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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昨晚上喝過了頭。今早上頭痛沒起來。” “那文王八成也是喝過頭了。”回味說。 蘇妙深以為然地點點頭,頓了頓,狐疑地問: “那你二哥呢。他沒跟你說他去哪了嗎?” “我又不想知道,他干嗎要告訴我?”回味看著她,不以為然地說。 蘇妙的嘴角抽得更厲害:“……當(dāng)我沒說。” “那個小姑娘又來了。”接下來,回味卻望著賽臺下的觀眾區(qū)。說。 蘇妙一愣,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果然看見挎著一個菜籃子的馮二妞正抻長了脖子向賽臺上張望,兩人的目光相碰,也不知道她是不好意思還是被發(fā)現(xiàn)沒去買菜心里發(fā)虛,慌忙將目光轉(zhuǎn)移。訕訕地低下頭,一臉不好意思的模樣。 她今兒站在第三排,即使是立在高高的賽臺上蘇妙也只能看見她臉龐的一角。愣了愣,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孩子。又來不務(wù)正業(yè)了!” “也不算不務(wù)正業(yè),干這行的都是先從偷師學(xué)藝開始的。”回味淡淡地說,對她道,“我看她八成是看上你了想拜你為師。” “拜師?”蘇妙哧地笑了,擺了擺手,“算了吧,我自己還沒學(xué)明白呢,同喜同貴拜我為師都拜了多少年了,我到現(xiàn)在還一點東西都沒教給他們呢,給我來當(dāng)徒弟可是最倒霉的。” “這一行哪里能手把手地教,需要手把手教的人壓根就沒法在這行里生存,同喜同貴他們兩個雖然天分不足,卻聰明肯學(xué),再過個兩三年,自立門戶是沒問題的。” 蘇妙點了點頭:“也是,他們兩個的手藝雖然算不上精妙,但也是有自己的特色的,出去養(yǎng)家糊口靠手藝賺錢倒是沒有問題。” “在這行里,一般干個五六年就有開始收徒的了,你的年頭不算短,可以現(xiàn)在物色一下徒弟的人選了,以你的想法,將來不是要擴(kuò)店就是要開分店,不早些培養(yǎng)人手,到時候只會手忙腳亂。”回味用軟布輕輕地擦拭著刀刃,淡淡地說。 蘇妙歪著頭想了一會兒,笑瞇瞇地看著他問: “五六年就開始收徒,那你有徒弟嗎?” 回味看了她一眼,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你以為你弟弟的手藝是誰教的?” 蘇妙聽了,卻糾結(jié)地皺了皺眉:“煙兒他是我蘇家的人,既然是蘇家的人,學(xué)別人家的手藝算怎么回事?” 回味的臉?biāo)⒌睾诹耍а狼旋X地看著她,一字一頓地道: “原來我是別人家的!” 蘇妙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他,望了一會兒,眨巴了兩下眼睛:“呵呵……呵呵……” “蘇姑娘,”佟染輕搖著一把富貴牡丹折扇,閑適地步過來,立在蘇妙面前,含笑詢問,“聽說昨天你去石湖上游湖了?” 蘇妙微怔,盯著他,狐疑地看了一會兒,問:“你是我的跟蹤狂嗎?” 唇角勾起的弧度微僵,頓了頓,佟染笑吟吟地道: “姑娘誤會了,昨兒有友人恰好去游湖,在湖中心看見了你,晚間相聚時從他口中聽說的。” “晚間相聚?那人是你的相好?”蘇妙腦洞大開地詢問。 