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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好主動權這筆買賣就砸了,不由得望向蘇妙。蘇妙沒想到她會望過來,愣了愣,彎起眉眼,嫣然一笑。 蘇嫻別過頭去:居然對自己jiejie明送秋波,小狐貍! 蘇妙打開另一個糖盒,取出一塊冰糖放進嘴里。萬老板先前沒注意到這個,微怔之后眼睛刷地亮了,嘗過之后精光閃爍: “姑娘……” “雖然我沒想過賣方子,不過既然你想買,兩個方子都給你,你打算出什么價?”蘇妙笑瞇瞇問。 萬老板沒想到她會讓自己開價,主動權看似在自己手里,實則卻是“己明敵暗”,再也不覺得這姑娘笑得像朵花似的溫柔無害,思慮良久,試探著開口: “一張方子一百兩,我付姑娘二百兩,日后姑娘不可再將這方子賣給他人。” 蘇妙眨巴了兩下眼睛:“大叔你好沒誠意。我還在做生意,大叔若不點菜請讓位置給其他客人。” “姑娘想要個什么價?”萬老板撐著笑臉詢問。 “大叔你做生意這樣啰嗦可不行,拿出點誠意讓我看看你的最高價如何?”蘇妙含笑問。 萬老板的臉有一瞬的草綠,想了半天,咬牙道:“四百兩,不能再多了!” 蘇嫻等不由得倒吸一口氣,四百兩得夠全家吃多少年的! “我不是商人所以不會要分紅,八百兩一次買斷,相對的,你的糖坊要為我以成本價供糖,不管數量多少永遠不許加價,除非你的糖坊破產,如何?”蘇妙淡然如初,溫和無害地笑問。 ☆、第四十四章 鋪子 八百兩對萬老板來說絕對是獅子大開口,干笑道:“姑娘,這個價可有些狠了。” “是嗎?那也不打緊,反正我又不是特別想賣。”蘇妙笑瞇瞇說,“大叔要點什么菜?” 蘇嫻見她漫不經心的,心里有些急,四百兩可不是小數目,就算現在的生意再紅火沒個六七年也掙不來這么多錢,雖然若能賣八百兩她更高興,但要價太高買主跑了也沒有意義,心里翻了幾個滾兒,看著蘇妙想說話,想了一回卻沒說出口。 萬老板下意識掏出帕子擦擦額上的汗,再抬頭對上的還是蘇妙那張溫潤無害的笑臉,只覺得這笑臉異常刺眼,低頭思忖了良久,一咬牙: “成!就按姑娘說的!”岳梁國獨一份的白糖工藝和冰糖工藝,若掌握了這些技藝,他們萬家說不定能因此成為岳梁國最大的糖坊,就發展前景來看八百兩還是他賺到了。 “三天后這個時辰大叔帶現錢來,我給大叔方子,之后有什么不明白的大叔盡管來問我,直到大叔第一批糖做出來。到時候我會向大叔訂糖的,不用自己費時間去做我也能省些力氣。” “姑娘年紀輕性子卻爽利,成,那我三天后再來!”沒想到這么順利就談成了,來之前萬老板的預料一是對方年輕,花點小錢就能把秘方弄到手;二是對方堅決不賣需要他軟磨硬泡。沒想到對方這么痛快就賣了,雖然要價偏高,但糖方到手糖坊總算有救了他也算松了一口氣。 笑容滿面地告辭,蘇妙卻快手快腳包了四個rou夾饃遞給他,笑說: “大叔這個時辰怕是回不去豐州了,這個送給大叔當晚飯吧。” 萬老板很意外,微怔,魚尾紋笑得更多:“這怎么使得!” “不要緊,大叔盡管收下。”蘇妙熱情地塞進他手里,萬老板十分不好意思,要付錢,蘇妙堅決不收,萬老板只得收下,道了謝,轉身離去。 “又白送!”蘇嬋翻了個白眼,冷哼。 蘇妙微微一笑,蘇嫻看了蘇嬋一眼,道: “她每次白送的對象到最后都會成為常客。” “那又怎樣?” “像你這種站在那里都會把對方嚇跑的性子,應該多學學你二姐給一張餅就能讓對方跟她挖心掏肺的手段。” “別把我說的好像誘拐犯一樣。”蘇妙哭笑不得地說。 “老三談話的能力太讓人擔心。” “我可不想被母老虎說!” “你說誰是母老虎!”蘇嫻嫵媚的臉又兇起來。 姐妹倆因為太閑了開始新一輪的爭吵,蘇妙覺得蘇嬋在吵架時的表達能力至少比平時上升了十倍的檔次。小臉紅撲撲的蘇煙終于從震驚中回過神,喃喃道: “八、八百兩……” “你們別太興奮,別說銀子還沒拿到,就算真拿到了,大聲嚷嚷萬一被賊盯上……”因為這個時間沒有客人,隔壁攤子又有距離,蘇妙才沒和萬老板離開私談。 “誰敢偷,老娘捏碎他的命根子!”蘇嫻停止吵架,好像銀子真被偷了似的,很兇地說。 “再扔出去喂狗!”蘇嬋臉冷得仿佛她真的會那么去做。 蘇煙、得福怕怕地打了個冷戰,蘇妙嘴角狠狠一抽,頓了頓笑說: “若真能拿到銀子,下個休息日就去吃館子,得福也來,咱們全家去吃好吃的!” “噯?我也去?”得福一愣,雙眼亮晶晶地看著她。 “當然了,你也算是咱家的人!”蘇妙在他的額頭彈了一記,得福的小臉刷地紅了。 就在這時,于巡檢穿著巡邏服一邊笑著招呼,一邊大步走來: “大侄女!”在桌前坐下。 蘇妙遞上一杯水笑道:“有幾天沒見著于大叔了,怎么一頭汗,喝口水歇歇,想吃什么?” “一碗魚皮餛飩,別放蔥,多放麻油。”于巡檢端起水杯一氣喝干才說,“這兩天凈忙活從飛魚島那頭折回來的貨船,長樂鎮不下雨那一頭卻發了洪災,老天爺什么脾氣!”喘了兩口粗氣,又對著正煮餛飩的蘇妙手一拍,笑道,“我前兩天就想來,一直不得空,大侄女,我替你找著鋪子了,長樂東街十字路上的祥記包子你可知道,祥記這兩年生意不行,秋天租期到了就準備不干了,祥記那鋪子的東家劉寡/婦帶著兒子靠租金過活,把這事和你嬸子說了你嬸子說給了我。難得有人出租,我尋思祥記那地方雖然離碼頭遠了,但也不是太遠,你在這兒是接這邊碼頭的生意,祥記則在中間,從東西碼頭過去都方便,你主要也是做外送買賣,那地角也算合適。祥記是館子你租下不用重新弄,而且祥記有井,用水更方便。” 蘇妙沒想到于巡檢還真幫她找著的,長樂街屬于商業街,沒有多余的鋪子,大部分鋪子也都屬于老板自己,像祥記這樣由東家租給他人做生意的門面少之又少,因為門面少生意卻好,根本不愁租,若不是于巡檢有內部消息還真輪不到她。 于巡檢是個急性子,吃完餛飩就要帶蘇妙去祥記看一眼,被蘇妙以“這樣對祥記不好意思,還剩下好幾個月現在去看好像是在盼著人家快點搬走”的理由婉拒了,約定好等祥記退租時再談,蘇妙送了兩個rou夾饃讓于巡檢帶給阿妮,于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