘一塊來,不想來就在家里歇著吧。”梁鑠決定了地說,也不用回味開口表態。 錢德谷適時出現,弓著腰身走到梁鑠身旁,笑著說: “皇上,已經到時辰了,皇上該起駕回宮了。” 梁鑠微怔,旋即點了點頭,轉過臉對眾位皇子說:“就這樣,朕回宮,你們幾個也都散了吧。”他說著站起來,引得屋子里的所有人都跟著站起來,梁鑠的目光落在梁敞身上,又一次開口說,“老九,這次的中秋宴你給朕睜大了眼睛好好地看,仔細地看,你再敢跟朕說你一個也沒瞧上,朕就隨便給你指一個,今年之內你必須成親!” 說罷,也不等梁敞回答,便龍行虎步地走了。 “恭送父皇!”這便是這場古怪的會面結束時的余音。 梁鑠走后,剩下的一屋子人開始大眼瞪小眼。 梁故旁若無人地走到梁效面前,淡淡地說了一句:“走了。” 梁效微怔,習慣性地應了一聲,轉身規規矩矩地向幾位兄長道別,跟著梁故離開,在路過蘇妙面前時,他突然停下腳步,表情有些靦腆,笑著對蘇妙說了句: “姑娘做的彩虹竹筒飯美味極了!” 蘇妙微怔,旋即笑容燦爛地回道:“多謝殿下夸獎。” 梁效露出一個笑,是比剛剛更加靦腆的笑容。 “阿效!”站在門口的梁故不耐地皺了皺眉,喚道。 梁效應了一聲,旋即加快步伐趕上等待他的梁故,又是一個溫柔的笑臉,然后兩個人便并肩下樓去了。 “這一回的中秋宴你想推脫都不行了。”梁敕在回味的肩膀頭拍了拍,笑著說。 回味在阻止他拍他肩膀的同時順勢拂開他的手,倒退半步,冷著一張臉,淡聲說: “明日便是第二輪賽,妙兒還有許多需要準備,我們就先告退了。”說罷,沖著梁敕拱了拱手,拉起蘇妙的手,轉身離開。 蘇嫻依舊低垂著頭,按規矩向皇子們行過禮之后,便拽著連咯吱窩里都充滿了煩躁的蘇嬋離開了,至始至終沒有去看梁敞一眼。 梁敞這時候的腦子一片空白,已經不知道該想什么了,他整個人亂亂的,亂成了一團麻,因為思緒太混亂,他甚至已經放棄了思考能力,喪失了思考能力的他下意識地就將目光落在了蘇嫻身上,雖然她沒有看他,他卻是眼看著她離開的。 “老九。”這樣的異常連一向溫和的梁敕亦表情凝肅起來。 梁敞心頭一凜,回過神來,表情略顯僵硬,他望著梁敕,底氣不足地問: “太子哥,何事?” 梁敕表情嚴肅地看著他,看了一會兒,責備的話終是沒有說出口,頓了頓,他換了另外一種說法: “你也老大不小了,這一次的中秋宴各家的姑娘都會參加,你趁此機會選個可心的,別讓父皇再為這些瑣事cao心了。咱們梁家原本就子嗣單薄,父皇已經上了年歲,孫子輩卻只有老二家的汎兒,那孩子還多災多病的,就算父皇在婚事上不逼著你,你也該體諒他的心情,早日娶個王妃進門,別讓父皇再因為這種事跟著你cao心了。” 梁敞一臉尷尬,低著頭,恭順地回了一句“是”。 “老二也是,你府上的王妃究竟是怎么回事,這一回又鬧了個滿城風雨,連父皇都聽聞了,還問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王妃真是越來越過火了。” 梁敖臉色微青,拱手施了一禮,訕訕地說:“是我治家不嚴,讓太子哥cao心了是我的不是。” 梁敕負著雙手,望著他,梁敕是一個身材頎長清瘦并斯文優雅的男子,即使骨架纖細看起來弱不禁風,但他的身上仿佛帶著一股吸引力,很引人注目,很能吸引人的目光,很能夠取得他人的信任,很能夠獲得他人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