佟染這一回連輕搖折扇的動作都僵了一下,蘇妙似乎能聽見他咬牙切齒的聲音: “那個人是男的!” “哦,那你有相好嗎?” “沒有!” “那你有小蜜嗎?” “小蜜?” “小蜜就是小妾。” “沒有!”佟染一張俊俏的臉黑沉如鍋底。 “真的?”蘇妙不相信地問。 “自然是真的,我為何要撒這種謊?” “說的也是。”蘇妙點了點頭,緊接著笑瞇瞇地對他說,“反正你有沒有和我又沒什么關(guān)系。” 這一回。佟染的臉徹底黑了。 “蘇姑娘,容我再提醒你一次,你我之間還有一則賭約,若是這后兩局你輸了,你可得愿賭服輸帶著蘇記品鮮樓入我佟家的大門上我佟家的族譜。”佟染一臉高深莫測地說。 蘇妙眨巴了兩下眼睛:“不就是輸了就得和你結(jié)婚么,你說的那么復(fù)雜干嗎,又是入大門又是上族譜的。” 佟染一張臉更黑。一字一頓地沉聲道: “蘇姑娘。既然賭約已經(jīng)定下了,想毀約可不好。” “我說你,究竟是看上我的貌美如花呢。還是看上蘇記品鮮樓的繁榮昌盛呢?”蘇妙單手托著臉,用一副“你一定是看上我貌美如花”的表情笑瞇瞇地看著他。 佟染的嘴角狠狠一抽,下意識強(qiáng)調(diào)道:“我看中的是蘇記品鮮樓的繁榮昌盛。” “你這個人果然很沒眼光。”蘇妙搖著頭,用遺憾的眼光憐憫地注視著他。“罷了,我也不和你計較。你放心,賭約的事我是不會反悔的,反正就算我反悔了,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樣。” “……蘇姑娘。你這是在挑釁我?”佟染被噎了一下,手中的折扇刷地展開,皮笑rou不笑地問。 蘇妙只是咯咯一笑。從腰間抽出一把桃粉色的絹扇,刷地展開。遮住了半邊臉,一雙毛嘟嘟的大眼睛在扇子后面顯露出來,忽閃忽閃地眨著,似笑非笑。 就在這時,前排的觀眾區(qū)出現(xiàn)了些許sao動,姜大人和眾位評審自側(cè)面魚貫而入,紛紛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佟染見狀,也不再和蘇妙多言,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地盤。 回味斜睨著蘇妙,蘇妙被他看得莫名其妙,腦袋歪了一歪,問: “干嗎這么看我?” “沒什么,原來你能看見我。”回味淡淡地說完,把頭扭向一邊,繼續(xù)淡定地用軟布擦拭刀刃。 蘇妙眨巴了兩下眼睛,噗地笑了。 蘇煙好不容易才將灶膛里的火升起來,站起身,鼓著腮幫子說: “二姐,今天的火有點奇怪,有點燒不起來。” 蘇妙低頭,蹲下來,在灶膛里看了一眼,拿燒火棍在灶膛內(nèi)撥弄了兩下。 “那些評審和姜大人今天也有點古怪,他們大清早聚在一起,也不知道要干什么。”蘇煙伏在她耳邊,皺著一雙秀麗的眉毛,輕聲說。 蘇妙柳眉微揚(yáng),并不言語。 姜大人登上賽臺,進(jìn)行了簡短的開場白之后,用金槌在金鑼上敲了一下,發(fā)出響亮的一聲。 這已經(jīng)是第三輪的第二場了,比賽規(guī)則自然無需贅述,雙方選手輕車熟路地聚集到食材桌前。 這一次兩組人的心里似乎都已經(jīng)有了計較,因而在食材桌前也沒花費(fèi)太多的時間,蘇妙取了一筐極新鮮的牛rou,佟染拿的則是一雙珍貴的天九翅。 天九翅是魚翅中的極品,魚翅眾所周知是鯊魚鰭中的細(xì)絲狀軟骨,是用鯊魚的鰭加工而成的一種海產(chǎn)品。魚翅在岳梁國屬于上流社會的八珍之一,雖然岳梁國的深海捕魚業(yè)還算發(fā)達(dá),但捕食鯊魚還是一件很困難的事,由于鯊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