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1
喬真現在光明正大的與夜殤舟住在鶴闕宮的伏榷殿,長伴君側。對此夜殤舟很滿意。 封后大典是在三天后,服飾首飾都是歷代皇后用過的,禮部的效率也高,三天雖然有些倉促,但不失體面。 眾人都在忙碌的時候,只有喬真與夜殤舟你儂我儂的談戀愛。 轉眼三天,封后大典很隆重,特別是減稅三年,是真真正正的普天同慶。而喬真卻在那天負重幾十斤累成狗。 鳳冠霞帔真的有幾十斤,喬真剛剛穿上的時候差點被壓倒,當時她的身子往后傾,是夜殤舟眼疾手快的扶住她,才沒有在這么重要的日子掉鏈子。 當天晚上夜殤舟將喬真啪的昏昏欲睡,夜殤舟便當是他自己重振雄風了。 至于喬真,實在是懶得去揭穿他的自欺欺人。 轉眼又是三天,到了君后回門的時候,喬真是花了血本的,用紅毯一直從宮門鋪到喬家所在的喜樂村。 至于為什么沒有一直鋪到喬家的院門口,喬真表示要賣點關子,到時候揭開真相的時候才能令人更加的震驚。 喜樂村是徹底炸開,村里將閨女送進宮的人家都在猜測是哪家閨女那般命好,竟然能做大夜朝的君后。 喬嫂身子好的七七八八,她也與喬母在村口湊著熱鬧,“娘,上回小妹回來過一趟,您說,會不會是小妹?” 還沒有等喬母說些什么,身旁的穿著石榴紅衣裙的女子便出言道:“二姐文不能武不就,憑啥做君后?” 這女子便是喬阿云,是原主二叔的閨女,也是被喬真頂替的那位。 喬母與喬嫂都沒有好臉色。 一陣馬蹄聲還有馬車車轱轆轉動的聲音,已經有一支軍隊在前為華貴的馬車開路,穿著鎧甲的領隊人翻身下馬去稟告,“君后,村中路甚是不平。” 喬真伸出白皙細膩的手,她撩開簾子便下馬車,守在村口的人都是一陣驚訝,特別是喬阿云還有她的爹娘,看到他們那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喬真便忍不住的暗爽。 眾人皆是跪拜在地,“草民拜見君后,君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喬真站在車轅上,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原主二叔那一家,最后轉移目光,被婢女扶下馬車,她彎腰將喬母還有喬嫂扶起來,“娘,大嫂,不帶我回家嗎?三年未回,路也有些記不清了。” 誰能想到不久之前被喬母追著打了半個村子的喬真竟然會是君后! 喬母激動的將喬真帶回喬家的院子,“阿真,不不,娘娘,那您前些日子帶回來的那個男人,他、他是?” 喬真惡趣味的看著喬母還有喬嫂提心吊膽的模樣,“是君上啊。” 喬母瞬間嚇得白了臉。 喬真忍不住笑開,她扯了扯喬母的袖口,“娘,別怕。您上次也見過了,他沒有三頭六臂,也不吃人。” 第二百一十三章 :別再杖責我,好嗎?(27) 喬母還是后怕,只要想到她見過動不動便砍別人腦袋的君王,她便嚇得兩只手都在顫抖,怎么壓都壓不住。 只憑三言兩語是無法改變夜殤舟在百姓心中的形象,這一點喬真心知肚明,所以她沒有出言強行洗白。 護衛抬著個大箱子放在院中,等院門關上,喬真費力的將箱蓋子掀開,里邊是滿滿的銅錢,“娘,君上待我極好,您不必憂心我,還有這些銅錢,應當有百兩。上次出來的急,只帶著銀子,現在也省得您還要找地方去將那些銀子賣出去。” 這個朝代金、銀只能用來打造首飾或者直接賣出去,銅錢才是通用的貨幣。但喬母只是個小村子里的人家,若是去將金銀賣了,免不得要交代一番金銀的來歷。 喬母看著滿箱子的銅錢,驚的眼睛都睜大了,她猛的倒吸一口氣,“閨女,快,快掐下你娘,讓娘瞧瞧是不是真的。” 喬真用兩根手指捏著喬母胳膊上的rou,忽然擰起來,“痛嗎?” “痛!是真的呀!”喬母抓起一把銅錢,那貪財的模樣與喬真如出一轍,真是個令人難以接受的殘酷現實。“俺閨女是王后哈哈哈!” 喬真怕喬母高興傻了,她拉住喬母的衣袖扯了扯,豎起兩根手指,她試探般的問道:“娘,您看這是幾?” 喬母嗔怪的拍了下喬真的胳膊,“哎呀,俺的傻閨女,這是兩。” 喬真暗自松口氣。 喬老爹與喬兄長則是有些水深火熱,他們二人在田地里割稻谷,卻被那些人不由分說的拉回來,那些人還說什么恭喜、有福之類的令他們摸不著頭腦的話,二人皆是緊鎖著眉頭在鄉親的擁簇下回到喬家院子。 喬家的院門口守在持刀的護衛,所以喬老爹只能在外頭喊道:“阿梁他奶奶!給俺開個門!阿梁他奶奶?” 喬母聽見聲音之后,便急切的看向喬真,“閨女,你爹在門外哩!” 喬真開門將喬老爹還有喬兄長放進來,喬阿云還有原主的二叔二嬸都腆著臉跟在喬老爹的身后,喬真意味深長的看了他們幾眼,便默認他們進來了。 若是他們能認清身份安分守己,喬真不介意便宜爹娘讓他們占些便宜,若是他們心比天高,那便怪不得喬真做些讓他們終生難忘的事情,例如杖責什么的。 喬二嬸將臉笑得皺成菊花,特別是看見院里那么一大箱銅錢之后,笑得愈發殷切,她眼眸里的貪婪也盡顯無余,這副吃相啊,真是難看至極。“侄女兒,你如今是王后,還得虧俺們讓你替阿云丫頭進宮呢,你說,是不是該謝謝俺們?” 喬真在心里嗤笑一聲,面上卻是一副感激的模樣,用著很輕的語氣說著,“真是要謝謝二叔還有二嬸,若不是二叔二嬸聯合村長讓我替阿云進宮,我今日又怎會坐上這君后的位置上呢?” 喬二嬸滿面歡喜。 喬真也不負喬二嬸的期待,她臉上的笑容很淡,“于情于理,都該謝過二叔二嬸的,不如本宮便做主,將二嬸還有阿云都帶入宮中做個嬤嬤、宮婢,是挨板子還是享受金銀財寶,便聽天由命吧。” 喬二嬸瞠目結舌,“什、什么?阿真侄女兒,做人不能不懂報恩吶!” 喬真扯著嘴角冷冷一笑,“報哪門子的恩?是將本宮送入夜宮做丫鬟,還是將本宮送入宮中做君后的恩?”她步步緊逼,“本宮這位置可都是挨板子受針扎,整日里將腦袋提在手里才換來的,二嬸若是還念及幾分親戚情分,便該對本宮敬而遠之,而不是恬不知恥的來討恩。” 喬二嬸剛剛想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威脅喬真,只聽喬真又說道:“本宮進宮三年除了伺候人的本事學到不少,打板子扎針也學到不少,若是二嬸想要在本宮面前胡攪蠻纏,二嬸不妨嘗嘗掉腦袋的滋味兒。” 喬阿云聽了之后更是氣惱,儼然一副喬真奪走她榮華富貴的怨